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有些愧疚地回答道:“本不想打扰大官人,但如今我已是走投无路,还请大官人照拂一下。”柴进听罢,大惊失色,忙问道:“教头遇到何事?细细说来,看如何解决。”
两人走进庄子,找了一个僻静的亭子坐下。林冲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详细叙述自己的遭遇。他讲述了自己如何被高俅陷害,如何被迫离开东京,以及如何在路上遇到陆谦等奸佞小人。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慨和无奈。
柴进听完林冲的叙述,沉思片刻后说道:“陆谦这种奸佞小人最是可恶。林教头能亲手手刃此獠,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只是如今沧州府尹胆小怕事,为了自身的乌纱帽,肯定会大肆搜捕。即便是庄上也不一定安稳。”
林冲急道:“那如何是好?”
柴进继续说道:“我听说山东济州有处唤作梁山泊的地方,那里八百里水域,中有一大岛,上面建了个寨子。许多犯了案子的好汉都前往那里投靠躲藏。我可以写一封信给你,你持着这封信前去,或许能找到一处安身立命之所。”
林冲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那我娘子一行呢?她们怎么办?”柴进微微一笑,回答道:“这个好办。毕竟他们是清白人家,我可以派人去东京候着,一旦见到她们,就接进庄子来。等安顿好了,我再给你消息。”
林冲听了柴进的安排,心中感激不尽,拱手道:“谢柴大官人帮忙,假如我林冲侥幸逃得此难,日后定有回报。”
柴进连忙将林冲扶起,道:“你我兄弟相称,本是分内之事,何必见外。”
趁着杀人的事情还未走漏风声,林冲拿着柴进亲笔写的手书,踏上了前往梁山泊的征程。
而在另一边,曾仁一行人低调地进了大名府。
卢俊义慌忙出来迎接:“弟妹受苦了。”
张夫人拜谢道:“多谢师兄援手,得以逃出生天。此等恩德唯有外子相报了。”
卢俊义老婆贾夫人连忙把张夫人扶起,说道:“弟妹这就见外了。你到了这里,就把这里当做家一样。员外已经派人去沧州打探了,不久就有消息传回。你且安心待着吧。”
张夫人拜谢道:“谢谢嫂嫂收留。”
两人一同到后院安息不提。
晚上,卢俊义摆下宴席,招待张教头一行,席上欢声笑语,气氛融洽。张夫人担惊受怕近半年,终于迎来舒心的日子。
没过几日,前往清河县打探消息的人前来汇报说,老鸦村没有受到侵扰,在有条不紊地按照计划进行荒地开垦和村庄修建。
看来,在没确定曾仁下落以前,那些人还不敢去侵占老鸦村。老鸦村本身并没有多少油水,招惹一个疑似练气士,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但去沧州的还没有回来,暂时还没有林冲的消息。
这段时间没事的时候,曾仁总是静下心来,仔细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花开花落,月圆月缺,万事自有其道理
当觉醒那个叫“替天行道”的系统后,曾仁无意中改变了心态,看待周围的人就像看待npc一样,失去了敬畏之心,导致处处吃瘪,处处受制,手握系统以及开阔的眼界,竟被逼到弃家远走,仓皇而逃。
简直给广大穿越者们丢脸了。
为今之计,还是放下包袱,轻装上阵,稳扎稳打,深挖壕,广筑墙,苟起来发展一波。
这系统也太为古怪,没任务、没日常、没签到、没升级加点,就像一个全自动售货机一样,用功德兑换所有东西。
各种种子幼崽、原材料工业品、秘籍法宝、飞机轮船,只要有足够的功德值,都能兑换,连时空穿越都有,只是曾仁一看到几乎数不清的零,就失去了幻想的欲望。
哪怕把全世界的人救个几遍,都凑不够这个数字。
那个系统就给了一个新手礼包后,再也不搭理自己,毫无声息,幸好功德值的兑换一直没有出现问题。
但功德值获取太难了,带回张氏一行,也才挣了两个功德值,自己从清河逃出来也不止花这么多。
现在的办法还是挣钱,有钱了就去大量招募流民,然后给他们安稳的生活,这样才功德值才会细水长流,聚沙成塔,集腋成裘。
不过,赚钱的主意不少,但现在连自保之力都没有,怎么能保护挣下的家产?
强如卢俊义,最后不也是财产散尽,家破人亡。
想到这里,曾仁又想起一件事。他偷偷找到燕青,说道:“你家管家李固有问题。”
燕青一怔,问道:“可有实证?”
曾仁说:“昨儿,我去净手,路过后院,无意中看见你家主母和他低声调笑,神态亲昵。”
燕青大怒:“我这就去禀告爹爹!”
曾仁一把拉着燕青:“这事没有实证,只是我一家之言,你家管家只要说我在挑拨你家关系,我就百口莫辩。所以,这事需要你私下观察,然后另外找个由头,处置了那厮。记着,到时你一定要亲自动手,不要假手他人,免得被人发现,离间你和你爹爹关系。”
燕青点点头。当即离去。
查看系统界面,并没有功德值到账,看来还是要等李固死掉,因他枉死的人得以幸存,这样才会有功德值进账。
挣钱这事,该怎么整呢?
曾仁苦苦思索,寻找一个切入点。
这时,卢俊义走了过来,说道:“大哥,今天猎得一只幼鹿,快来尝尝。”
曾仁心中一动,有了一个主意。
两人一起走进大厅,桌上已经摆满了满满一桌各色菜品。燕青和卢夫人以及张教头林夫人金莲等人已经等候在桌前。
谦让一番,几人入座,曾仁夹了一块鹿肉放到金莲碗里道:“夫人跟着我,可苦了你了,四处漂泊,居无定所,快吃点鹿肉补补,此物滋阴壮阳,最好不过。”
金莲道:“让员外夫妇见笑。”
卢夫人说道:“你夫妻恩爱,让我眼热,羡慕得很啊。”
卢员外端起酒杯,说道:“来,共饮!”
酒过三巡,曾仁放下杯子说道:“鹿肉果然美味,就是酒太水,不够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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