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传出去,他好不容易换来的前程就全完了。
“钱使者,我敬您一杯,给您赔罪,之前在宫内,是老夫失言了,还请钱使者恕罪!”金大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酒,一口饮尽,很是豪爽。
三生花围着钱豪,即便什么都不做,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你,心也醉了。
钱豪却当做没看见一样,笑了笑,“国丈忧心国事,我能理解,不过如果国丈是让大秦出兵,还是不行。
一来,天佛只是集结,并没有动手,人家还是讲理的。
他们既然没有动手,对金国造成实质伤害,那我们也只能斡旋,不能动手。
我们远征西夷,主要还是为了围剿匈奴,而不是广泛树敌。
这世界很大,大到我们找不到边界。
总不能弄得满世界都是敌人,你说是吧?”
金大山也是笑着点点头,心里都骂娘了,要说好战,有几个国家比得过大秦?
匈奴的确凶悍,可草原民族向来如此,他们祖上也是草原过来的,是知道草原过的什么苦日子。
中土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可不就得不断地征战?
当年金国先祖西迁,也是一路杀过去的,为什么选择深渊海峡对面的陆地,因为距离中土远。
直到现在,金国初代先祖说的话还记录在册。
那先祖说,中土扩张太快了,要不了几百年,就会扩张到西夷,我们得离远一点。
假以时日,如果金国不够强大, 就不要跟中土碰上,继续西迁。
虽然中土两千多年后势力才扩张过来,可别忘了旁边还有一个天佛国。
天佛是正儿八经的中土教派分裂出来,他们披着袈裟外衣,骨子里也是吃人的修罗。
当年的天佛国才多大?
现在多大?
每一次对外看似都是自保,可谁都明白,那就是入侵战争。
对这些人的虚伪,金大山嗤之以鼻,但不得不说,这种虚伪有些时候,更让人能接受一些。
“钱使者心胸宽广,老夫佩服,来,再敬您一次!”
这老匹夫一口气干了三四碗酒水,喝的微醺,但是钱豪只是浅尝辄止,清醒的很。
这三生花也不老实,想要占他便宜,临了金大山要走,留下了这姐妹三,钱豪叫住了他,“金国丈,这三位你还是带走吧,我家中有发妻,不能坏了这姐妹三的清白。”
金大山一愣,看着钱豪,“可是这姐妹仨相貌不可人,不合钱使心意?”
“自然是倾国倾城,不过我与发妻感情深厚,而且我现在是驻扎在外的使者,是公务派遣,不能碰这些。”钱豪笑了笑,“好意心领了,对天佛国的事情,后续我会跟进,把人带走吧。”
金大山咂舌,要是钱豪七老八十玩不动,也就算了。
可这小子年纪轻轻的居然不为所动,这份定力,就超过很多人。
“我观钱使独来独往,一个人生活总要有个贴心的人照顾,这姐妹仨也是听话懂事的,可以在生活上”
“不必了。”钱豪摆摆手,表情微微有些不悦。
金大山愣了愣,随即一招手,“既然如此,那人老夫就带走了。”
姐妹仨起身,有些惶恐。
离开后,金大山更加担忧了。
“秦人豺狼虎豹,比草原的三灾还要恐怖。”金大山摇头,顿时觉得金国前途渺茫。
金大山前脚刚走,后脚钱豪就骂了起来,“老东西,想坏老子的前程,老子没见过女人吗?”
钱家巨富,他什么女人没见过?
现在对他来说,前程才是最重要的。
陛下的目标是什么?
是天下大同。
肉眼所及之处,都必须是大秦的。
他岂能被女色所羁绊。
想到这里,他急忙发了一则电报回神都。
而另一边,陆启山已经适应了西夷的生活。
神都这边四季如春,倒是个适合生活的地方,就是喜欢刮风。
“太上皇,凉京发来消息,大虞女帝于三日前诞下一儿一女。”陆启水快步上前,报喜道。
陆启山放下手中的奏折,拿过喜报,也是高兴的直捋胡须,“如此一来,大虞归秦的事情倒是有很大概率成功了。”
大虞归秦,对其他人来说是秘密,但是对大秦高层而言,并不算什么秘密,只是心照不宣的秘密罢了。
要不然,这两年,大秦大量的资源倾斜到大虞,为的什么?
不就是为了日后好接手大虞吗?
虞瞾这儿媳妇,陆启山还是很满意的,虽然不过门,但是孩子是陆家血脉就够了。
陆启山心情大好,看着陆启水道:“启水,最近可还适应?”
“回太上皇,还挺适应的,就是很多人都听不懂中土话,指挥起来有些麻烦。”
作为陆宣文的长子,他本来是要留在家里照顾老父亲的。
但老父亲现在是宗人令,也不需要他照顾,再加上两个弟弟都很孝顺,恰好太上皇钦点,他也就不远万里跟来了。
他比陆启山小两岁,但胜在有管理宗族的经验,陆启山让他管理种植园,他也管理的有模有样的。
“此外,还有一件事,需要太上皇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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