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这样想,那祖母就放心了,”老夫人说道,“对了,你今晚还去蒋姨娘那里吗?祖母知道你现在心里肯定不好受,毕竟瑶珠因为你纳妾的事,身子都不适了,你怎么会还有心情去妾室的房里。”

    “可是震儿啊!既然你都已经纳妾了,昨晚也去了蒋姨娘的房里,那就应该尽快让蒋姨娘怀孕,多去蒋姨娘房里。”

    “祖母可是听说了,最近边关又不安稳了,就怕圣上又要派你出征,所以祖母希望你能尽快让蒋姨娘有身孕。”

    祖母都这样说了,让岳震又如何能拒绝:“知道了,祖母,我等会就去蒋姨娘那里的。”

    他刚刚才跟了瑶珠说今晚会睡在前院,可却这么快就打脸了,瑶珠要是知道他今晚去蒋姨娘的院子里,估计又不知道该如何怨他了吧!

    岳震又陪老夫人聊了会天才离开,从祖母的院子里出来后,他并没有马上去蒋纯惜的院子,而是去前院处理了些公务,又洗了个澡这才动身去蒋纯惜的院子里。

    岳震前脚刚进了蒋纯惜的院子,柳瑶珠这里立马就得知了。

    这让柳瑶珠阴狠的冷笑不止。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可结果怎么着?还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说今晚不去妾室房里,但还不是按耐不住又去了。

    当然,这肯定是那个老东西跟岳震说了什么,所以岳震才会去蒋姨娘那个贱人院子里。

    好好好,真是好的很。

    那个老东西就非得逼着她尽快弄死她,那她老东西才满意。

    接下来的半个月,蒋纯惜每天都去老夫人院子里,每天都待到太阳快落山了这才回去,而有了蒋纯惜每天逗老夫人开心,老夫人这几天脸上的笑容多了许多,人看着气色也好了许多。

    而柳瑶珠这边也加紧步伐要对老夫人动手了。

    这天晚上的时候,守夜的一个小丫鬟偷偷打开了窗户,成功让老夫人感染上了风寒。

    得知老夫人感染上了风寒,蒋纯惜就知道柳瑶珠动手了,那接下来柳瑶珠应该会在老夫人的药里动手。

    确实如蒋纯惜所预想的那样,柳瑶珠接下来的动作就是要在药里动手,反正那老东西年纪大了,感染上风寒,加重病情人就撑不过去了,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柳瑶珠有把握让岳震不会怀疑什么,这才敢如此冒险对老夫人动手的,毕竟岳震无论怎么想也不会想到,会是有人对他的祖母动手。

    可柳瑶珠不知道的是,蒋纯惜可是开了外挂的人,早就谋划好等着柳瑶珠自投漏网。

    因此在熬药的丫鬟把柳瑶珠给的药粉倒进老夫人的药里时,被孙嬷嬷给当场抓住了。

    这下事情可就闹大了。

    “你这个贱卑,”岳震狠狠踹了那个下药的丫鬟一脚,“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给老夫人下药的。”

    “奴婢…奴婢……”丫鬟惊恐得泪流满面,“没人指使奴婢,是奴婢对老夫人心生怨恨,这才给老夫人下药的,明明奴婢样貌不输给蒋姨娘,又比蒋姨娘早来到老夫人院子里伺候,可老夫人偏偏挑选了蒋姨娘给将军做妾,这才让奴婢对老夫人心生怨恨,鬼迷心窍的给老夫人下药。”

    这个丫鬟不是不想把少夫人供出来,可问题是,刚刚有人威胁她说,她要是敢供出少夫人,那她的家人就都不用活了。

    这个丫鬟并不是家生子,她的父母家人都是农户,少夫人要是真想对她的家人动手,那她的家人根本就不会有活路。

    所以这个丫鬟能怎么办,只能咬住是她自己给老夫人下毒。

    “岳震,把这个丫鬟拖出去乱棍打死,”柳瑶珠做出一副气愤的样子,“就因为没被祖母挑选成为你的妾室,这个该死的贱卑竟然敢给祖母下毒,她这样的贱卑,拖出去乱棍打死都是轻的啦!”

    柳瑶珠现在只想尽快的处死这个丫鬟,不然再拖下去恐怕事情有变。

    没用的东西,让她下个药竟然也能搞砸,这幸亏她反应够快,让碧柔去警告了这个贱卑,不然这个贱卑这会恐怕已经把她给供出来了。

    还有那个老东西,她的命怎么就那么硬。

    不过没关系,一次不行就多来几次,她就不相信了,那个老东西运气能那么好,次次都让她给逃了过去。

    这世因为蒋纯惜来了,柳瑶珠更加迫不及待的想弄死老夫人,不像前世那样,筹谋了许久,直到原主把孩子生下来了,这才对老夫人动手。

    所以说啊!女人狠毒起来真的很可怕,就因为蒋纯惜每天到老夫人院子,把老夫人哄得高高兴兴的,柳瑶珠就如此迫不及待的想弄死老夫人。

    “不行,”孙嬷嬷开口说道,“将军,奴婢可不相信,这个丫鬟没人指使的话,她贱卑敢给老夫人药里下药,而且下的还是慢性毒药,她一个贱卑,哪来的本事弄来那样隐晦的毒药,大夫可是说了,那样的毒药可是非常罕见的。”

    “所以老奴觉得应该再好好审审这个丫鬟,最好把这个丫鬟的家人也给控制起来,敢给老夫人下药,她贱卑不会以为她一条命就够……”

    “孙嬷嬷,”柳瑶珠连忙打断孙嬷嬷的话,“祖母向来心善,孙嬷嬷这样说,是不是不太合适,是这个贱婢给祖母下药,那咱们将军府处置掉这个贱卑就行,没必要连这个贱婢的家人都不放过,真要那样做的话,那别人会怎么看待咱们将军府。”

    “老奴听少夫人这话的意思,这是在护着这个贱婢,”孙嬷嬷本来没怀疑柳瑶珠什么,但她这会却已经怀疑上了,“这个贱婢敢给老夫人下药,就算拿她家人一块问罪,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所以老奴实在不明白,少夫人为什么要在意别人对将军的看法。”

    “相反,将军府要是放过这个贱婢的家人,那别人才要对将军府置喙点什么,堂堂将军府的老夫人被下人下毒,竟然还心软的大事化小,没把这个贱婢的家人都处置掉,那才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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