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笑语道:“片爷您才喝两杯,还没完全醉,别取笑我了。”片爷严肃回应:“我说的是认真的,这小姑娘难得受得住夸奖,不像其他人一表扬就趾高气扬。
不过你例外,有个可靠的支持者。”
“片爷,我懂你的意思了。”陈建国笑道,“您是在称赞雪茹,然后让我等着接受她的‘奖赏’呢!”片爷点头附和,又对陈雪茹开玩笑般地征求同意:“可不是嘛,老板娘,你觉得是不是这样?”
陈雪茹则俏皮地回应:“随您怎么说,我可要去忙活了,可不想和你们贫嘴。”随后,她转身离去,片爷向陈建国竖起大拇指,陈建国则随同雪茹前往收银台。
“雪茹,今天店面整理得很整齐,以后也许我可以少来一趟了。”陈建国称赞道。
“你想都不想就不再来了吗?”陈雪茹微有失落,“你让我掌管这家店却不亲临,是不是刻意这样?”
面对她的疑问,陈建国心中暗想,这只是工作中需要,略带困惑地反问:“什么刻意?”
陈建国真能对陈雪茹动粗?他一人力挽狂澜,将三人吓得落荒而逃,连声恳求饶恕。
“警告你们,这里乃是饮酒之地,不是撒野场所。”陈建国一脚将眼前的男人踹倒在地上,一声怒斥:“滚!”
三个家伙跌跌撞撞地仓皇而遁。
作为闺秀出身的陈雪茹,的确有些受惊。
她在一旁看着陈建国收拾掉这一窝狼,手指都微微颤抖。
“没事了…”陈建国安慰道。
“亏你还在那里撑着……”陈雪茹心有余悸地说,“刚才我都慌了。”
“以后遇到这种事,叫儿子、小刘、阿长过来帮你。”陈建国告诉陈雪茹:“他们会替你狠狠教训这些泼皮无赖。”
他立刻叫住正忙碌的贺生子和小刘,并让阿长暂且停工。
“清楚刚才发生的事情吧?”陈建国严肃说道,“在我不在时,一旦有这样的浑球再来 扰,放下手中工作直接去找他们拼命。
有责任我担。”
“军哥,绝不让这些混混在这座酒馆嚣张到底。”小刘表态坚决。
“其实,我从未打过架,”贺生子有些怯懦却也充满坚定地说,“但如果真有恶棍来犯,我一定站出来拼命。”
听完这话,阿长与小刘不禁笑出声来。
阿长轻轻拍了拍贺生子的肩头,说道:“生子,你别担心,有我和小刘在,真有什么事情,你就负责递个工具,不用亲自动手嘛。”
“那怎么行,我也得亲身参与……怎么能旁观呢。”贺生子一脸严肃认真地回答。
阿长和小刘又笑了起来。
“行了,你们去忙吧。”陈建国带领着陈雪茹走出了厨房。
“建国哥,你以后真不在酒馆出现了吗?”陈雪茹又确认了一遍。
“会的!”陈建国坚定道:“以后工厂下工后,我会过来。”
“好的!”陈雪茹心底还是有些失落,她来到酒馆经营,很大的原因就是陈建国……但这些原因她并未说出来。
陈建国加入红星钢铁厂,并且晋升为了组长,四合院的人们无不振奋。
在这个小环境中,组长被视为最大的领导者,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谁能获得上级更高的赞誉,便会被众人称为“大大爷”。
刘海中心底庆幸,幸亏当初陈建国同意将房子让给贺生子搬走,要是留在院子内,一旦其他人起哄煽风,他这份“大大爷”的地位恐怕就保不住了。
陈建国其实并没有想当那个“大大爷”,只是想天天处理四合院的琐碎事儿。
成为组长对陈建国而言,倒是颇让他舒心的改变。
相比之下,同一个车间的刘海中就心情大差。
他已经在厂里混了十几年,一门心思想着能晋升为组长。
他知道前任组长离职,自己凭借资历和技术早就应当占据此位置。
如今突然空降了个组长——竟然是院子里的陈建国,之前那个瞧不上,甚至年龄小很多的小酒馆杂工,这令他心乱如麻,怎么也想不通。
“组长陈,您原来就跟李主任认识吗?”刘海中找个机会询问。
陈建国明察秋毫,他清楚刘海中心里所想。
“二叔,我认识不认识李主任跟您可没关系。”陈建国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您的想法不用浪费在这上面。”
刘海中心情一下跌落谷底。
一个酒馆伙计怎么可能成为组长!
不甘心的还不止他,许大茂一开始是期待看看陈建国的好戏,结果戏没看成,却意外得知陈建国成了组长。
他在这件事情上左思右想,感觉总有不对劲的地方。
于是,他还是忍不住找到了李主任。
这次许大茂敲开门后礼貌地说:“李主任,有件事情想跟您商量,不知道能否告知。”
“有问题就说,没话那就离开,我没时间闲聊。”李主任简洁地说,似乎心情不佳。
许大茂已经站在办公室里,岂会就这样放弃?
“李主任,那我这就来说。”许大茂说道:“那个陈建国是我们的街坊,不过是小酒馆里混日子的人……李主任,他懂咱们钢铁厂的技术吗?”
李主任挺直腰板,目光凌厉地质问:“许大茂,一个放映员多管闲事!你以为在怀疑我的选人眼光,想指导我该怎么做?”言语中透露出不满与愠怒。
“李主任,我没有那个意思……”许大茂急切地解释,“我只是怕他会骗到您,他对咱们厂知之甚少,哪有能力当组长?还有许多同事都有疑虑,他们说对陈建国不能全信。”
闻言,李主任毫不客气地下命令:“出去!”
若不是考虑到上面来的检查要求,李主任压根不会如此轻易找个替代者。
虽然陈建国才智过人,记忆力惊人,但在此之前并未接触钢铁行业的实际运作,也听闻了同事们的闲谈。
李主任原打算让他先适应一段时间。
没想到,被许大茂不经意间捅破此事。
一旦激活奖励,陈建国就能够得到全面的轧钢技术。
许大茂在背后诽谤,这就提供了行动的理由。
陈建国径直闯入宣传部。
放映员与广播员都在同一办公室,一个女孩正播报新闻,门撞响的声音惊得她停下了广播,显得有些恐慌。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陈建国厉声质问。
正在悠闲翻阅报纸的许大茂突遭责问,一时说不出话来,言语磕磕绊绊。
“我……我……我想……”
让我回顾一下那些事!陈建国不容分说,抓住许大茂就是两个耳光,清脆的声音通过广播站扩散开来,震惊了整个工厂。
工人们悄悄竖起耳朵聆听这幕。
这就是对你的告诫…陈建国冷哼,“你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了吗?”
我不过是反映事实,有问题吗?我就不能讲话了吗?许大茂不甘示弱,但他知道打不赢这场,提高音量辩解,“你凭啥动武?你不过是个酒吧侍者,哪怕升为组长,也没有资格打我
许大茂刚说完,陈建国再度出手,拳头接连落下。
这时,陈建国的脑海里忽然响起了提示音:“恭喜您获得了最全的轧钢技术。”
仿佛在他的大脑内嵌入了芯片一般,陈建国的脑海中迅速掠过了全部的轧钢技术原理。
他退后一步,拍了拍手,严肃地宣告:“我绝不容忍厂内有任何破坏团队氛围的行为,下次有任何质疑,光明正大地摆在台面上,别在我背后搞小动作。”
许大茂被打得满脸青肿,怒火藏于微眯的眼眸里,然而,在暴力面前,他只能保持沉默,无助地趴在地面上,甚至不敢试图起身。
打人的动静透过广播传播开去,引起了工厂内一阵 动,他们难以置信新上任组长竟会对一名放映员痛下狠手。
对他们来说,放映员是个具备文化和知识的职位,通常对待知识分子颇为尊敬。
然而,面对陈建国的暴力行为,连一声反抗都不敢出。
当主任李听到动静,他在办公室里原本还在评估陈建国关于组织会议让大家提问的提议。
可是现在,随着广播传出陈建国动手的消息……
旁听着这一切的广播员害怕地面色苍白,她双手掩面,只透过手指间的缝隙悄悄观察事态。
陈建国回过头,视线直抵这位女性。
“别担心,我没有躁狂症,不会无故动手的。”陈建国问道,“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是刘园。”刘园紧张地放开捂住脸庞的手,如同惧怕被打般,迅速回答着名字。
刘园是一位17岁的少女,刚高中毕业后跟随亲戚进入了工厂。
由于她的声音动听,高层领导安排她担任了广播员这一职务。
刘园从未经受过这种场面,惊惧中乖巧地退在一旁。
看着她的反应,陈建国心中暗自发笑。
“刘园,继续你的广播吧。”
说完这些话后,陈建国离开了公关部。
见到他的工人们远远避开,生怕触怒陈建国引来一场拳打脚踢。
当然,在陈建国背后,工人们的闲言碎语从未停止。
“这个陈组员来历不明呢……”
“他还敢暴力?!”
“我们议论他就没事么?”
“尽量低调点,免得被人抓住小辫子。”
“记得刚刚许大茂那声叫喊,真是惨叫连连啊……”
“他来就打人,真不知道他有何本领呢……”
李主任又一次传唤陈建国到办公室内。
此时,主任内心烦闷,难以安宁,不停地来回踱步。
“陈建国,你这是搞什么?你说要开会展现实力,又打了许大茂,你知道这事儿早就在几千人的工厂传开了……”主任质问。
“主任,打许大茂只是让他明白规则,同时也警醒大家不得做私底下的勾当。”陈建国从容解释。
然而主任对他毫不示弱的行为和傲慢的态度感到愤怒,猛然将手一拍在桌面上。
“你算老几?你一进厂就这样教导老员工,记住数据不代表你会一切。
你不自量力,还要这样高调行事。”主任批评道。
“我知道一切!”陈建国充满自信。
李主任眉头紧蹙良久,接着开口:“我打算召开会议,让每个车间选派代表质询你。
若你果真不懂,我也只能对你的无知无情,否则就请你离开……”
“主任,我同意,但有个条件。”陈建国应声道:“若我真的全懂,我希望工作上有更多的自 ,我能按照生产流程的空余时间,自行安排。”
“那好吧,除非你能证明你无所不通。”主任的这句话实际上透露出他已经开始怀疑并放弃了陈建国。
对于一个从未涉足钢铁厂的新人,甫进厂即咄咄逼人,竟要求向有多年经验的老工匠问问题,简直是荒谬。
才华虽好,但过度张狂毫无顾忌也是行不通的。
主任吩咐刘园立即传达消息,召集各车间的代表去大会议厅对陈建国进行专业技术评估。
整个工厂再度热闹起来,两百多名代表汇聚会议室。
李主任首先发言:“我对将陈建国任命为车间组长存有疑虑,今日在此对陈组长的能力进行公开测试。
如果确实不合格,我不会包庇他。”
此言落毕,全场掌声响起。
工人们满怀好奇,尤其是四合院工人们的注意力更是被集中,都想看看一名酒吧伙计到底有何能耐可以胜任如此职责。
面对工人们的接 问,陈建国冷静应对,从容逐一解答,从最初众人围观到一片沉寂,只剩他的生动讲解回响在场内。
他对各个工种的专业知识无比了解,就连最尖端的工艺问题也能迎刃而解。
讲解完毕后,会场变得鸦雀无声,李主任听得如痴如醉,许多他尚无法解答的问题,却被陈建国完美解决。
他率先为陈建国鼓掌,全场随后应和。
陈建国表示:“有任何不明白的地方,都可以随时找我咨询,不用担心。
我对自己的知识有着充分的信心。”
的确,凭着他深厚的底蕴,这样说绝非自大。
李主任回到办公室,惊叹之余不禁问道:“陈建国,你的轧钢技术是从哪儿学来的?”
对此,陈建国微微一笑,转换话题说道:“李主任您还记得吧,您曾答应我关于我的上班时间可以自主安排的事。”
尽管工厂之前并无此类规定,李主任仍然同意特殊待遇,只要陈建国保证不妨碍工作,他允许陈建国自由上下班,“只要你合理调度,不影响生产的前提下。”
真是个通情达理的领导!陈建国称赞道,并承诺一定做好分内的事。您大可放心,我会尽职尽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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