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呐!陆将军真的在外面沾花惹草了?!”流春满脸的不可置信,她一直觉得陆将军很深情呢!
听到这话的温妤:?
她好笑又好气的点了点流春的额头:“流春,你脑洞真大。”
说着便下了榻,要往宫里去。
流春委屈地跟在温妤身后,呜呜呜公主说她脑子有洞……
进了宫,温妤直奔宏德殿。
皇帝知道她来了,早早便放下了陆忍的奏折,不紧不慢地将桌上的茶水慢慢喝完,然后让宫人将茶杯撤了下去。
宫人:……
这是被长公主给祸害多了啊!
“皇弟啊!皇弟啊!”
老远便听见温妤的呼喊声,皇弟好整以暇地看过去,笑道:“皇姐怎么来了?上次赏你的莹绿的绸缎可还喜欢?”
温妤:……
不说这还好,皇帝居然送了她一匹死亡荧光绿,这是比死亡芭比粉还要死亡的颜色。
但是这荧光绿她依然驾驭的很好,成为了一个会发光的葱中美人。
温妤走到皇帝身边:“皇弟啊,俗话说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慌!你的爱我收到了。”
皇帝:?
温妤又开始给皇帝捏起肩膀,捏的他头皮一麻,连连躲开:“皇姐……有话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温妤幽幽地叹了口气:“皇弟,我想陆忍了,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和他在一起。”
皇帝拿开温妤的手,微微离远了些,被皇姐捏一次,他能疼好几天,睡觉都睡不安稳。
“陆忍不久便能回来。”
温妤追问:“不久是多久?难不成是天长地久?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
皇帝道:“等西黎的事务处理好,他自然就回来了,皇姐安心,不会很久的。”
“真的吗?我不信。不是说西黎全破了吗?他为什么还不能瞬间转移回来!”
皇帝:?
皇帝一头黑线,瞬间转移?陆忍平日里都是被皇姐提出怎样无理的要求?
温妤又幽幽道:“陆忍不在,我好寂寞啊~”
皇帝:……?
他沉默片刻,发出了振聋发聩的反问:“皇姐寂寞?”
感情越凌风一晚上白取悦了?
和江起也白拉扯了?
温妤煞有其事,真情实感地拼命点头:“对呀,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皇弟你知道是哪两个人吗?”
皇帝:……
“反正不是朕。”
“错!”温妤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叉在胸前,“是你!是你!就是你!你一个人犯了两份错!”
皇帝:……
温妤哭唧唧道:“我真的好想陆忍啊,想的夜夜都睡不着,每天食不下咽,以泪洗面……”
皇帝一言难尽道:“陆将军不在,皇姐不是与越凌风江起打得火热吗?”
温妤眨眨眼,一脸天真:“和他们打得火热,妨碍我想陆忍吗?”
皇帝:……
好问题。
温妤握住皇帝的手,期期艾艾道:“皇弟你都不知道陆忍不在的这些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皇帝无语:“朕知道,皇姐吃好喝好玩美男,时不时过来折腾朕一番熬过来的。”
温妤:……
她摇着皇帝的手臂,睁着大眼睛开始撒娇:“我不管我不管!西黎到底还有什么事没搞定啊,陆忍怎么还不能回来啊,我真的想死他了!皇帝你就让他回来嘛~
皇帝叹气,有些拿撒娇的温妤没办法:“皇姐,陆忍留在西黎是有正事,这件事上你不可以胡闹,等陆忍解决好回来了,你想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好不好?”
温妤眨巴着眼睛:“那你总得告诉我他留在西黎是因为什么吧?”
皇帝想起方才陆忍递上的奏折,点点头:“也没什么不能说,陆忍在西黎城二百里处发现了一片三亩的底也伽花田……”
他的话音未落,温妤就差点跳起来:“什么?!”
她将皇帝的手抓的更紧:“皇弟,你也知道那花有多邪恶,那我就忍痛让陆忍留在西黎,一定要将那花铲除干净!”
皇帝微微皱眉:“倒也不必,这底也伽握在西黎手里是毒药,握在大盛手里便是利器!”
温妤:……
这话让温妤的心沉了沉。
她抿唇道:“皇弟,这东西不是人能把控的,它和普通的毒药不一样……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朕当然知道……”
皇帝微微一笑:“所以更要把握在朕的手上。”
温妤一听,炸毛了:“我不同意!这花必须全部铲除!”
皇帝愣了愣,这是皇姐第一次如此坚定地表达自己的想法,这种神色他从未见过。
一瞬间,他心里五味杂陈,最终全都化为了欣慰,他摸了摸温妤的头,感叹道:“皇姐,你长大了。”
温妤:……
这到底是夸还是骂?
“皇弟,如果你不下令把那花铲除干净,我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我还每天蹲在你床头念叨,念的你吃不好睡不好,就连你找美人我都在会床头守着你们盯着你们!你的吃喝拉撒睡我都包圆了,你看着办吧!”
皇帝:………………………………
“朕收回刚才的话,皇姐还是老样子。”
温妤不依不饶:“皇弟你不能糊涂啊,那玩意和普通毒药根本不一样,它冲击的是人的意志力,很少有人能扛过去的,底也伽就不需要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皇帝道:“没有任何东西是不需要存在的,它既然存在,就有它的道理,皇姐为何执着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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