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上往下,对面俩眼睛闪着亮亮的血包脱得就剩内衬了,雪白雪白的里衣上还绣着几只胖胖的小红鼠,可爱极了。
墨赫就这么盯着她瞅了好几秒,直到她咧着嘴捏着小拳头激动的扭动过来。
小丫头飞快瞥一眼他身后的大床,红扑扑的小脸强装镇定:“那个……这么快啊”。
墨赫当时就笑了,是真的笑出声那种,颇有兴趣的居高临下着她黑漆漆的头顶,并淡淡应了一声。
见她不止是脸,脖颈耳根都染上了色,莫名的,心情好上了许多,目光在她白皙的某个位置滑过,喉咙不受控制的动了动,空空的肚子也暗自叫了两声。
馆陶羞涩片刻,矜持不过眨眼功夫便扑了过去,直到把人摁在床上的时候,她反而傻呆呆了起来。
她也没什么经验来着,别看她后院养着一堆的人,实际上有贼心没贼胆,实打实的也就亲过一两口小嘴,手上再过了些瘾。
然后。
没了。
小黄书看不少,心里痒痒也憋着没去,具体什么原因她自己也不懂,就觉得时间没到,那些人也没有能让她到这步的冲动。
一时间,床上两人开始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愣是对视出了火花,只是前者很快转移视线,挪到了她的耳朵下边。
馆陶立马像是得到暗示一样歪头把脖子送上去,冰凉凉的气息几乎下一秒喷了过来,她脑子空了一下,想着书里边说是明明热热的,咋的这里就不一样了。
疑惑的立马扭开头,张口就问:“为什么你哪里都凉凉的?”,刚才牵着她的那双手,以及如今贴着她的这具身体,还有现在的呼吸。
刚准备露牙齿的墨:“……”。
对上她眼底的懵然,突然就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饿了,这家伙瞧着不太聪明,也不知道不聪明的她,产出来的血会不会让他有不良反应。
抬抬手就要掀开身上的肉团,馆陶像是提前预判一样,先一步低头,对着他的性感薄唇咬了上去。
还不忘提要求:“别动”。
被骤然袭击的墨赫僵住了,眼底因为美食而冒出的猩红渐渐隐退。
其实抛开别的不谈,身上这坨肉香香软软也不重,这么趴他身上还挺舒服的。
馆陶上嘴了就渐入佳境,进度逐步变态,手上跟着就动了起来,不见他反抗后更是手脚并用,三两下把人扒了精光。
抬起头瞧着他,瞅着瞅着的鼻子痒痒,两串红彤彤的液体很快滴落了下来。
“……”。
这还是头一回的,馆陶尝到了尴尬的滋味,开始强行挽尊:“……晚膳多用了点上火的东西”。
“……”。
她表情认真,试图解释的姿态很明显,但墨赫的注意力已经被全然分解开。
这味道异常甜美,哪怕只是鼻血,但也是血,让他才压下去不久的馋虫开始蠢蠢欲动。
危险的目光在馆陶忙着擦鼻血的档口一一显露,犹豫片刻后,倏的截过她的腰。
馆陶瞬间懵逼:“……”,怎么就主动起来了?
弄得她怪不习惯的。
刚才不还一副冷冰冰面无表情心如死灰摆烂等着被残害的模样吗?
墨赫没给她适应的时间,圈着她的双手高高举起掠过头顶。
床帘被层层煽动,很快便缓缓下落,挡住了外边所有光亮。
男人温柔且轻缓的撩开她颈间残留的发丝,紧随着便毫不犹豫埋头下去。
黑暗里的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让馆陶只觉被困于一股陌生气流之中,让她很没安全感甚至产生了一丝恐惧。
这样的滋味并不好受,馆陶挣扎起来,却惊觉浑身无力,且脖子上辣疼辣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那地儿还有些湿湿的。
止不住呢喃出声:“有点疼,你在咬我脖子吗?”。
“……”,他都喝下好几口了,这人才回过味儿来,不可谓是不迟钝了。
舔了舔被咬出的牙孔后,墨赫撑着馆陶两侧看着她,可现在的馆陶头脑发晕浑然不觉,也不知是不是被食用过度。
本就黑的两眼更黑了,就要一闭了事的时候,唇上骤然一片柔软。
渐渐的,她有了点力气,头一件事就是想推开身上的人,动了动,没作用。
再一动,双手被拉开固定了。
这人高大健硕,强壮有力,任何一个部位都散发着一股淡淡檀香,此刻正无孔不入的蔓延而来,侵进她的四肢百骸。
此外,他的唇不同于其它部位,更多了一抹热度,不过也不可能是她传过去的。
帐内气温缓缓升温,墨赫的动作一直很柔和,像是润物无声,却又透着些许不容拒绝的意味。
气氛到了这里眼瞅着就是要更进一步的了。
奈何中途的馆陶没了知觉,睡着了。
……
画面一转,如今的洞中是不似那日幕帘中的黑沉,镂空的顶部会有月光落下来,散在两人身上。
沉睡的姑娘,和守着她的红袍尖牙吸血鬼。
次日。
馆陶在自己的仙居殿,华丽的大床上醒来,揉着有些胀痛的脑袋,同时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对着外头便唤了一声:“杜若,怀夕”。
两人很快进来了,馆陶努力回想着昨夜的事情,总觉得很是遗忘了什么东西,脑子像是被人挖了一块,空空的,漏风。
“昨夜我何时回来的?”。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婚宴跑出去后喝着酒,在宫道上溜达着,然后就……断片了。
两丫头眼底尽是迷惑:“公主您昨日不是出了东宫便回来了吗?仙居殿的宫人告知说您……避开众人后很快又自己回来了呀”。
“……”。
是这样吗?
馆陶直觉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
梳妆的时候,许是见她有些烦闷,杜若便提了另一件事:“公主,奴婢昨儿得到一个消息”。
馆陶闭着眼由着她说,杜若便也继续道:“说是太子殿下昨夜并未留在婚房,而是去了书房,理由是兵书没看完”。
“……”。
消息确实有些雷人,馆陶惊得眉毛都一高一低了。
杜若又补充着:“太子妃如今在皇后娘娘那里,也不知道会不会求着娘娘为她做主”。
刘启这个做法实在是有些没品,不喜欢就别娶,娶了就好生对待,不给宠爱好歹是正宫,面上总得过得去啊。
馆陶站起身朝外走:“去椒房殿给母后请安去”。
顺便瞧瞧那位报恩的姑娘,会怎么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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