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纮就这么华丽丽的看着自家白嫩嫩水灵灵的儿子被绑走了。
“不是!!!你们不该绑女孩吗?”。
怎么现在男的口味这么重了?
长柏立马扭头查看明兰,“可有受伤?”。
齐衡更是上了手,“吓到没有?”。
累死累活的其他人:“……”。
安顿下来后的众人发现一个问题,“还有俩呢?”。
夏木:“……”,他也想知道。
墨兰都快睡着了才听外头动静停下来,拍了拍已经打呼的如兰。
“醒醒,醒醒,结束啦”。
如兰揉着眼角,睡眼朦胧的撅着屁股往外爬。
盛纮:“……”。
盛长柏同齐衡:“……”。
其他人:“……”。
直到两人直起身,外头瞧见的众人才回过神。
墨兰被看得有些尴尬,很努力的让自己若无其事,拍了拍身上的褶皱和灰尘。
“咳咳……那个,老爹”。
如兰也跟着有样学样,“咳咳……那个,爹爹”。
刚醒来的大娘子软着腿跑过来,“我的儿!!!”。
“我的如儿!!可有伤着!”。
“啊?”。
如兰难得有了尴尬的小表情,脸皮厚如她是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盛纮笑着过来拍拍两人的脑袋,“很好,就要这样才是”。
“行了!准备回府吧”。
至于齐衡,他多余一个眼神没给,丢了他一句话,“先解决好家里,再来我府上”。
不答应没法子,没瞧见明兰眼睛都落人家身上了吗。
而答应也是有条件的,得让他搞定自家母亲才是,在那之前,拉入盛家大门黑名单。
同顾廷烨一样。
马车渐行渐远,屋顶上的众人才悄然退开,那之前,一道道细碎声音响起,隐隐还带着丝丝笑意。
“这就是咱未来主母?”。
“是吧”。
“瞧着很特别呢”。
“你也觉得哦”。
夏木:“……都闭嘴!”。
京城里的某处院落。
有个矮个子把人丢床上,问,“老大,这……确定是这位吗?我怎么感觉那个更像啊?”。
“像什么像!不都长得一个样”,可不嘛,一样的高,一样的廋,一样的小白脸外加一样的衣服。
“刚才你没瞧见那位被盛家人护着?肯定不会错的”。
其实他想多了,盛纮和长柏护着的是明兰,想着人家不会绑个公的,那种场合一般都是先保护弱小。
而男人眼中的弱小就是老弱病残。
比较统一。
齐衡又一晚上全程贴着明兰,可不就完成了如此美丽的一个误会吗?
矮个子有些担忧,“可万一呢?绑错了咋办?”。
“……胡说什么呢你!”。
其实他是动过念头的,两个一起带走,宁可错绑不放过,奈何另一头插不进去啊,而且再耽搁下去官府就来人了。
到时候一个也抓不着!
不过想了想矮子的话,他也不免心生疑窦,思考片刻随便扯了块布丢上挡住脸,扒拉开他的胸肌,顺便把人一脚踹翻身。
整好后看了看。
很好,满意了。
“这不就行了?等会儿给看个身体,拿了钱立马走人”。
嘉成郡主是个好色的,两人姿色他瞅着都差不多,即便是到时候弄错了。
指不定她也能将错就错呢?
“若不然等她反应过来,咱也跑远了,管他三七二十八的”。
矮子一听也是,乐呵呵的又夸着他老大,“对!对对对!管它三七二十八的……嘿嘿,嘿嘿嘿,还是您高见呐”。
其余小弟有些看不下去:他们是江湖大侠,不是什么草莽土匪!
真是……没点道义!
几人一同合计就出了门,刚巧雇主也到了,黑老大拿着钱都没数,领着自己人就跑了。
美其名曰:“我们江湖人做事,讲究一个相互信任!”。
如此的冠冕堂皇。
嘉成郡主想也没想便听进去了,人一离开立马捉急忙慌吩咐,“好生守着!”。
才进门便扒拉自己衣服,一件一件落地上,到床畔的时候已经掉完,窗户外的月光透过窗缝飘进来,照在明晃晃挂着的俩肉球上。
“哼!不愿意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落入我手里?”。
“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
不过爬上去后她才发现,“……”。
完蛋。
没经验来着。
她是挺荡漾,但绝不是放荡。
犹豫片刻掀开床底,辛苦半天扒拉出一本厚厚的图册,“……嘿嘿,我还治不了你了~”,
昏睡中的长枫:“……”。
好特么热,感觉在火焰山。
身上啥东西?
软软的,香香的,甜甜的,还冰冰凉凉的。
然后。
“拿来吧你!”。
~
盛家在墨兰的提醒下是直奔邕王府,一进门盛纮就开始吼了,“出来!邕王你个老不死的狗登西,我儿子交出来!”。
“你人贩子啊你,当街绑人,还想被罚三年不成!”。
刚穿上衣服的邕王:“……”。
不是谁……谁呀!
就敢闯他家,不想活了来找棺材呢。
看清来人后。
好家伙,朝堂上的死对头!
可以不用客气了,叉着腰的开始对骂,“你什么东西你!你儿子丢了来我家狗叫什么”。
瞧着对方膀大腰圆的,盛纮淡定了下来,十分文明的坐人家高堂上,“你们同他说说”。
“我不跟野蛮人说话”。
长柏吞咽了下,上前把前因后果都道了明白,末尾又说,“还请邕王殿下仔细查看一番,我那弟弟可是来了您府上,若是没有,我盛家定当重金重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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