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嬷嬷直接摆烂:“那你说怎么办?”。
泡沫顿时哑口:“那······那要不咱提醒一下格格,您莫不是忘了,选秀快到了,便是不用同那位一样搞那么多备选,好歹也得打算起来不是?”。
这话嬷嬷是赞同的:“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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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毓庆宫,胤礽看着新鲜传来的画像,低声呢喃:“长大了还挺好看,没那么胖乎乎了”。
画上女子倾城之貌,眉眼尾梢处透着抹淡淡的傲娇,瞧着就是个小霸王的模样,胤礽补充评价:“也挺可爱”。
何柱眼观鼻,鼻观心,冷不丁的冒出一句:“爷,据说这位已十七了,来年三月得参加选秀呢”。
所以您别光看不做了,否则这只白天鹅还没煮熟就得飞。
胤礽扫了他一眼,目光黑黝黝的:“收了吧”,他是皇阿玛一手带大,对方了解他,他自然也懂对方,这怕是看上那只傲娇的小姑娘了。
也是,不提别的,单论这样貌,是个男人都不想放过,更别提她原本就是得参加选秀的备用后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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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月后,一切彷佛又回归了平静,沉寂了许久的京城却再次热闹起来,夜黑风高的时候,总是适合做坏事的。
近日,一不知名贵女遭袭,说是夜晚外出观看灯火会跑散了,找到的时候鲜血淋漓,一块好布没有,只剩一口气,可惨可惨了。
不过万幸这人还知道护着脸蛋,导致身上满是苍夷,一张精致芙蓉面却完好无损,也是天可见怜了。
贝勒府,一屋子奴才丫鬟转来转去,府医全被扣在兰雅院,若兰哭了晕,晕醒了又哭,眼泪流不完似的,八爷看看这个,瞅瞅那位,是肉眼可见的心疼。
让本还有点理智的明慧直接破防:
“哎,妹妹啊,本福晋耳提面命,都同你说过几次了?这姑娘家家的还是好好待在府里才是,不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歹胡闹也得分个时间段啊,哪有好人家的女子大晚上还在外混的”。
“······”,若兰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倒下。
知道她说得大实话,八爷好险没忍住剜她,只是干咳一声后不太高明的转移话题:“好了,便是教育也得人醒来再说,消息可是封锁了?”。
明慧见他还有心情关心这位的声誉,妒火中烧没憋住,语气冲得很:
“贝勒爷放心~这府里的消息向来被妾身把控得死死的,以往的时候是只苍蝇都飞不出去的,只是这位您又不是不知道,您这不还给了特权吗?说她天真烂漫,不能阻了天性,
妾身想着您的叮嘱,也顾及着她到底不是咱们府里的正经主子,便是之前闹到万岁爷那里也只是让她安分些时候,
只是不想这人竟是这样的活泼,旧伤还没好呢就急着给自己加新口,只怕是咱们捂得再死,外头也能窥探个一二了,
毕竟,满京城也找不出这第二个了不是?要说得亏得咱府还没个小辈闺女儿,听说上次闹狗事件后,那马尔泰家的格格,被连累得有一个算一个房门都不敢出了”。
张嬷嬷眼神飘忽,干巴巴跟着补充:“哎~谁说不是呢,真是可怜了那些个真无辜的,谁能想到人在家中坐,祸从京里来呢”。
主仆俩你一言我一语,不但把偏心眼的胤禩给说得面色黑沉,其余的巧慧等人又何尝不是脸色难看呢。
一个两个的心里难受,却也知道人家说的都是铁铮铮的大实话,她们还真没得回嘴,这说来也奇怪,这次格格出门竟是谁都没带,自己单个儿悄无声息的就溜了。
不过再一想来也是,上次那出过后,侧福晋看她看的严,满院的人再没谁肯买她账跟着胡闹,可不就只能自己一个人瞎折腾了么。
同样的夜色如墨,安亲王府,安风院。
明玉身着沉香褐里衣闲适的盘腿坐在垫上吃着冰镇西瓜,喝着她最爱的碧潭飘雪,轻轻抬手间,袖口处的蝴蝶纹路若隐若现,耳边是泡珠的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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