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中旬的天气,到处都是聒噪的蝉鸣,风像是一团火,吹到人脸上,把脸烫得通红。
而有的人,即便没有高温的户外,而是在清凉的空调房里,脸也通红的像是熟透的苹果一样,当然,最红的还要属那双与人激烈拥吻研磨着的唇瓣。
“嗯。”
蒙甜的嘴里溢出动听的喘息声,仿佛是催情的号角,让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更加欲罢不能。
她的双手被十指紧扣着压在头顶,闭着双眼与将他压在床上的人交换着,早已意乱情迷,身体仿佛置身于柔软的云端,就连她自己都化作一朵云,像云般柔软,像云般紧裹。
任晟疯狂地贪恋着这朵云的触感和气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要钻进那温暖柔软潮湿的云里,要和云成为一体,成为云的一部分。
“嗯!”从胸腔里溢出的一声低吼,在宣告着他的满意和痴迷。
两人无师自通,仅靠着本能享受着每一个步骤,虽然到最后一步,大家都克制住了,但仍体验到了极致的愉悦。
两人不知亲了多久,蒙甜身上的t恤被褪去一半,露出肩膀处雪白的肌肤,任晟眼尾猩红,呼吸粗重,将头埋在她细嫩的颈窝处,除了宽厚的背激烈地起伏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怕稍微一动弹,便会像一颗火星再次将身体点燃。
今天他总算理解了为何“君王从此不早朝”。
待平复些许,任晟去厨房拿了些牛奶、面包过来,方才长时间的缠绵,两人已经饿得不行,一起坐在椅子上补充些能量。
吃完东西,任晟便要出发去训练馆,马上过了暑假联赛就要开始了,这个暑假他们要一直训练,可以休息的日子很少很少。
蒙甜见任晟要离开,便也不想久待,主要是怕任母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回来,如果那时任晟不在,她不知该去哪与任母相处。
本来她也不想来任晟家的,奈何他执意要带她回来,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任母是否还在家中,还好两人回到的时候,家里已不见任母的身影。
“你可以呆在家里,没有关系的。”任晟把她抱在怀里,轻抚着她额前的头发。
“要是你妈妈回来了怎么办?”蒙甜想到那样的场景就已经眉头紧蹙。
任晟笑了笑:“你这么怕她吗?”
蒙甜双唇抿成一条线,不住地点头。
“那怎么办?以后你还要跟他相处几十年呢。”任晟说的很是认真。
“什么鬼。”蒙甜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挣扎着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可她越是挣脱,他便就抱得越紧,眼角眉梢都是止不住的幸福笑意。
“好好好,你不用担心,我会搞定她的。”
蒙甜停下挣扎,认真问到:“真的可以吗?”
任晟抬头认真想了想,低下头对她
说到:“应该可以吧,实在不行,我跟你私奔。”
蒙甜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任晟,简直不敢相信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
“任晟,你到底行不行啊?”
任晟轻挑眉骨,粗大手掌一把扣住她的柔软腰肢将她按向自己,“我行不行,蒙甜你不知道吗?”
手臂处的青筋暴起盘错缠绕着,身体里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瞬间膨胀起来。
蒙甜只觉得他腹间的有什么东西硬硬的把她隔得生疼,那东西好热,像是在冒火。
蒙甜挣扎推开任晟,这次他没有阻止,因为一旦阻止,怕是真的要让她见识下他到底有多行。
“走吧,如果你实在不想在这呆,我送你回学校,也让我妈冷静冷静,等他想清楚了,我再跟她聊聊。”
任晟向她跨了一步,牵住她的手。
此时他已换好了训练穿的运动服,白色为主色的运动服上有一个巨大的金黄色咆哮虎头,看着很是精神。
待蒙甜视线往下移,虽然被宽松的衣服下摆遮住,到那腿间的硕大隆起,看起来比那咆哮虎头还要精神百倍。
蒙甜忙假装咳嗽移开视线,故作镇定地望向别处,可她脸上羞赧的神情却早已出卖了她。
“我口有点渴,我去拿点水喝。”蒙甜抽回手,往厨房走去。
任晟薄唇轻勾,看了眼争气的小小晟,任由她去。
两人刚要楚门的时候,任晟想起来车钥匙还在房间,便进房间去拿,他刚进到房间,蒙甜便听到大门口密码锁按键的按击声。
“滴滴滴”
在她听来,那就像是炸弹即将引爆的倒计时。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任母回来了,想起任母昨日在商场和他们见面时的样子,有冷汗从她额角流下。
她来不及呼喊任晟,本能地跑进离她最近的次卧,并把门关上反锁,整个人大喘着气背靠门站着。
谈恋爱一不小心谈出了偷情的感觉,她就差翻过窗户向楼下爬去了。
不知情的任晟从主卧出来,与刚进门的任母迎面撞上。
任母似乎怒气未消,板着脸没有说话。
任晟不见蒙甜的身影,看了看大门紧闭的次卧,便已猜出个大概。
“妈,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打算在这常住了。”任母说着往次卧走去,可伸手去开门,却发现次卧的门被锁了。
“你居然把门锁了?”任晟震惊得手都在颤抖,“这是要赶我走的意思吗?”
房间内的蒙甜紧张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对啊,所以你还不识趣点离开?”任晟似乎丝毫不担心会伤害到他母亲。
“想我离开,可以啊,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马上就走,再也不踏足你这里半步。”任母双手交叉,扬起下巴,开始谈条件。
“你先说说,我看看能不能答应你。”
任晟走过去靠在次卧的门上,将自己置身于蒙甜和任母中间。
“很简单,只要你不再跟那个叫蒙甜的女孩子交往,我以后再也不会干预你的生活。”
房间里的蒙甜只觉得有无数冷箭从门外射来,那锐利的箭锋刺穿木门一只只射向她的心脏,把她射得千疮百孔,有一箭直插她的喉咙,撕裂她的声带,阻断她的骨吸,让她一下子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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