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怕连累儿子,不然丞相夫人真想把姚瑾沫不要脸的行径给宣扬出去,身为太子未过门的侧妃,这眼看着就要嫁入东宫了,但还偷偷出来见外男。
这要是让皇家给知道了,她姚瑾沫还能嫁进东宫吗?
可偏偏姚瑾沫招惹的是自家儿子,所以丞相夫人能怎么办,只能憋屈的忍着,根本不敢出手对付姚瑾沫。
“还有那个叫蒋纯惜的小丫头也实在没用,真是白长了那张脸,不涉及姚瑾沫那个贱人,她那个丫头倒显得挺有用处的,但一旦涉及到姚瑾沫,浩丰立马就没把那个丫头当回事。”
“那个丫头毕竟年纪还小,而且性子还是那样单纯的样子,自然不可能会是姚小姐的对手,”程嬷嬷叹息道,“唉!本来以为,这几个月来大公子那么宠爱那个丫头,老奴还暗自高兴,觉得姚小姐对大公子的影响已经没那么大。”
“可没想到大公子只是去见了姚小姐一面,大公子的全部心思就又都放在姚小姐身上去,完全没了这几个月来宠那丫头的劲头。”
“听大公子院子里的人禀报,昨晚蒋纯惜那丫头可是哭着从大公子的书房跑出来,估计是挨了大公子不小的训,也不知道那丫头是不是就彻底惹怒了大公子,让大公子烦了她。”
唉!如果那个丫头那张脸失去了作用,那到哪再去找那么相似的脸呢!
总之啊!程嬷嬷真是快要愁死了。
“算了,随他孽障去吧!”丞相夫人摆摆手道,“以后不用再管那个孽障了,那个孽障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想孤独终老,那就让他孤独终老,我大不了不抱孙子就是了,不然再继续操心他孽障,我别说是等着抱孙子了,还是先给自己准备身后事吧!”
“呸呸呸,”程嬷嬷连忙呸了几声,“夫人,可万万不能说这样的晦气话啊!举头三尺有神明,这种晦气话,那可是不能乱说的。”
“我也不想说,”丞相夫人气得都要暴怒起来,“可有那样一个孽障儿子,让我能保持理智,不口不择言实在太难了。”
“总之以后不用再关注那个孽障院子里的事了,吩咐下去,让人不用再来禀报那个孽障院子里的事,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实在不想哪天就被那个孽障给活活气死。”
耳不听心不烦,丞相夫人是真的下定决心,懒得再管儿子的事了。
没办法,她真的不想被活活气死,为了能多活几年,丞相夫人对儿子的事也只能放手不管了。
程嬷嬷本来想劝夫人几句的,可看夫人被气得不行的样子,也就闭上嘴没说什么。
算了,为了夫人的身体着想,夫人说什么就什么吧!免得夫人总是这样动怒,那身子早晚得出大问题。
胡浩丰今日公务比较少,因此就比较早回到丞相府。
蒋纯惜没像之前那样,一看到胡浩丰回来,就开心的向他迎过去。
而是恭恭敬敬的,低着头在门口站着,根本不敢抬头看胡浩丰。
对于蒋纯惜这副样子,胡浩丰狠狠皱了一下眉头,本来就不好的心情,顿时更加烦躁起来。
蒋纯惜在胡浩丰走进屋内时,和柳叶连忙跟了进去,随即两个人就伺候胡浩丰梳洗,从头到尾蒋纯惜都是一副恭敬的样子,垂眉低眸,完全没敢抬眼看胡浩丰。
“行了,你出去吧!”胡浩丰语气烦躁对柳叶说道,脸色别提有多阴沉了。
柳叶自然是赶紧退出去,此时的她也顾不上去嫉妒蒋纯惜什么,只巴不得快点从大公子眼前消失,她可不想像柳玉那样被撵出去。
柳叶出去后,蒋纯惜整个人看上去好像在极力克制着恐惧,静静的候在一旁,头低得都快要埋到地上去了。
“过来。”胡浩丰坐在榻上,阴沉着脸看着蒋纯惜。
蒋纯惜直接重重的往地上跪下去,还把头磕在地板上:“大公子,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大公子要是实在烦了奴婢,认为奴婢触犯了尊卑,那就请大公子把奴婢撵出去,让奴婢到府里随便个地方去当粗使丫鬟都行,只求大公子能饶了奴婢一命,奴婢真的知道错了。”
胡浩丰心情更加不好了,只见他站起身来把蒋纯惜从地上拉起来,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蒋纯惜一双湿漉漉的眼眶溢满了泪水,被迫抬头看向胡浩丰时,眼泪就像眼珠子似的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不仅仅是如此,蒋纯惜看胡浩丰的眼神还特别的恐惧。
这让胡浩丰的心顿时像被一颗大石头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我不准你这样怕我,谁让你用这种眼神看本公子的,给我笑,现在马上给我笑。”胡浩丰情绪很是暴躁道:
蒋纯惜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可偏偏她的长相,让她此时看着别提有多楚楚可怜了,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疼,那就更别提胡浩丰了。
“奴婢…奴婢笑了,”蒋纯惜战战兢兢开口道,“大公子,奴婢笑了,这样…这样可行。”
胡浩丰感觉自己真的快要疯了:“你到底想怎么样,难不成还要本公子跟你认错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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