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妹说:“林凡啊,你这一去,我又得照顾你俩化骨龙了。”
劳工从副驾看看老妹,又回头看看我:“貌似凡哥在家里没什么地位。”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对老妹说:“能不能给点面子啊?虽然是你闺蜜,好歹也是外人啊!”
劳工说:“我可不算外人。”
我说:“哦,对,还真不是外人。”
她哼了一声:“算你识相。”
我回了一句:“我说快了,你不算是外人,不过我希望你会是外星人。”
老妹来添油加醋了:“好闺蜜,我哥的意思是你长得丑,et。”
劳工再次回头望月:“你是这意思不?”样子还真的有点et的感觉。
我赶紧来了个海底捞月:“当然是et的意思了,不过是工作上的et,工作上你必须成为et。外星人设计,外星人所为,这是我希望外界对我们这个项目的评价。”
老妹一拍脑门:“林凡你真是从小就这样,你看看你儿子,和你一个样子,就会找理由。”
我说:“老妹,我收授权给你教育他,如果还有这样的事,该揍的揍,不要客气。不过对于我的丫头,你可别吓着她了。女留家里的,男的入赘我都懒得理会。”
劳工说:“没见过这么女儿奴的。”
老妹接过话来:“林凡就是个板儿啊!”
到车站一下车,我就准备往站里钻,老妹拦住我:“不搬运啊?车尾箱去!”
我边说边往车尾走去:“不就一个旅行包吗?至于吗?”
等打开车尾箱一看,整整三个大大的旅行箱子。我对劳工说:“你可真是大手笔投入啊!”
劳工说:“扎根了!在海边工作,一直是我的梦想,不然啊,我宁愿去魔都帝都的。”
我一边吃力的搬着箱子一边说:“是啊是啊!然后某个晚上在海滩上散步…”我想说见到海怪之类的,一见林枚朝我瞪眼,我赶紧改了口:“…及见到一个真命天子。这样多美妙啊!然后那真命天子还在看面朝大海的诗。够诗意不?”
劳工白了我一眼:“那是傻子好不好?”
我说:“怎么可能?多有诗意啊!”
老妹都看不过眼了:“大晚上的伸手不见五指你说帅哥读诗?不是傻子就是林凡你咯!”
好不容易将行李推进大巴行李舱,两人上了大巴,居然还是01和02座位。老妹有个爱好就是喜欢上网买任何东西,包括车票!我看看劳工:“前几天我就坐这个位置。”
劳工白了我一眼,递过来一瓶水:“乌鸦哥,喝水不?”
我能不接吗?乖乖的接了过来:“没有小石子啊!喝不了。”
劳工说:“接话挺快。话说乌鸦喝水还是挺聪明的。”
我摇摇头:“聪明个毛线。”
劳工看着我:“又来较劲儿?”
我还真较劲儿了:“你想想,这乌鸦是不是傻,明明飞到河边了,不喝水还专门叼着石子回来扔瓶里喝水。骗小孩子呢!坦白说,我给骗了好久。”
劳工想了一下:“万一河边没水呢?”
我说:“难道只有河边有石子?”
劳工笑笑:“认真就输了。”
我说:“不认真才真的输了。我想说的是,我们在搞这个项目的时候,千万不能犯类似的错误。至少不能让旁人觉得河边有水。”
她说:“有道理。受教了。对了,你不是说你回来的时候遇见女it吗?”
我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忘记联系她了?如果她真得可以,你et,她it,真好!不行,我得联系一下她。”
微信发出后,直到上了高速也没反应。劳工冲我笑了,一种好像看到傻子的笑。我纳闷起来:“我额头上长了个王字?好笑吗?”
她停下笑来:“it人啊,这么早不就是别人的深夜吗?”
我才反应过来:“对啊!现在才七点不到。”
话刚落,微信就来了,出人意表的就是吕若男:“不好意思,我不能和你谈工作了,因为已经定了下家了。谢谢你在现场叫我不要睡过去。再见。”
劳工见我接了微信后眉头不展,问:“吃柠檬了?”
我盖了手机:“她说她定了下家了。”有点像泄了气的皮球。
劳工见了,也没多说这个问题,而是很醒目的转移了话题:“你知道我和沈柏君她们谈了怎样了?”
我知道她的用意,于是两眼一瞪:“快说说,不过不能用专业术语来抛我,要用通俗易懂的话来阐述。”
轮到她两眼一瞪:“啰嗦!我和她们讨论的很不错,完全是那种专业的讨论,我们讨论了关于怎么设计的问题。”
我两手一摊:“没了?”
她哦了一声:“哦,还有是设计如何深入的问题。”
我还是两手一摊:“又没了?”
她还是哦了一声:“我们有资源对不?沈柏君说国土那里有的资料包括卫星资料都不一定完全准确,因为这座山实在不起眼,有的数据无非就是等高线之类的,还有大体的结构是否安全之类的,具体到比如说山体的细部结构勘测,难度很大。”
我忍住得意的笑:“那你怎么回答?你就不能判定这是老程漫天要价的原因?”
劳工本以为这个问题抛出来会引发我苦闷的表情包,可是看到我几乎要笑出来的样子,真的就一头雾水了:“你怎么还想笑出来的样子?是不是老程想要漫天要价我不管,那是你和财务的事,但是沈柏君说的是真实的,同样的我知道她的出发点也不是要看设计费,而是真的考虑到现场实际情况。”
我嘿嘿两声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就是《亮剑》里的李云龙,打劫了楚云飞的物质的那种小农笑声:“嘿嘿,我们有人啊!”
劳工下意识的问:“朝中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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