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就罢工,当晚他被捕之后又安排三日后开堂审理,于是他便让陈牧通知众人次日照常去码运,将罢工安排在了第三日。陈牧作为代表解释道:“大人,我等罢工皆因杨鼎力等人不将我等当人看,平时对我等非打即骂,还找各种理由克扣工钱,有他唆使,他手下那些人对我等更是各种苛责欺辱,我等实在难受其辱,这才联合罢工,希望上面能看到我们的悲惨窘境。”
其他搬工也都附和起来,一脸的义愤填膺,这本就是他们的心声,他们早就想罢工了,早就想吐吐苦水了,只是以往他们不敢做不敢说。杨鼎力突然被众人一起指认,额头上汗珠便冒了出来。姚舒应看向杨鼎力道:“杨鼎力,可有此事?”
姚舒应是见前一个案子没什么突破口,想从后一件案子上找出一些线索。杨鼎力擦了擦汗珠,开解道:“大人明鉴啊,下官未曾如此责难他们。”
陈之墨却哼了一声道:“如非杨大人欺压搬工,我大哥身上的鞭伤又如何而来,刚才杨大人亲口承认了你的手下鞭打我大哥,你们码运处平日里恐怕也少不了这般对待其他搬工。”
陈牧接着说道:“草民向来兢兢业业,也混了个队长当当,可杨大人是怎样对待我的,一开始克扣了我一月月钱,近来又将我半年月钱扣光,这是要逼死我啊,那李三勤还扬言要扣在场所有搬工半个月月钱,就因为他们是归我这队就要受此牵连。”
姚舒应:“杨鼎力,他们所言可否属实?”
杨鼎力:“这”他有些无言以对,狡辩吧,克扣月钱的事是有记载了,就算当初找得理由很合理,现在也有种无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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