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秦淮茹哑然，干巴巴小声叫了一下贾张氏便紧紧闭上嘴。
双手按在大腿上，掐的越来越用力，一张脸又从苍白变为红色，那是羞愧的。
无论是头上不远的贾东旭遗像，还是不远处贾张氏的嘲讽目光，都让她忘了一切，只有满腔负罪感。
之前有多痛快，现在就有多痛苦。
全身每一寸，仿佛都在不停的告诉她，她脏了！她背叛了婚姻，她对不起贾家，对不起贾东旭
“哼。”贾张氏冷哼一声。
看到秦淮茹的表现她很满意，但也不敢逼迫太甚，万一矫枉过正，以后都不去找秦渊怎么办？
起身来到秦淮茹面前。
“抬头！”
“嗯？”秦淮茹茫然，听话仰起头，看着高高在上的贾张氏，泪水模糊的眼眶中满是空洞，只觉得婆婆的身影非常高大。
“秦淮茹，你给我记住了！你是棒梗的妈！是我贾家的媳妇！让你找秦渊，不是让你去谈情说爱的！你已经过了30岁了，人家看不上你！你就是趁着这几年还有点姿色，用你给棒梗换钱，换房子，换工作，懂吗？这就是场交易！你给我刻到心里去，别起不该有的心思，明白吗？”
眼神狠戾至极，没人比贾张氏更懂一个旷久寡妇解封后的疯狂，看看秦淮茹今晚回来后的表现，明显秦渊不是个普通软脚虾，这对女人的吸引力太大了！
这种情况下，她如果不严厉警告，说不定秦淮茹就会做出什么糊涂事，比如忘记身份，甚至胆大包天去把环给摘了，要给自己的情郎生个孩子维持地位。
决不能低估一个女人失心后的决绝，到时候没了秦淮茹的贾家怎么办？
盯着自己的儿媳妇，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今天秦淮茹敢犹豫，当场她便会拉着对方去街道办报官，哪怕丢掉秦渊这个金大腿她都不会允许贾家出现变故。
没了秦渊，不还有何雨柱吗？
“妈，我，我明白的，您，您别这么说。”眼神慌乱。
听到贾张氏的话后秦淮茹恨不得堵住她的嘴，飞快扫了一眼贾东旭的遗像，又看一眼被关上的里间房门，紧咬红唇，眸中的紧张与忐忑根本掩饰不住。
再无一丝其他心思，只想让贾张氏别再继续说下去，否则她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羞愧死，浑然忘了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只能说，她内心也对秦渊有向往，否则怎么会顺水推舟呢？
“知错了吗？”
“知，知道了。”
“以后还那么投入吗？”
“妈”嘴唇都被咬的发白，秦淮茹简直要疯了，这是她能控制的吗？可面对咄咄逼人的贾张氏，终还是闭上眼，点头。
“不，不投入了。”
“知道以后该怎么做吗？”贾张氏依旧不依不饶。
秦淮茹彻底放弃，双拳紧握，贴在腿边不断发抖，紧闭的双眼泪水再次滑落，更加汹涌。
这次，她哭的是自己。
仿若被扯下所有的遮羞布，赤裸裸被嘲讽。
在贾家当了十几年儿媳，如今，她却像是卖身的妓女一般，被贾张氏明码标价，要她用身体去给棒梗换钱，换东西。
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平淡接受，更何况是一直自觉不同的秦淮茹？
可跪在这里，她又能如何？
是能不要儿子，还是能放弃一切重回秦家村？或者，将今晚的一切当做没发生？就算她愿意，秦渊同意吗？她一个年过30，刚刚算计完人家的寡妇，有这个资格吗？
许久后，她才重新睁开眼，拳头也放松，如行尸走肉，麻木开口。
“知道，给棒梗换钱，换房子，换工作。”
“哼！那你给我写个保证书吧。”
见状，一直在等待的贾张氏才彻底放心，转身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笔，甩到秦淮茹面前。
“把今晚的一切都写下来，你是怎么给秦渊下药的，又是怎么不要脸的贴上去的，还有你和秦渊发生的经过都写下来，他咋进去的，你有多高兴，准备怎么给棒梗换钱，一五一十的写！”
“妈，我没给小渊下药！！！”
哪怕是已经绝望的秦淮茹，还是被贾张氏的操作给惊呆了，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婆婆。
“妈，我没有勾引小渊，也没在他，他的时候很高兴。”
“少废话，你写不写？不写我现在就去把棒梗叫起来，让他知道知道你这个当妈的有多不要脸！我倒要看看你一个破鞋还有没有脸继续当棒梗的妈！”
“妈！！”几乎失声。
秦淮茹似乎第一天认识贾张氏，这，真的是她以往那么粗鄙，总被她在心里看不起的婆婆吗？
“叫什么叫？我再问你一遍，你写不写？”眼皮都不抖一下，贾张氏还是神色平淡，冷冷看着秦淮茹，宛如几十年前怡红院训斥店里姑娘的老鸨，眸底无一丝情感。
“我，我写”
趴在地上，秦淮茹一遍遍疯狂回忆最近贾张氏的表现，快写完的时候才恍然回神。
很多被她忽略的细节一一浮现在脑海，原来，傻的那个人是她！
原来，她一直都是被贾张氏逗着玩的那个。
她，真的就是贾家的老黄牛，是贾张氏换取食物和资源的免费劳力。
“把手印也按了。”
贾张氏不认识字，秦淮茹会写的也不多，一张纸磕磕绊绊，其中还有不少错别字，但贾张氏根本不在意，她不信秦淮茹现在敢骗她，更关键的是，她需要的就是这一场经历。
打破秦淮茹的所有幻想，让她认命，以后乖乖给她贾家出力。
事实也是如此，秦淮茹按过手印，在得到许可后麻木起身，连常年如一日的睡前清洗都忘了，走了两步，呆呆躺在外间床上，全身微微颤抖，不发一言。
贾张氏收好写满字的纸张，撤掉贾东旭的照片，扫了一眼秦淮茹后默默端着早就准备好的脸盆，倒热水，投毛巾，来到床边。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响起，直到温热传到特殊地方，秦淮茹才眨眨眼，疑惑看去。
“妈？”
瞪大双眼，刚刚还生气全无的秦淮茹，不敢置信的看着忙碌的贾张氏。
“躺着吧。”贾张氏抬眸看了一眼秦淮茹，手上动作不停。
本文链接:https://www.tailaixsw.com/129_129729/269168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