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知道的也不多，就记得他和院里的人都不怎么说话，瘦瘦的，每天都拿着书在看，唯一跟他关系好的应该就是雨水了吧，总是跟在小渊屁股后边。”
“雨水？”秦京茹有些不解。
“额，没事没事，对了，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小渊下乡前和秦工两口子吵架了！”
听到秦京茹的疑问，娄晓娥才猛然回神，面前的人是秦渊媳妇，她提什么何雨水啊！哪有在原配跟前提青梅的道理，急忙转移话题，说起了秦渊一家的事。
一个转的生硬，一个迷糊单纯，娄晓娥这种尴尬的话语竟也吸引走了秦京茹的注意力。
“秦哥哥下乡前和公公婆婆吵架了？”瞪大双眼，秦京茹再顾不上什么雨水。
“对啊，你不知道，当时我们全院都很惊讶，没想到小渊的脾气居然那么倔，死活都不愿考大学，非要下乡当知青，还自己偷偷去报了名”
见秦京茹被带偏了思绪，娄晓娥暗自松了口气，忙跟她说起当初秦渊下乡的始末。
洗漱的时候她去何雨柱家看望聋老太太，可惜对方连门都没让她进，说什么累了要休息。
原来的时候她无聊了还能找聋老太太聊聊天，现在一个后院一个中院，虽然走两步不算什么，可那毕竟是何雨柱的家，她才不想天天往许大茂的死对头家跑。
倒是秦京茹年纪不大，秦渊的条件更是数一数二，家里没有长辈，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说不定以后可以多个聊天的伙伴。
“哇，秦哥哥当初那么坚决呀！”
“可不是嘛，要不我们都惊讶呢！”
“唉，幸亏秦哥哥下乡了，不然我都没机会认识他。”
“不一定啊，你不是秦淮茹的表妹吗？如果你来咱们四合院的话也能认识小渊的。”
“当然不一样，要是那样我咋可能还是秦哥哥的媳妇？”
“哈哈，京茹，你这是对自己不自信啊！你这么漂亮”
“”
后院秦京茹和娄晓娥越聊越熟悉，声音也越来越大，坐在自家门口洗衣服的二大妈听的直摇头。
“又来一个懒的！几点了才起床，饭也不做，啧啧”
口中嫌弃，酸溜溜，内心有没有羡慕就不清楚了。
娄晓娥是资本家大小姐，不差钱，不用工作天天就是在家享福，做饭都是许大茂，如今又来一个秦京茹，虽然是农村姑娘，却也能睡到日上三竿，简直了！
秦渊和赵主任讲完事情，照例留下两条烟，给对方一份小莫整理的材料清单，约好下午去四合院的时间后就骑着自行车直奔百货楼。
“京茹，跟谁聊天呢？快出来，看我给你买什么了！”
刚回到后院秦渊便听到屋内秦京茹开心的笑声，吆喝了一句，停好自行车。
“呀，秦哥哥回来了！嫂子，你先坐，我去接秦哥哥！”
“我跟你一起”去吧还没说完，娄晓娥在屋内已经看不到秦京茹了。
笑着摇头，这种新婚甜蜜期看的她都眼热，跟在后边向门外走去。
“痰盂，白面，肉，西红柿，韭菜，哇，这是什么？好香啊！”
“烤鸭，怎么样，想不想吃？”
“想！”
“那还不快拿回去？”
“嗯嗯，秦哥哥，我再拿点，再给我些，我有劲着呢！”
“行了，走吧。”
“哦。”
拎着装烤鸭的袋子，乐呵呵转身，看到娄晓娥后秦京茹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嫂子，让您见笑了，嘿嘿。”
“没事，客气什么？小渊回来了，那你们先吃饭吧，我回去了。”
“额，好吧，那嫂子再见。”
秦京茹没有留人吃饭的习惯，这年头也不流行这个，听到娄晓娥的话，虽然还想和对方聊一会儿，又想着人家还得回去做饭，便没再多说。
秦渊对娄晓娥点点头，两人对视而笑，随后各回各家。
可直到进门后，娄晓娥轻笑扭身而去的影子却还一直在他脑中回荡。
与昨天人多嘈杂的环境不同，今天只有他们几个人，对方的恬静和修养就表现的非常明显，无论是笑时的含蓄，还是扭身时一闪而逝的纤腰影子，或者是挺翘的
甩甩头，将所有废料丢出脑海，秦渊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他才不是曹贼，对有夫之妇绝对没兴趣！
“咦？京茹，你出去买东西了？”
“没有啊，哦，对了，秦哥哥，这是晓娥嫂子送来的，说是她的心意，她和咱们家原来关系很好吗？”
“我也不知道，算了，收都收了，回头我买点别的，你空的时候给人家送过去。”
“好啊。”
放好糕点，接着秦京茹便一直盯着烤鸭，小舌头不时划过嘴唇，虽然还没拿出来，可香味却一直往她鼻子里涌，馋的她都要流口水。
“愣着干什么？拿碗筷去啊！”
“哦哦！秦哥哥你等我，我这就去！”
“傻丫头”
“嘿嘿。”
很快，片好的烤鸭，饼皮，瓜条，甜面酱，葱丝一一摆好，由于一直放在空间中，所以和刚出炉的差别并不大。
秦渊又开了两瓶汽水，和秦京茹坐在一起，一边卷饼一边教她应该怎么吃。
“这几片全是油，直接沾白糖吃就行，你尝尝香不香。”
“嗯嗯，秦哥哥，你也吃！”
“忙着呢，你喂我。”
“好啊！”秦京茹笑眯了眼，美滋滋的用筷子夹着沾好白糖的鸭皮送向秦渊嘴巴。
“喏，看着点啊，4片烤鸭，黄瓜条和葱丝看喜好，沾点甜面酱，筷子在中间稍微压着点，左边，下边，右边，叠起来用力轻轻一卷，给，吃吧。”
一个卷饼完成，顺手塞进小媳妇的嘴巴，秦京茹幸福的忘乎所以，见秦渊还要动手，连忙将剩下的卷饼全部塞进嘴里。
“唔，情锅锅，唔学会了，唔给你卷啊！”
“好。”
喝口汽水，秦渊见秦京茹有兴致，便把卷饼的工作交给她，自己等着吃现成的。
一卷烤鸭全部在嘴里，看着秦京茹被塞的鼓囊囊的腮帮子和嘴角的酱汁，一时兴起，就直接把人拉到他的腿上坐好。
“别动，你卷你的饼，秦哥哥给你擦擦嘴。”
“哦。”
迷糊点头，秦京茹听话的回忆着秦渊刚刚的做法，认真卷饼，但下一刻嘴角就多了一抹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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