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化妆以后的江海戴胄往返于伦敦的赌场之间,有时是留仁丹胡子的日本人,有时摇身一变成了阿拉伯人,有时是马来西亚人不断变换身份,佳茵、叶凌霜也不断变换装束,穿梭于赌场之间。他们每天换一处住的地方。四天的时间几乎把伦敦有名的赌场扫了个遍,收获一亿多英镑。
第五天一早江海一行人又去了一趟张老家,正好张老他们的护照、签证也办下来了。江海给杨奶奶调理了身体,又特意叮嘱张小溪回去以后办事可以开自己的车,一定要住在自己家里。张小溪笑着说:“姑姑哪都不去,就住在你家里。”
张老关切地说:“江海,你下一站准备到哪里?”
江海说:“今天我们就到枫叶国,然后待几天再到漂亮国,大概十多天以后我们就回去了,你们先走一步,找人要紧。”
杨奶奶有些歉意地说:“这几天没能好好招待你,奶奶有些过意不去。”
江海笑着说:“你们招待的够好了,记得回去联系叶凌云。”
江海几人离开了张老家,已经9点,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小时。打车直接去盖特威克机场,乘飞机前往渥太华。上了飞机大家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叶凌霜和佳茵坐在一起,叶凌霜对佳茵说:“昨天在马克西姆赌场,我为江海担心死了,赢了那么多钱,生怕赌场的安保不让我们出去,没想到鹰国人挺绅士的,七千多万英镑一份不差的开支票递给江海。”佳茵小声说:“这是我们为鸦片战争收的一点利息。这几天赢了一亿六千多万英镑,收获倒是不小,不知道渥太华那里的赌场的情况怎么样。”
下午六点,飞机在麦克唐纳-卡蒂埃国际机场降落,机场位于渥太华市中心以南约 15 公里处,是加拿大首都地区的主要航空枢纽。 这个机场拥有多条国内和国际航线,连接着加拿大各地以及世界其他国家和地区。
出了大厅,直接打车到希尔顿酒店。当江海他们踏入 希尔顿酒店的那一刻,仿佛进入了一个梦幻般的奢华世界。酒店的大堂宽敞而明亮,地面铺着华丽的地毯,墙壁上挂着精美的艺术品,让人感受到无尽的高雅气息。
客房和套房的装饰更是令人惊叹,每一间都充满了精致的细节和舒适的氛围。柔软的床铺、高档的床品,以及宽敞的浴室,无一不展现着酒店的奢华品质。房间内还配备了最先进的科技设备,满足客人的各种需求。佳茵定了两个豪华套间,放下行李。四个人来到了餐厅,酒店里有各种餐饮场所,提供着世界各地的美食。餐厅的装修风格各异,从古典到现代,无不彰显着独特的品味。大家来到了一家华人开的川菜馆,一进门,便被那浓郁的中式装修风格所吸引。
菜馆的大门是古色古香的木质门,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走进店内,头顶是一盏盏红灯笼,散发着温暖而柔和的光芒,给整个空间增添了一抹喜庆的氛围。
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精美的中国画,有的是山水,有的是花鸟,墨香四溢,让人仿佛置身于艺术的殿堂。桌椅都是传统的中式风格,木质的结构,线条简洁流畅,上面摆放着精致的青花瓷餐具,更显高雅。
在菜馆的一角,还摆放着一座小巧的假山,假山上流淌着清澈的泉水,让人感到一种宁静和惬意。地面铺着红色的地毯,走在上面,仿佛能感受到中国传统文化的底蕴和魅力。
这家川菜馆的中式装修风格,将中国元素巧妙地融入其中,不仅让人品尝到美味的川菜,更能让人领略到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来到这里就像是回到了家里一样。服务生里有两个在渥太华大学留学的中国留学生,看到四个说着普通话的中国年轻人,他乡与故知非常激动。这个时候中国人来枫叶国的很少,老板听说是从大陆来的,特意来到江海他们的坐的桌子,坐在椅子上问起了大陆那边的事情,餐馆里这时来吃饭的人不多,两个留学生也坐了下来都是中国人,在异国他乡相逢越聊越开心,老板开了一瓶茅台酒,说是算自己的。七个人喝着酒,颇有: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绮窗前,寒梅着花未的意境。
老板提醒大家说:“这里娱乐休闲设施一应俱全,还有大型赌场,我建议大家不要去赌场。我亲眼见过不少住在这里的赌徒,输的倾家荡产。”
江海知道这是老板的好意,也没表示反对。开什么玩笑,一个中国人不远万里来到枫叶国,这是什么精神,这是国际主义精神。这是毫不利人,专门利己的精神。
一个多小时以后,饭局结束了。佳茵结了账,当然包括那瓶酒,给那两个留学生小费,两人坚决不收,只好作罢。
江海回到房间让戴胄取了两万美元带上化了妆。然后,江海对旁边房间里的叶凌霜、佳茵说:“你们好好休息,我和戴胄老哥去就行了。”两人顾不上旅途的劳累坚持要一起去。
一进入赌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璀璨的灯光,将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白昼。赌桌上摆满了各种筹码和赌具,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兴奋与期待。
赌场内的人形形色色,有西装革履的商务人士,他们看似镇定自若,实则在赌局中暗暗较劲;有穿着花衬衫的暴发户,大声吆喝着,试图用气势压倒对手;还有一些年轻人,他们充满朝气,眼神中透露出对胜利的渴望。
而在赌场的一角,一群衣着暴露的酒吧女格外引人注目。她们身着性感的短裙,露出修长的美腿,上身的低胸装更是凸显出她们丰满的胸部。她们的妆容精致,眼神中透露出风骚与妩媚。
其中一个酒吧女尤其引人注目,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在人群中穿梭。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背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她的嘴唇涂着鲜艳的口红,笑起来时嘴角上扬,散发出迷人的魅力。她的衣着更是大胆,那薄如蝉翼的布料几乎无法遮住她的身体,让人不禁想入非非。
佳茵、叶凌霜来到赌场的咖啡厅要了咖啡远远地看着江海在转盘赌停下,仔细观看了一会,心里默默地看着指针停下得范围是否和自己预计的一样,试了几次,江海只要全神贯注地盯着指针,只要指针转动的速度放缓,他发现指针似乎受自己的意念控制一样,让它停下来指针就会停下来,而且毫厘不爽,这也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第一次江海把四万的筹码押在26点上,筹码直接看翻了35倍,筹码变成了144万。又用小注押了几把,为了不显得惊世骇俗,随意赌了几把,结果是有输有赢。就这样时赢时输,筹码增加到了二百多万。又赌了几把,江海决定再赌最后一把,就把所有的赌注全都押在了17点上。引得应在现场赌徒们一阵的惊呼“oh, y god”佳茵、叶凌霜也来到对了现场观看,赌徒们也不押注,口中高喊:“17、17、17、17!------”最后指针果然听话地停在了17点上,江海桌子上230多万的筹码,变成了8000多万,筹码堆得像小山一样。
江海见好就收,在服务生的帮助下把筹码换成是了4000多万美元的支票。带着戴胄离开赌场,看到身后有人跟着他们,为了安全起见两人先走出赌场,叶凌霜、佳茵也暗中跟着他俩。两人功夫了得,紧跑几步翻过一道两米多的高墙,甩掉了跟踪他们的是人。看看身后没人,就进入一家酒吧,换了衣服,恢复了原来的面目,喝了几杯威士忌,然后慢悠悠地回到希尔顿酒店。
只见叶凌霜、佳茵正坐在大厅等他们看。戴胄看看四周没有可疑的人就回到房间。戴胄、叶凌霜仔细地检查了房间,并没有发现可疑的设备,才松了一口气。此时的是赌场里面,一伙人正放着录像认真研究着江海,并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经理生气地摔碎了一个酒瓶。嘴里骂着:“妈的,真是活见鬼了!一群废物跟踪两个人竟然能跟丢。”
叶凌霜和佳茵来到江海的房间,江海对两人说:“明天一早我们动身离开这是非之地,下一站去安大略省的尼亚加拉大瀑布,在那里大家放松身心专心旅游我们现在已经赢了四亿多美元,后面再漂亮国多少赢点就回港岛。你们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先坐飞机到多伦多,然后在做火车去尼亚加拉大瀑布。大致需要五个多小时的行程。”
两人出去以后,江海对戴胄说:“戴哥,敢不敢和我一起去勒阿梅伊湖赌场,这次去不多赢,赢一百多万够接下来几天,我们四人的花销就行。”
戴胄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说:“这有啥不敢的,我陪你去。这次用不用化妆?”
江海说:“不用化妆了,赢得越少,越不引人注意。现在快半夜了,正是赌场人最多的时候。”
戴胄提着皮箱,里面装了两万美金,两人打车前往勒阿梅伊湖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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