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这安静的过程好像很漫长,---在我认识爱因斯坦之前,我还没这种意识。认识了这个满头飞舞银发还会吐舌头的老顽童之后,每每到了接话空白期时候,就感觉到了时间的短暂却是以漫长的面目出现。
我觉得漫长,不知道紫萱是不是也这样想?我的对比就是漫长得如同我第一次约女朋友而我却提前了40分钟到而她却迟了5分钟才到,足足一场足球赛的半场比赛时间,如果在这过程中公园的亭子里有一部电视正在现场直播足球赛就好了,最好就是z超,z超可以让你神情涣散目光游移的看着,英超意甲西甲不行,尤其是英超,你的目光离开一分钟就可能错失了最佳场面。---噢,不好意思,咳咳,跑题了不是?我要表述的是,就怕空气突然安静,哪来其他这么多的心里废话。
这种安静,我制造的,还是让我自己来打破吧!明明是我请她来吃大闸蟹的,虽然不正宗,但是聊胜于无啊!
我说:“哎,别听我这个政委的。我t在瞎扯而已了!”
紫萱就地盘坐:“没什么。他要是真的变了,十头牛也拉不回。现在就当他去xz散心的路上遇上个能聊的,目的地都是ls,但一个去林芝,一个去阿里。”
我可不惯着她:“除非回程不一样,一个走川藏线到程度,一个走新藏线去ks,否则还是会在ls相遇呀!”
她看看我:“有你这样安慰人的吗?你去看看我们山上的笋,你走过的地方,都没啦!”
我一听她这么说,便知道了在无奈之中还有期待。我接着想说些什么,但是骤然发现我想要安慰她的内容和我心里想的内容是不一致的,俗称“口不对心”。想安慰她的就是顺着她的意思来个“凡事朝好的方向想,潘若安一时的迷失不代表永远的走失”,可是心里却是在想“哎哟,是不是嗝屁了?如果是,潘若安会不会撤资?”
口不对心最终就会造成心里有两个都叫林凡的小人儿又开始了辩论赛,这两个都叫林凡的小人儿,一个叫自我,一个叫超我。而现在的我,叫本我,裁判。
那好吧!辩论赛就辩论赛吧!不过因为时间关系,本我制定了辩论赛规则,每一方限制10句话以内。
自我林凡:“潘若安移情别恋,可能会在村门口大厦项目、创意村项目里撤资,说不定现在的度假村项目也有可能撤资。悲观呀!”
超我林凡:“多虑了!现有的项目,大家签订了共同协议的,即便是单方面退出,也是不能单独转让出去的,哪怕是上法院,也是要以遵守合同约定内容为准的。”
自我林凡:“紫萱也是的,怎么就不好好看着潘若安呢?搞得现在这么被动。”
超我林凡:“这世界上最难以掌握的事情,除了国与国之间的纷争之外,就数感情了。”
自我林凡:“紫萱能不能放下架子和潘若安说说去?”
超我林凡:“感情本来就不是乞求得来的,你的建议不可取。”
自我林凡:“没试过怎么知道呢?或者潘若安是要重新掌握两人之间的主动权而已了。”
超我林凡:“重申一次,两人的感情,外人看看就好了。毕竟个中情形,不是判定谁移情别恋就能找出原委的。”
本我林凡:“好了。我明白了。说到感情,不是双赢就是双输,没有打平一说。你们两个,消失。”
自我还要辩解一两句,给超我拉着走人了,咻的一下,不见了踪影。
我笑笑:“哎,我是这么看的。首先啊,我们都是过来人,对不?都一定经历过一些人和事对不?然后从中学到和汲取到了一些经验和教训什么的,对不?股神巴菲特说过‘你要跟自己希望成为的那种人在一起,才会朝着那个方向迈进。在这个方面,最重要的决定就是在选择伴侣上’。他的意思表面上看来是单向选择,而且是强势的那种,这不奇怪,毕竟是巴菲特说的,当然从他自己的角度来站台了。但是,我们呢,既然要听听这句话,当然就要从中肯的角度来分析了。我是觉得从中肯的角度来说,他这句话不是单向选择,而是双向选择。你选择别人,不代表别人一定要顺从你,对不?但是,基于对方对于你的重要性而言,无论是谁单向选择对方还是双向选择对方,自己的性格和习性当然不能100在两人相处时候展现,不然就会出问题啦!”
紫萱问:“你的意思是,哦,你对我的判定是我强势了?是因为我的强势而导致了他把我从小红帽的颜色变了变?”
我没想到她居然能这么豁达的自我解嘲,不禁噗呲的笑了出来:“哎我说你,你还挺大局观啊!小红帽变颜色你都能自我调侃?说明其实你是知道你在两人相处的时候是强势的是吧?喂,大姐,就是你不拿人家是富二代这个身份来说事,也要看看人家的社会能力啊!他的社会能力和他的身份是截然不同的,个个都觉得富二代就是败家子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但是潘若安不是啊!家族集团里的企业都给他经营的好好的,各种投资都稳稳健健的。然后这样的一个人,就只能给你驾驭着不能展现个性什么的?这样的人有,只能存在于小说里了。现实里,潘若安到现在才那个啥,算是给足时间你了。你看看人家想要什么?你说什么就顺应你什么,但是你呢?一心扑在工作上,好像有点忽略了他啊!你就以为他一定是你的啦?在这点上,我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那是你以为!”
紫萱愣住了,那种表情,虽然在还没天亮的这个时分看不清楚,但是我却能感觉到她没想过我会这样来看她和潘若安。
我当然不希望我身边的搭档有着这样和那样的烦恼。说实话,龙凤哥的事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承载能力范围之外了,看似挺了过来,其实大家都还在内心里有着一个结节。
紫萱停顿了好一会儿:“扑在工作上,都是为了项目的今天,包括厦门项目。我承认还是忽略了他的感受。”
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俩往后一看,昏暗中有个身影朝我们走来,边走边喊:“林总,王总,大闸蟹和稻田鲤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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