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仿佛乌云密布的天空,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他的双眼闪烁着愤怒的光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他紧握的双拳在空气中挥舞,仿佛在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他心想,这个朱棣真是越来越嚣张了,竟然敢公然挑衅他,抢自己的钱袋,简直是无法无天!
然而,就在朱樉准备出手收拾朱棣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朱棣的可怕实力。那个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一旦惹火了他,后果不堪设想。朱棣可是个拼命三郎,连蓝玉这样的猛将都敢操刀子对抗,自己又何苦去招惹他呢?想到这里,朱樉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脸色也变得苍白无力。
就在这时,那几个受到朱棣帮助的农民纷纷上前道谢。他们感激涕零地跪在地上,口中连连说着感激的话语。看着这些朴实的农民,朱樉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想,这些农民是多么无辜啊,却被朱棣这个混小子利用了。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同情和愤怒。唯一值得自我安慰的是,这钱没丢多少,还得到几个农夫的感恩
而朱惘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幕。他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戏剧。他对这个兄弟纷争早已习以为常,甚至在其中找到了乐趣。他心想,这次朱樉可算是吃瘪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嚣张了。
就在气氛僵持不下的时候,朱棣突然开口了:“走,我们赶紧去给父皇汇报。”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朱惘一听这话,立刻精神一振,连忙跟了上去。朱樉虽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只能跟着走。于是,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也跟了上去。
朱棣的行动显然带有策略性和深思熟虑,他主动走到后面揽住朱樉的肩膀,这一举动不仅缓和了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还显示出一种亲密无间的兄弟情谊。他低声细语的安抚和诱惑,使得原本愤怒不已的朱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期待。
“二哥,你别生气,今天这钱算我要的,改天给你介绍个生意,包你赚千百倍。”朱棣的话语充满了诱惑力,仿佛是在给朱樉展示一个充满财富与机遇的新世界。朱樉听了之后眼睛一亮,心中的愤怒似乎被一种未知的贪婪所取代。然而,他还是半信半疑地望着朱棣,显然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商机感到难以置信。
朱棣见状,立刻小声补充道:“你知道德海的亲戚是谁吗?就是福记的老板啊,他亲戚托德海给我说了下,让我以后就藩北平,让我罩着他们,可以把生意分点股份给我。等我们回京城,我让德海给你牵个线,让他去西安开个分店,你占点股。那利润你算算。”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诱惑和承诺。
朱樉听了之后,心中的疑惑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他开始想象自己成为富商巨贾的画面,那种权力和财富交织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自持。然而,他也知道这样的机会并非易得,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于是,他深深地看了朱棣一眼,仿佛在衡量这个交易的得失与风险。
不过他最后还是信了朱棣的话,这四弟,别的没有什么?但是说了肯定能做到,有歪主意,谁特么想到和蓝玉打架后还跑去找人护卫。他说:“二哥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只是你二哥府中开销太大,父皇给的那点俸禄有点紧。”朱棣笑笑,没有说什么,拍了拍他肩膀就走了!
三兄弟,朱棣、朱樉以及另一位兄弟,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到銮驾前。他们低垂着头,神情凝重地向朱元璋汇报了他们从田间农民那里收集到的信息。朱元璋,这位明朝的开国皇帝,端坐在銮驾之内,脸色平静如水,但内心深处却涌动着愤怒和震惊的波涛。
当三兄弟描述农民们遭受的苦难时,朱元璋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他的手指紧紧握住扶手,仿佛要将那坚硬的木头捏碎。他的脸色变得铁青,额头的青筋暴起,显露出他内心的愤怒和痛苦。然而,他硬是忍住了即将爆发的怒火。
朱元璋明白,这里不是发火的地方。他身处军营之中,周围是成千上万的士兵,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发火无助于解决问题,反而可能动摇军心,引起不必要的混乱。他必须保持冷静和理智,以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愤怒。他的脸色逐渐恢复了平静,但那双眼中仍然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他必须忍住愤怒,继续收集更多的信息,以便做出正确的决策。
“通知各军,”朱元璋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加快行军速度,务必早点抵达凤阳城。”
他的命令如同惊雷般在军营中回荡。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加快行军速度,向着凤阳城进发。而朱元璋则继续在銮驾中沉思着。这个事情远不止朱棣问到的那么简单。
驻守凤阳的一众文武大臣都在城外迎接,朱元璋收敛了脸色,笑容满面的和各位文武官员打了招呼,随即就继续前往行宫所在。让内侍传话说,车马劳顿,今天就不接见大家了,等次日让众官员上朝来问话。
朱元璋在行宫中焦急地踱步,心中的震惊和失望如潮水般翻涌。他投入无数心血和资源建设的家乡,如今却呈现出这样一幅萧条破败的景象。自从进入中都地区,他目睹了街头人烟稀少,商业经济萎靡不振,百姓们的脸色也都黯淡无光。
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朱元璋感到困惑不解。他明明看到许多巍峨的高门大户,却不知道这些房子的主人是谁,更不明白在如此艰难的环境下,他们如何能修建起如此华美的宅邸。
夜幕降临,朱元璋站在成寝宫门外,抬头仰望那轮皎洁的月亮,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凉。他回想起自己当初离开这里的情景,那时他也是因为饥饿难耐,才选择了投军生涯,最终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如果有一天大明的百姓也面临饥饿和死亡的威胁,那么他的子孙是否也会像他当初一样被推翻呢?这个念头让朱元璋不禁长叹一声,他深感自己的责任重大,必须尽快找出问题的症结所在,采取措施改善百姓的生活状况,才能确保大明江山的稳固。
这一夜朱元璋几乎就没有睡好。清晨起来的时候。眼睛都呈现的大量的红血丝。他简直毫无悬疑。昨晚上在清空的时候,他不会中还发现了一个东西,那就是不知谁放了一个小人偶在自己的座位后面,上面写有他的名字,插了几根针。他当时非常的愤怒,以为这是谁在诅咒他,但是他看到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还有那个木,又臭又脏,他忽然明白了,也许这就是当初修建皇宫的工人留下的。看来问题的严重性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凤阳凤阳,究竟发生什么?这可是自己的家乡呀,这里的人都是曾经自己的乡亲。
朱元璋在凤阳的行宫中接见了凤阳知府、中都留守以及兵马司等人。他眉头紧锁,脸上的表情严肃而冷峻。他听取了他们的汇报后,直接问道:“我进入凤阳境内,为何农人们的脸色都不好?”
凤阳知府略微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回答:“皇上,他们可能是因为劳作的关系,加上天气炎热,所以看起来有些疲惫。”
朱元璋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显然不相信这个解释。他沉声问道:“中都的修建进度为何如此缓慢?朕投入了大量的钱粮,为何进度和形象仍达不到要求?朕日后如何迁都过来?”
凤阳知府额头上渗出了汗水,他结结巴巴地说:“皇上,因为农事繁忙,所以进度就有所滞后。”
朱元璋的怒气更甚,他再次追问:“那为何中会出现那么多高门大户的房子?规模宏大,又如此华丽。”
这一次,凤阳知府不敢再隐瞒,他实话实说:“皇上,那些房子是各个公侯扩建的。”
朱元璋一下子气急败坏,他大声喝道:“什么天气,什么农事繁忙,你们当朕是傻子吗?那些房子修得比朕的皇宫还快,我看那些房子的钱足够修一座皇宫了!”说罢,他一挥手,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他继续大声责问:“修这皇宫,你们到底有没有监工?朕去年就下旨停建中都,行宫检视无虞后,作为朕回乡的行宫。前段时间朕又下旨,拨款维检行宫,因为藩王即将随朕过来祭祖和演武,朕和太子都要来。但是朕进宫后,发现宫殿虽大,却显得破旧不堪。你们到底有没有按照朕的旨意去安排?”
凤阳知府深知此刻不能推卸责任,他立刻跪下,诚惶诚恐地说:“启禀皇上,中都营建之事并非我等负责,全由李相负责,而李相又任命行工部尚书薛祥负责,薛尚书主要负责设计、勘察、修建决断。具体经办又派了两个郎中在这里监督。所以地方上确实没有权力干预。”
朱元璋听闻凤阳知府的回答后,眉头紧皱,目光如炬。他再次发问:“那今天那两个郎中为何没有在此处?”
凤阳知府小心翼翼地回答:“皇上,停工后,两个郎中便不时地返回京城,恰巧前几天他们就已经回京了。”
朱元璋的眉头皱得更紧,他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继续追问:“那现在营造衙门的情况如何呢?”
凤阳知府叶阳连忙回答道:“皇上,目前营造衙门内只有一些书吏在,他们主要负责管理钱粮账册。至于中都留守和兵马司的官员们,他们的职位设立时间都要晚于我,且自从我到来之后,我们主要负责的是城内的治安以及一些杂务。关于营建方面的事务,我们并没有直接涉及。”
朱元璋听后沉默片刻,他的目光在在场众人的脸上扫过,似乎在寻找着问题的症结所在。他明白,这个问题并不是凤阳知府一个人能够解决的,需要整个官僚体系共同协作。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再次下旨,责令相关部门加强监督和管理,确保中都的后续检视工作能够顺利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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