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几个人正在热闹地聊着天。班行远先是问候了齐遇:“老师辛苦您了,还得特意赶过来。”
“行远客气了。这次可是收获满满,你写的那些歌真是精彩。”
宝儿问道:“不是讨论开幕式的事情吗?又有什么事了,还花了这么长时间。”
“也没什么事,回头和你说。总得让我先追星吧。”说完在几个人目瞪口呆中抱出一堆的唱片:“老师您给签名吧。”
齐遇哭笑不得的接了过来,看了一眼眼睛一亮:“还都是第一版的黑胶,行远有心了。”说完非常认真的签了名。放下笔,说道:“行远给我写一个佛经吧,我看了你的书法,真好啊。”
宝儿笑着说:“知道您要来,哥哥已经写好了。好几个呢,看您喜欢哪个了,都拿走也没问题。”
班行远非常珍重的把签好字的唱片收好后说道:“听宝儿说老师要换歌,也不知道有没有合适的。”
金泰熙说道:“老师已经选好了,就是在赛什腾山的时候你唱的那首。”
班行远疑惑地说:“怎么选了那首歌?这是我写的,可算不上是经典。”
齐遇笑着说:“怎么就不是经典了?词和曲都非常的好,而且歌词也是一首很美的现代诗。也没人规定新写的就不能是经典。”
宝儿一脸怪笑的说:“哥哥给唱一遍吧,我可是听泰熙姐说了,哥哥的女声可是很美的。”
班行远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是露馅儿了,有些脸红得说:“我是盗版了齐遇老师的声音。有老师这正版的在,听我这盗版的做什么。”
几个人立刻就开始起哄:“唱两句嘛,让我们也见识一下有多像。”连齐遇也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班行远。
班行远只能无奈的答应下来。试了试音,调整了一下声音后班行远就唱了起来。宝儿、孙艺珍和李贞贤立刻就睁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因为和下午齐遇试唱的声音一模一样。就连齐遇也是一脸的惊讶。
也就是简单的唱了几句就停了下来。金泰熙说:“哥哥再换一个声音吧,让我们看一看有多神奇。”所有的人都在点头。
看出来不满足的话这几个人是不会罢休的,班行远说:“那我试一试腾格尔老师的声音吧。”齐遇、宝儿和金泰熙立刻就充满了期待,她们可是知道这位歌唱家的,他的声音和唱法别人根本就学不来。
班行远也只是简单的唱了几句名曲《天堂》。宝儿一脸神奇的摸着哥哥的声带,羡慕嫉妒恨的说道:“这样的一个嗓子落在你的身上真是浪费了。”
班行远说:“像我这样的天才用在音乐上才是浪费。”这话让宝儿无话可说。
齐遇问道:“我看了行远的编曲,只有钢琴。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合适的钢琴家。”
宝儿说:“这事情最简单了,让哥哥和朗朗哥来就好了。老师您不知道,哥哥和朗朗哥是认识很多年的老朋友了,他们两个关系可不一般。”当下就给朗朗打了电话,刚好在国内的朗朗非常愉快的答应了,约好了排练的时间。
几个人边喝茶边聊天。正说着呢,班行远手机响了,看了一下号码就拿着手机去了书房。不长时间后拿着一本乐谱出来了。把乐谱交给齐遇,班行远说:“这是我写的一些歌,对我来说有特殊的意义。一是想请人演唱,想来想去只有老师最合适。您看一下,也不知道能不能入您的法眼。”
又对宝儿说:“临时接到了一个会议的通知,车马上就到了。晚上你带老师到建民哥那里吃饭。齐遇老师祖籍是东北,让建民哥好好的活动活动身手,做几道正宗的东北菜。”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可就说不准了。不用等我了,散会后我去eigo总部。对了,让老师在家里住吧,有的是地方。”
这是实话。半年前曾有传言这里要开发,因为对这里这特殊的记忆和感情,而且班行远实在喜欢这个小院子,就让封剑锋出面把周围很多的小院儿都买了下来。反正到时候征求意见的时候他是不会同意的,这里有他和惠安最美好的回忆。
班行远走后宝儿她们闲聊,齐遇则是仔细地看着乐谱。看完后递给了宝儿:“宝儿你看一下吧,这是你哥哥的故事。有几首歌看的我只想哭。”
宝儿接过来没看几页眼里就充满了泪水。看完后对齐遇说:“老师您要唱这些歌嘛?”
“我一定要唱的。整张专辑太完整了,就像是听行远在说他的故事。我很喜欢,错过的话真是太遗憾了。就是有些歌看起来需要两个人和声。”
宝儿说:“如果老师不嫌弃的话,就让我和老师一起录吧。”
“怎么会嫌弃呢,宝儿你的唱功也很厉害的。而且,这是行远的故事,你这个做妹妹的一定有更深的感悟,到时候还要你给我讲你哥哥的事情。”说完这话从宝儿手里拿过了乐谱本。
会议的确开到很晚。候场的时候看到了京城府尹、夏奥会总负责人的秘书,就把下午的事情说了一下。那位秘书波澜不惊的说:“上次是他们去找院士抢人,这次换成院士去抢他们的人。这就叫轮回。”
“行了,你就别看乐子了。情况不是很乐观,下午邱贵兴院士就带着这孩子在医疗中心做了全面的检查,确实有伤,而且是不适合训练的那种。”
“能赶上8月的比赛吗?”那位秘书关心的问道。
“邱院士已经制定了手术方案。现在马上手术的话,恢复期需要三个月。然后五个月的恢复训练,足够了。我就不明白教练组是怎么想的。”
“别管他们怎么想了。计划什么时候手术?”
班行远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个秘书:“刘祥又不是我课题组的人,我怎么能决定要不要手术?什么时候手术?”
这位秘书笑着说:“人都到了院士的手里,你不做决定谁还能作决定?按照我对院士的了解,现在田径中心和教练组怕是连人都见不到。这样吧,你写一个申请,把刘祥调入你的课题组。让你的助理把申请交给我,剩下的院士就不用操心了。既然定下了手术方案,宜早不宜迟,尽快手术吧。”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现在有一个现象我不是很喜欢,就是文体界圈子盛行。比如电影业,话语权掌握在一小群人手里,并且与资本结合紧密,奖项圈子里边定。音乐圈,自诩正统,自以为高雅,对一些不是他们圈子里出来的,名气比自己大、作品比自己流传广的音乐人各种瞧不起。只差明目张胆的打压了。”
“还有体育方面,圈地自萌,只顾眼前的利益目光短浅。我看除了管跳水的周继红教练没有一个在对外方面能干出事儿来的。举重、乒乓球等优势项目白人玩不起就各种打压、限制名额,就差明着说这些金牌是施舍给你们的。像是田径、游泳这些美国的优势项目怎么不说限制一下美国的名额。这方面的官员教练不以为耻、不去斗争,还因为拿了牌而沾沾自喜,也t笑的出来。”
这位秘书有些无语的看着班行远爆粗口,很多事情也知道,也是统筹考虑,不影响国计民生就由着他们折腾。“院士说的话有失偏颇啊。还是需要用金牌提振士气的。”
“还是缺乏自信啊,一时半会儿变不了。等年轻人成长起来就好了。对了,我可是打算有合适的机会对文艺圈的一些现象开炮的,话可能会说的有些重。要是觉得影响团结的话就算了。”
这位秘书脸上立刻浮现出要看好戏的兴奋:“院士想要批评什么的话尽管开口。有些人和事确实有些过分了,需要敲打一下。而且池塘的水平静得久了,需要搅动一下。”
“你就不怕是泥石流把池塘冲了?”
“那样更好,可以重新建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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