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被两个dk捎回高专的只有家入硝子。
仗着自己现在还籍籍无名,望月祈打算趁着这次出来的机会把该买的一些必需品都买了。
高专的驻地距离市区太远,根本打不到车,只有联系负责对接自己的辅助监督,让辅助监督开车来接人。
介于望月祈的咒术师等级评定考核今天上午才完成,负责对接她的辅助监督人选还没安排下来,所以望月祈回高专后如果还想去城区,要么靠自己,要么蹭蹭其他同期辅助监督的车。
冲三人挥挥手,望月祈转身看了看商店街的版块分布,径直前往了电子产品售卖区。
这个时代,就算只是翻盖手机也卖的很贵,目前的顶配价格在18w到25w日元一部。
咒监会设立的咒灵祓除任务金价位分别是:
三级咒灵:150万
二级咒灵:300万
一级咒灵:500万—800万
特级咒灵:1000万+
在翻盖机年代的零几年,咒监会给的这个价位还算可以的。扣除任务中毁去大楼的罚款,望月祈到手的钱在350w左右,一顿胡吃海喝+买买买,最后账户里就只剩几十万日元的望月祈看着今日份的开销沉默。
就算是穿越前,她都没吃过缺钱的苦。
难道没有什么速度快、渠道稳、低风险的快速搞钱法吗?
微凉的风拂过面颊,感觉脚踝好像有异物贴靠着的望月祈低下头,弯腰拾起那张被风吹到脚边的小广告卡片,看着卡面上印刷的图像时微微一愣。
赌马啊
好像也不是不行?
她给这具壳子写设定的时候,还加入了“绝对直觉”这一条来着。
望月祈翻找了下小卡片上标注的赛马场地址,陷入思考。
或许可以试试看,对赌马起不起作用?
特地悬挂起来的方形小电视上轮播着当下的热门黑马精彩赛事回顾,由此吸引其他观察的客人买定离手。
望月祈站在小电视下旁观了一轮,到新一轮赛马可以开始投注时,她才捏着银行卡走向服务台,对服务员说道:“买3号,谢谢。”
她投注了50w进去,买了最高赔率的。
排在她前面下注了除3号以外的其他赛马的高大男人斜了眼望月祈,像是在看一个人傻钱多的地主家傻千金。
对目光比较敏感的望月祈侧头看去,和嘴角带着一道疤痕的肌肉酷哥对上视线。
望月祈眨了眨眼,扫过对方手上的四张赌马券,面上闪过了然,随后就是怜悯。
反被同情的黑发男人步子停顿半秒,收回目光,像是一匹步态慵懒的狼,与望月祈擦肩而过。
明明神态懒散,步伐松弛,臂膀隆起的肌肉线条却透出一股子无形的危险气息,让人不敢轻易招惹对方。
是个奇怪又危险的男人。
望月祈心里下达结论,捏着手里宝贵的三号赌马券,走向观众台。
鸟巢状的赛马场,助威声、叫骂声、哭天抢地的声音不绝入耳,如同煮沸的开水,在新一轮的赛末点时激烈的情绪多到溢出。
望月祈挑了个观众较少的席位入座,赛马场地的上方,四方实时转播的大荧幕面朝不同区域的观众。
短短三分钟,一轮赛马结束,场内有人欢喜有人愁。
穿着黑色针织衣的男人看着手中又一次全空的赌马券,骨节宽大的手掌将薄薄的赌马券毫不客气地揉成一团废纸。
他扒拉了下钱包里的一张不记名银行卡,不爽地咂舌。
又一次全空。
他的赌运真是一如既往的见鬼。
再来一注吧,输光了晚上就随便找个富婆蹭一晚好了。
伏黑甚尔随意地想着,然后,听力由于自身特殊体质原因,被提升到极为恐怖程度的他就听到了其他几道羡慕又不甘的声音。
“这是第几次了?那个大小姐又赢了吧?”
伏黑甚尔微微向椅背上靠了靠,侧头看向十几米开外,站在观众席边缘的扶栏前抱团的几人。
“第五把了!她买的号数又中了!”路人甲觉得自己都快得红眼病了。
“每次都精准买中获胜的赛马,甚至都不愿意以防万一地买个其他号数。可恶,这怎么想怎么不对啊!”他的同伴直呼这一定是新型诈销陷阱。
另一个人心动地看向前方的观众席上,穿着一身休闲款裙衣的望月祈,开始摇摆不定:“要不,咱们下把跟着她买吧?”
“不不不,万一这个女人是托呢?”同伴疯狂摇头,觉得不够稳妥。
“可是她快捞了五百万了吧?次次都赢,还都买最高赔率的!”
听到这话,次次与获胜黑马的号数擦肩而过的伏黑甚尔:“”
他眯起眼看向坐在d区观众席的望月祈,看了下钱包里的那张不知道哪个富婆给的不记名银行卡,思考两秒后,果断站起身,迈步走向望月祈所在的观众席排数。
那一身隆起的肌肉线条和孤狼般的气质吓退不少蠢蠢欲动准备搭讪的人。
感觉到旁边有人落座的望月祈目光一斜,看到眼熟的黑发酷哥时,她有些意外。
“喂,下一场你准备买几号?”
伏黑甚尔懒懒抬头,低沉的嗓音充斥着满满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配合着他人的慵懒气质和俊美的脸,足够令一些感情小白的女孩子脸红心跳。
碍于伏黑甚尔的存在不敢上前,但在悄悄偷听这边的其他人:“!!!”
他问出来了!
对伏黑甚尔透露出的撩人气息无感的望月祈歪了歪头,反问回去道:“你下场准备买几号?”
伏黑甚尔颔首,坦然地说出自己下场准备买的赛马号数:“3、4、5号。”
啊这
望月祈的红眸里浮现起熟悉的怜悯,有过一次经验的伏黑甚尔额头跳了跳,扬眉道:“你觉得胜出的黑马不在这里面?”
望月祈诚实点头。
伏黑甚尔沉默两秒。
他知道自己的赌运一向糟糕,虽然次次都空的情况不是没有,但被人提前告知自己买的号都空,就是另一种心情了。
他看向大荧幕上标注的下场赛马信息,在1号赛马和2号赛马中犹豫了下,猜道:“你买的是1号?”
2号赛马前几场比赛都从没跑赢过,一直落在后面。
第八场赛马是今天的最后一场,估计也赢不了,所以一定是1号了吧?
伏黑甚尔合理分析着。
然后,他就看见望月祈叹息一声,公布答案:
“不,我买的是2号哦。”
见面才两次,但这个人的赌运,是真的糟糕呀。
怎么会有人次次和正确号数擦肩而过?
望月祈从伏黑甚尔身上见识到了人的多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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