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鹫寨一共有十三个头目,除了后天大圆满的天鹫,剩下的人实力也都不低,至少拥有着炼血境的实力。
而且,根据情报,这些头目还都不简单,有擅长下毒的,有会一些简单的御兽手段,还有的是擅长横练功夫。
而今天李宣碰到的这个人,绝对是其中的两个。
眼见商队里反抗的人又被砍倒一个,周围围观的众山贼发出了一阵哄笑声的时候,李宣眉头一皱,便拿出了身后的硬弓。
对方这么多人,李宣就算是三头六臂也不是这些山贼的对手,更何况旁边还有两个炼血境的高手坐镇,所以只能用一些别的手段了。
随着李宣搭箭拉满弓弦,在这些商队的人都陷入绝望的时候,李宣终于射出了手中的箭矢。
就在那个肩膀上站着山鹰的山贼头目刚刚把手伸到山鹰的身上,要安抚安抚它的时候,
就忽然感觉心中一凛,刚刚想要提高警惕的时候,却感到手上一痛,一支箭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射穿了他的手。
只不过,对于这些事情他并不在意,而是紧紧的盯着手上只剩下尾羽的箭矢,就好像看到了什么让他恐怖的事情一样。
因为那支箭在悄无声息的射穿了他的手背的同时,也直接把他肩膀上的那只山鹰也射穿了。
这种被箭矢贯穿的伤口对在刀口上舔血的山贼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只要是箭矢里没有被灌输狂暴的气血和内劲,而且没有被伤到要害,这种箭伤顶多养上半个月就能够愈合了。
只不过,这种箭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是落到那只山鹰身上就是巨大的灾难了。
就好似一根海碗粗的巨矛把人体贯穿了一样,除非这个山鹰是精怪级以上的妖物,要不然的话,绝对死定了。
而就在这个人浑身颤抖着想要抚摸抚摸已经哀鸣了一声,重伤垂死的山鹰的时候,
在那支箭的后面又跟随而来了两只气势磅礴的箭矢,朝着山贼头目二人极速而至,而那个刚刚被射穿手掌的人对此却是充耳不闻,就好像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一般。
就在其中一支箭矢马上就要射到这个人的时候,旁边的那个高大威猛的山贼也反应了过来,手中的狼牙棒挥舞了一圈,便把两支箭矢给磕飞了。
只不过就算是把箭矢磕飞了,此人也不好过,因为那两只箭矢蕴含的力量的内劲极大,他也就是靠着自身的武器沉重 ,才勉强把它们磕飞。
可是,就算是把箭矢磕飞了,此人也有种气血浮动,手臂一酸的感觉。
在把箭矢磕飞之后,壮汉山贼连忙把狼牙棒护在身前,一边对旁边的还在发呆的山贼头目吼道:
“山鹫,你不想为你的小山报仇吗?你再发呆的话,我们都会死在这里,你的仇就永远无法报了,你对得起小山吗?”
壮汉山贼在臣服天鹫,加入天鹫寨之前,就和山鹫关系不错,当然知道那只山鹰对他的重要性。
这么说吧,如果能够让山鹰复活,就算是让他杀死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估计他都会连眼睛都不眨的去照办。
山鹫的嘴唇无力的张合了几下,才几乎是喃喃自语的说道:
“小山是我害死的,要不是我在这个关头抚摸它的话,以它的机敏,根本不可能被射中,它是因为信任我,才会被射死的。”
听到山鹫的话,戾鹫一边有些无能狂怒的看着他们周围的山贼被箭矢一一射杀,一边喊道:
“别管这些了,你要是不想为小山报仇的话,我就先撤了。”
不是戾鹫不想去杀掉那个隐藏起来的射冷箭的家伙,而是因为现在敌暗我明,要是他真的带头冲过去的话,这些山贼估计在路上至少死一二十个。
当然了,这些都不是问题,山贼们死了就死了,可是壮汉戾鹫心里非常的清楚,真到了那个时候,他绝对会是被重点照顾的对象。
而且,这些只是山贼,没有经过训练,只顾得自身的山贼,到了那个时候,根本不可能冲过去,顶多到了一半就会像是被射中屁股的山猪一样,早就跑的没影了。
所以,深知山贼品性的戾鹫,便有了先撤退的想法,只要是撤回林子中,弓箭对他们的威慑力就有限了。
在经过了戾鹫的再三催促之后,山鹫咬了咬牙,直接把手从箭矢的尾部生生拽了出来,只留下了已经被染红的尾羽。
山鹫也没有管还在滴着血的手掌,先是把已经没有了气息的山鹰小心的抱在怀里,然后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拳头大的瓷瓶,递给旁边的戾鹫说道:
“戾鹫,朝着那个射箭的方向扔过去,小心,不要捏破了。”
听到山鹫的话,壮汉戾鹫也是连忙把瓷瓶接了过来,在小心翼翼的晃了晃瓷瓶,感觉里面的东西应该是液体
接着,戾鹫也没有犹豫,把手中的狼牙棒往地上一插,接着便鼓起了全身的力量,面上都涨的通红,把手中的瓷瓶往李宣的方向如同利箭般丢了过去。
不要看躲在树上的李宣一直在射杀着在场的山贼,其实他一直把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了那两个山贼头目身上,所以在戾鹫往这扔东西的时候,李宣也是马上反应了过来。
虽然李宣不知道那个瓷瓶里面是什么东西,可是他非常确定的是,里面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也绝对不能够让它飞过来。
在看到那个拳头大上瓷瓶快速的朝着这飞了过来,李宣也是深吸了一口气,迫使自己把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弓箭上。
随着心神的高度集中,李宣只感到自己眼中的瓷瓶飞行速度越来越慢,而且,就好像特异功能一般,他非常的确定,自己能够知道这个瓷瓶的移动轨迹,而且绝对能够拦截下它。
随着瓷瓶的运动弧线在他的眼中越来越动人的时候,李宣心中一动,随之便松开了已经被拉的满满的弓弦,箭矢就如同一颗流星一般,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便准确无误的撞在了瓷瓶的最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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