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我的存在,才保护白家村不受邪神的侵害。”
她骄傲的仰起头,我皱着眉心想,长脖子的神女我还是第一次见。
她身上没有任何关于抱怨妇的气息,应该是其他鬼怪。
“你是如何苏醒的?是在我破坏石门的时候吗?”
她想了想说:“应该是吧,我睁开眼睛就看到大哥哥你了。”
“或许是我们之间心有灵犀吧!”
我嘴角抽搐两下回道:“要真是心有灵犀,你就不该出现在我面前。”
“陪我来玩吧,已经很久没有人陪我玩游戏了,我一个人好孤独。”
她头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跟只苍蝇一样。
我莫名其妙的烦躁,但还是压住内心的暴躁情绪说:“好啊,你想要玩什么?”
“捉迷藏,只要大哥哥找到我,我就让你离开这里。”
这女孩身上有很强的怨念,在这里跟她打起来不会有任何好处。
“行吧,既然你要玩,我就陪你玩一场。”
我转过身开始倒数,她也开始寻找藏身地点。
一直数到十,我回过身说:“来抓你了,躲好咯。”
我集中精神仔细观察残留下来的怨气,在左边洞口角落里发现她的脑袋。
她很是惊讶,连接脑袋下面的长脖子扭来扭去的,不悦道:“大哥哥为什么这么快就找到我了,你是不是偷看了?”
我解释道:“没有人能够逃离我的眼睛,哪怕她是神女。”
听到我这么说,小女孩一瞬间对我崇拜不少,眼中全是小星星。
“大哥哥,你真的什么都能够看到吗?”
“当然,只要我想看到的,就没有看不到的。”
我站起身说:“现在可以让我离开这里了吧?”
她失落点头说:“可以,大哥哥你还会回来吗?”
我说:“如果有缘分,我们还会见面的。”
我转身离去,对于这种鬼怪没有必要在她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柳烟的事情还没有搞清楚,还有那个神婆。
我走到门口又折返回去,因为我忘记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我又见到那名小女孩,她就守在洞口。
“告诉我,里面封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愣了下说:“邪神,曾经吃掉了很多村子里的长辈,是神婆将它封印在这里。”
“邪神,具体长什么样子?”
她摇摇头,也不知道关于邪神的具体模样。
我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离开山洞后,我直奔吴梅玉家里,可到了门口,我发现屋子被锁住了,从窗外看也没有柳烟的身影,她被吴梅玉给带走了。
“看来对方也不值得信任。”
我皱着眉,只听到远处响起鞭炮声音,所有村里人聚集在一户人家门口,看起来是在举报亲事。
这让我想起了白二叔说的七天大喜,按照我来这里的时间推断,现在是第五天才对,怎么提前了两天?
就在我惊讶之余,白二叔将我从我人群里拉出来说:“平安啊,这两天你都跑哪里了,我这找了半天见不到你人。”
“两天,我已经出去两天了?”
我震惊不已,白二叔说:“是啊,你都离开两天了,正好今天是白家少爷大喜的日子,你小子要有口福了!”
白二叔难以掩饰的激动,我看向院子里,桌子椅子已经摆好,各种好酒好菜上桌,村民们也是一拥而上,送上自己的厚礼。
不过他们送上的猪头猪脑,在我眼里都变成了死去的人头人脑。
包括在饭桌上出现的菜,血淋淋的肢体,看的人反胃想吐。
白二叔夹起一颗眼球放进嘴里,嘎吱,眼球里飞出一滩血液。
在他们眼里,这只是普通的炸丸子。
我强忍住不适问道:“叔,我朋友他怎么样了?”
他说:“没事了,你不在这两天,他自己走了,我都拦不住。”
我看到白二叔另一条肩膀并没有动,我把手放在上面,他甚至都没有任何感觉。
趁着所有人都在吃饭,我起身往白二叔家里走去。
来到院子里,我看到八个水缸出现了第九个空的水缸,地上还有一些血渍。
看来我所预想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将手放在血渍上,使用了出马仙秘法,归灵。
在那一瞬间
我眼前出现了李东风的身影,还有白二叔的。
痛苦,无助,恐惧,还有各种人的声音交杂在一起,让人感到头痛欲裂。
李东风从来到这里一直在容忍这种痛苦,我微微皱眉,看到白二叔拿着一把生锈菜刀向门外走去。
使用归灵后,会承受与受害者一样的痛苦,我现在就是如此,我就好比李东风。
他听到院子外有磨刀的动静,甚至发现了水缸。
李东风站起身往门外跑,正好与白二碰个正着。
“你要去哪里?”
“身体不舒服,就在屋子里躺着。”
白二手里提着刚磨好的菜刀,锋利的光芒十分刺眼。
李东风说:“我已经好多了,没事了。”
他走过白二身边,对方看他要跑,挥起菜刀砍去。
李东风转身抓住他手腕,将他推出去,身为戏子,他基本功很扎实,论打架,他还是占上风。
但白二并不想放过到嘴边的肥肉,他起身磨牙大吼,再次举起菜刀砍去。
“畜生就要有做畜生的绝悟,像你这样的两脚羊,去了外面就成了别人的。”
“我照顾你这么久,现在轮到你来报答我了。”
李东风强忍脑袋传来的剧痛,勉强躲过他的攻击,但脸上还是被划了一刀。
他惨叫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不光折磨着他,也在折磨我。
他强撑着身体不适,捂住半边脸往院子外面跑去。
而白二只是静静站在那里,阴狠的双眼,目视他所离去的方向。
我从归灵中退出来,现在可以确定李东风没有生命危险,但他跑去哪里了?
到了院子外面,我并没有发现任何血渍,根本无从追踪。
看来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到他的,最主要的还是柳烟那里。
我再次回到酒席,全村人都来了,那些负责上菜的大妈,拿着碗从水缸里捞出血肉,端到桌子上。
对他们来说,这是最美味的佳肴。
新娘子就在屋子里,我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去看一眼,里面的人,到底是不是柳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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