他刚要撕开应如愿的衣服,大门就传来敲门声。
“砰砰!砰砰!”
薄祈震被打扰了兴致,大吼一声:“是谁啊!”
门外的人没有出声,敲门的动静非常大,简直是在砸门:“砰砰!”
薄祈震完全没法儿继续,他骂骂咧咧地去开门,倒要看看谁敢来他家撒野!
他解锁了大门,刚要转动门把,旁边一扇没关进的窗户,就无声无息跳进来一个人。
那人穿着黑衣黑裤,戴着黑口罩,趁薄祈震的主意力在大门,身影一掠,到他身后,出其不意,快速用手帕捂紧他的口鼻!
薄祈震拼命挣扎!
然而为时已晚,手帕上有麻醉剂,他没挣两下,眼前就一黑,整个人失去意识,晕倒在地。
男人打开门,将贴在门上的“敲门神器”拆下来。
而原本被药晕的应如愿,也一下睁开眼。
她抓来垃圾桶,跪在地上,硬抠自己的喉咙:“呕——”
“呕!”
她拼命把刚喝下去的果汁呕出来。
男人到她身边,下意识想帮她顺顺后背,但想想不太合适,就只是低声问:“你还好吧?”
应如愿呕到吐不出东西了,才放开垃圾桶,双手撑在地上。
她因为催吐,脸色发白,眼眶发红,生理性的眼泪掉下来。
男人递给她纸巾,她接都没接,踉跄地爬起来,跑上二楼。
她重新跑回书房,继续翻找。
她找到薄祈震更多手写字,而这些字迹,都跟她姐姐那些信上的字,毫无相似之处。
应如愿彻底信了,闭上眼睛说:“欺骗我姐姐的人,真的不是他。”
男人跟了过来——他就是那个神秘手机号。
应如愿敢跟薄祈震来内地,甚至敢单独来薄祈震家,自然有做好充分的自救准备,这个男人就是关键时刻救她的。
应如愿喃喃:“薄祈震告诉我,薄家会写这种字的人,除了薄聿珩,还有老三老四、老五老六……”
“六都是女孩,所以只剩下薄聿珩和老四……”
“那又会是谁下毒害我妈妈?害我姐的人,跟害我妈的人,会是同一个人吗?”
应如愿的问题太多了,这个又那个,充斥她的大脑。
男人穿着连帽卫衣,戴了帽子和口罩,整张脸都藏起来了。
不过他的声音听得出很年轻,也挺好听:“你别着急……”
应如愿深吸了口气,摇头:“我不着急,我只是有点混乱……虽然薄祈震不是害我姐的人,但我跟薄向织结过仇,二夫人也有可能为了女儿害我妈妈。”
“总之,我要另外想办法,验证她是不是投毒者……”
他们将书房恢复原样,一起下楼。
男人示意倒在门口的薄祈震:“他呢,要怎么处理?你已经确定他不是你要找的人,那你就没必要再跟他演戏了,但他没有得逞,一定不会放过你。”
不解决他,他会是应如愿在薄家的大麻烦。
应如愿冷冷道:“就冲他三番四次想要对我用强,不给他一个教训,他还真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该是他的玩物。”
男人明白了:“成,我剁掉他两根手指。”
应如愿抓住他要上前的手,低声说:“比起以暴制暴,我更想看他,自食恶果。”
男人没懂她的意思。
应如愿听得清清楚楚:“他刚才说,这个药,是安秣给他。”
她今天已经确定,安秣知道她跟薄聿珩的事,并且恨毒了她。
但她没想到,安秣会帮薄祈震害她。
细想想,上次薄夫人会突然怀疑她跟薄聿珩有关系,不就是安秣来做客后?就是安秣引导薄夫人吧?
她对安秣那点儿惭愧,在她接连下手害她之后,荡然无存。
应如愿转向男人:“你有没有……致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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