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许大茂，何雨柱又在养伤，四合院顿时陷入安静状态。
直到秋风起，秦渊才告别平静，从日常小蜜蜂中走出。
李怀德办公室。
秦家村专门送他的锦旗，红旗公社感谢轧钢厂的锦旗，还有以秦家村除了秦姓外的其他姓氏村民或村民家属送来的锦旗。
两个月的时间，光是锦旗便已经挂满了他办公室的一面墙。
京城晚报，京城日报，工业部的专属报纸，不同日期的三份报纸各自有一份陈列在他的书柜中，每天秘书都要检查一遍，确保没有任何问题。
一旦出现破损或者被送出，必须及时从下边的柜子里拿一份新的补充上去。
那是李怀德的荣光，记载着他的名字，最少的一份报纸他都屯了几百张。
自从秦家村开始向轧钢厂供应葱头，半个月前又开始供应少量的野兔、野鸡蛋，全厂职工对他的感激之情都溢于言表，说他一句轧钢厂最受欢迎的领导也不为过。
此时，李怀德正满脸欣喜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秦渊。
“小渊，野鸡现在我知道不行，野鸡蛋还能增加吗？工人不够分啊！”
“野鸡蛋”秦渊沉默了片刻，在脑中和小莫沟通一番后笑着点头。
“可以，如果棒子面和其他杂粮的交换数量能增加2倍，下个月开始野鸡蛋可以翻4倍。”
“多少？”
“4倍啊。”
“那就是一个月5000枚鸡蛋，平均两个工人可以分一个？”
“对。”
“太好了！杂粮没问题，也别两倍了，直接给三倍！”
“那老村长又该感谢李叔您了，而且下个月村里就可以供应一些野公鸡，现在公鸡多了没用。”
“真的？那是不是年底还有野猪？”
“是的，20头以内问题不大，每头野猪不会低于300斤。”
“好！太好了！”
李怀德得到秦渊肯定的答复后兴奋起身， 在办公室内来回走动，苍蝇搓手。
两人都非常默契的统一称呼为野鸡、野猪。
现在厂里站李怀德这边的人越来越多，特别是普通职工，要是物资能再多些，他就有把握在过年前后直接顶掉杨厂长！
看着李怀德的反应，不用想秦渊都知道他的心思，勾唇笑笑。
要不是不想一开始就引人注意，同时也摸摸秦家村村民的底，他早就可以把人工繁殖和饲养技术拿出来，还用等到现在？
不过现在也不迟，整个秦家村从上到下，经过2个多月的磨合，早已成为了坚固的堤坝，后山更是秦家村的禁地，谁敢出去说一句那里的情况，立马就会全票通过被逐出族谱。
连牲口都能吃饱的秦家村，未来会过上什么日子根本不用别人说，他们自己就会维护现有的成果。
让秦家村和李怀德绑定，一荣俱荣，平安度过大风期，也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努力了这么久，秦渊对眼下的结果还算满意。
特别是想到昨晚空间中多出来的黄鱼和现金，看李怀德眼神更加愉快。
“对了李叔，这两个月我的研究有成果了。”
“嗯？什么研究。”李怀德停下脚步，有些疑惑。
秦渊递给他一份报告。
“之前您不是同意我放在第一车间进行改进实验嘛，这是刚刚出来的参数对比，和以前使用的轧钢机相比，效率提高了30，产品质量不变，也就是说，同时间内，一套设备比之前可以多生产30的产品。”
“多少？30？”
“是的！”
“数据没错吧？”李怀德声音都开始颤抖，杨厂长为什么比他有威信？在上级眼中为什么比他有能力？
还不就是因为杨厂长一直把控着生产！
如果秦渊真的拿出的提高生产效率的方案，那么，嘶他都不敢想自己得多牛逼了！
“没错！反复测试了好几次，30只是最低数值，且整套设备的改进零件全都可以在咱们轧钢厂自己完成。”
“那就是说”
“是的，改造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用报废的零件重新锻造就行。”
“好好好！小渊！你就是叔的福星啊！”
“嘿嘿，李叔您也没少照顾我啊，要不是您把我大姨子秦淮茹给调到我的研究室，没有她这位一线工人的第一手经验，我也改进不了这么好啊！而且整个研究都是在您的领导下完成的，要说功劳，李厂长您才是最大的！”
“哈哈哈，对对对，咱们都有功，都有！哈哈哈哈”
小舌头兴奋跳跃，李怀德开怀大笑，什么大姨子不大姨子的！他还不知道秦渊那点小心思？
有小心思好啊！这才他能放开用，而且，做为同好之人，他非常能理解秦渊，男人嘛！
秦渊在旁跟着一起笑，嗯，希望这个好消息可以让李叔在发现小金库丢了以后能好受些。
与此同时，红星四合院，中院易家。
紧闭的房门内，何雨柱拖着一条差不多康复的腿跪在聋老太太面前，大耳瓜子一个接一个的甩到自己脸上。
不多时，整张脸已经通红一片。
“奶奶，您打我也行，骂我也好，我都认，您杀了我都成！我就是心里不痛快，易忠海，易忠海他欺人太甚，您昨晚也看到了，他是把我当成小白脸了啊！”
“”
“我，我就是想知道女人是啥，我，我对不起您！”
说罢，根本不敢抬头看聋老太太，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哽咽的声音中尽是屈辱。
2个多月的时间，他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不光是养伤期间没能吃好，更关键的是每日面临的摧残。
今天前一大妈外出就医，聋老太太对他开了批斗，说他不该和易忠海怎么怎么样，一气之下，脑子发热，便成了现在的局面。
聋老太太双股颤颤，哆嗦着嘴唇，好一会儿才回到现实，披上她的蓝色外套，慢慢坐起身，看何雨柱的眼神第一次没有了慈爱。
“傻柱！我是你奶奶！我是你奶奶啊！你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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