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聋老太太，您可不能不讲良心啊！咱们院一直都是先进四合院，可没有那种丧良心的王八蛋！”
“之前您昏死了，连医院都送不及，我可是亲眼看着的，小渊抽您大逼兜，掐您人中都没用，您要不要自己照照镜子，您脸上的巴掌印还没下去呢，鼻子下边都被掐出血了，就这您就没醒！”
“您自己想想，就您这样，要不是小渊继续出手，明天咱们院里都能吃席了！”
“还有啊，小渊救您的缝衣针还是我家的呢，她们都是小气人，只有我拿的缝衣针最大最粗，救您的功劳里可是有我贾家一份啊！”
“我也不图别的，回头您给我家送几十斤白面就行了，都是一个院的，您要是没有的话就直接说，我让傻柱慢慢还。”
贾张氏今天是真的爽，虽然聋老太太没有死让她有些遗憾，可她之前就察觉到了不对。
现在能站在道德制高点狠狠输出一番已经让她很满足了，同时还不忘在最后恶心对方一下。
至于聋老太太会不会嫉恨她？
呵，说的好像她不出来对方就不讨厌她一样，她早就看对方不爽了。
如果没有聋老太太，她每个月拿着秦淮茹上交的养老钱，吃着何雨柱带回来的饭盒，还能在院里增加卖惨次数，得到更多的捐助，日子肯定比现在过得好的多！
可就是多了一个聋老太太，她头上便多了一道紧箍咒，当着全院的人被对方骂，甚至被对方拿着拐杖打，这都不是一次两次了，简直就是她的克星！
而且秦渊现在是秦淮茹的妹夫，也就是她的潜在金主，哪边亲，哪边远，她门清！
“你，你”
尽管疼的说不出话，可聋老太太还是被贾张氏气的够呛，凶狠的眼神从秦渊身上挪开，死死锁在贾张氏的脸上，唇角带血，断齿后一直没有止血，此时的她看起来格外恐怖。
一头白发凌乱，全身沾满灰尘，目光冷厉凶残，齿缝和嘴角带血，大拇指还插着粗大的缝衣针，猛地一看几乎就是恶鬼降世。
贾张氏被吓的后跳一步，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再次上前一小步，狠狠啐了一口。
“您也别吓我，我又没说错！反正就是小渊救了您的命，不管到哪都是这个理，您不能让好人寒心！街道办的领导可还看着呢，人家可不会听您这个老祖宗的一面之词。”
“老祖宗？”王主任紧紧皱眉。
贾张氏讪笑，眼底却闪过一丝精光。
红星四合院被几个大爷管理的滴水不漏，任何事都是在院里处置，根本不会闹到外边去。
哪怕是秦工那种工程师都要向院里的规矩低头，贾张氏自然不会莽撞的去挑战规则。
可是叫一声院里早就叫惯了的称呼总不是她的错吧？
何况全院都知道她是非不分，是个刻薄不讲理的恶婆婆，喊一声早就公认的称呼而已，算问题吗？
于是马上转头疑惑看向王主任，带着不解。
“嗯，有问题吗？聋老太太就是我们院的老祖宗啊！”
“闭嘴！”聋老太太瞪向贾张氏的眼神更加狠戾，说话太急，口中含着的血液都随话语喷了出去。
“老太太！”
娄晓娥吓了一大跳，急忙搂住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您怎么了？”
靠在娄晓娥怀中，聋老太太本打算故技重施，再次假装昏过去，可是余光扫到一旁秦渊脸上跃跃欲试的样子，还有不远处的一堆缝衣针。
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似乎大拇指更疼了。
赶紧推开娄晓娥站起身，顾不上对王主任解释什么老祖宗的问题，急切开口。
“疼，我太疼了！嘶我要去医院，不然这手就完了！”
顶着两道巴掌印，人中出血，嘴角和齿缝也全是血，面容扭曲，其他先不说，反正聋老太太现在的外形看起来确实很吓人。
王主任张了张口，最后还是让开路，拜托一大妈、二大妈等人将聋老太太送到医院去，娄晓娥跟在一旁被聋老太太死死抓住，钱袋子肯定也得跟着她去。
好在娄晓娥确实担心聋老太太，不用多言语便自觉跟上了。
贾张氏撇撇嘴，退到后方，她可不愿意去医院那么晦气的地方，万一被赖上了呢？她家的缝衣针还在聋老太太手指头里插着呢，要好处也得等对方回来后。
后院正房门口只剩下秦渊等人，这才邀请王主任一起进入房间内。
入目全是生活痕迹，尽是聋老太太的东西，很简陋，除了家具外，所有被褥和衣服都散发着浓浓的老人味。
这年代洗澡不方便，年轻人都不可能天天洗，何况独居的聋老太太，炎热的夏天，可想而知会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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