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源点点头,“这笔钱支出算在大乾头上。”
正说着呢,又一个加急情报送了过来。
陆源看完后,勃然大怒,“好胆。”
他知匈奴人凶残,却没想凶残到这种程度。
先是在西耀关斩杀了三十多万人,在各个城池外,用人头堆砌了三十多座人头京观。
随后,一路进攻,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白玉京。
白玉京的守军,就像是纸糊的一样,在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逃了。
留下了五六十万百姓。
匈奴人入城后,将所有女眷抢走,然后开始屠城。
情报中说,匈奴人入城后,市民之中,悬梁者,投井者,投河者,血面者,断肢者,被砍未死手足犹动者,骨肉狼籍。
妇女们惨遭欺辱。
如遇抵抗,军队就用长钉把抵抗妇女的双手钉在门板上,然后再肆行欺辱。
直到尸体堵塞了河流,染红了地下水,这一场屠杀都没有结束。
杜鹃看着陆源震怒的样子,内心也有一种不祥预感,“陛下,发生何事了?”
陆源将情报递给杜鹃,面色阴沉的可怕。
杜鹃看完信后,也是倒吸口凉气,随即满是怒火的道:“这些杂碎,人神共愤!”
陆源感觉心里堵得慌,他大小战争经历无数,却从来没有屠戮过手无寸铁的人。
就算是蛮族,也只是让他们废物利用,劳作到死。
而此时,匈奴人,杀手无寸铁的百姓,无论老弱妇孺,一概杀之。
他在想,若是今日,没有大秦,他没来到这个世界。
以匈奴人的蛮横,整个中土怕是会被杀的片甲不留。
那又是另一个‘五胡乱中土’!
“王大虫!”
“奴婢在。”已经改名的王敬直快步上前,跪在了陆源脚边,历经一个多月插尿管的生活,一周前,他扯掉了尿管,正式了自己太监的生涯。
养伤的日子里,他也一直在学习宫内的规矩。
乌孙是真的狠,这一刀剜的无比干净,又深又狠,让他足足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
以至于现在,还有些恍惚。
“把这份情报送去六部和军部。”陆源说道。
“是,陛下!”双手接过信,王大虫也是踩着小碎步离开,他也不敢走快,漏尿。
很快,朝廷各部门都知道白玉京被屠城的消息。
各个部门,紧急开会。
而陆启山也收到了消息,第一时间就开始撰稿。
一同来的,还有陆源的手信。
看到手信内容,陆启山也是反复观看了许久,才明白陆源的意思。
各个部门给出的一致答复是,诛灭匈奴,血债血偿,杀向西夷,直至匈奴绝种为止!
陆源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现在,已经不是援不援助大乾的问题,而是更上一个台阶,上升到了种族大义。
大秦想要称霸中原,在这方面,必须要支棱起来。
当天下午,张威点兵三个武装师,这三个武装,全副武装。
除了常规的作战武器,迫击炮就达到了两百架,75厘米的爱就带去了二十架。
包括但不限于,手雷,白磷手雷,铝热弹。
爆炸箭矢也彻底被淘汰了,用作外贸。
碍于105厘米的爱太过沉重,再加上存活也不多,这一次出兵并没有携带。
而真正的重头戏,是牛氏重机枪。
这些日子,大秦重工各个部门,都在配合牛铁柱,铆足了劲生产这玩意。
造了一千多挺。
重机枪造价贵,子弹口径还是单独的。
一架重机枪的造价,折算成银子,大概在三百两,特别的贵。
而按照军部规定,一个营属机枪连装备6挺重机枪,一个步兵团就装备18挺重机枪,一个步兵师(三团制)就可以装备54挺重机枪。
陆源豪气,大手一挥,直接给了一百八十挺。
光是子弹,就配了一百万发。
把军部那些人心疼的直流口水。
人多不算什么,谁他娘的要是装备多,那才是真的牛。
张威这个配置,谁看了不羡慕?
要知道,军部谁不盯着这些装备?
都掰着手指头数日子。
王大彪还跟几个副军长线下约架,谁打赢了谁先挑。
结果被陆源知道了,罚他们去扫了整整一个月的茅厕。
谁要是有了重机枪,什么重骑兵,都是纸糊的。
匈奴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死!
“陛下,请保重!”张威单膝跪在地上。
陆源将他搀扶起来,“此去汴京,危机重重,虽有武器傍身,但是人心叵测,千万注意。
若有问题,宁愿错杀,也不要孤身犯险。”
“是,微臣定当铭记陛下教诲!”张威重重点头,随即上马,带着三个武装师离开了凉京。
而张威走后的第二天,凉京日报最新一版头条就着重刊登了‘杀奴令’一事,在杀奴令下方,则是匈奴人残暴的行径,引来了无数人的愤怒。
而报纸上还有一则成军的计划。
凡杀匈奴者,除了可以领钱,还可以领走一杆火枪,或者一颗手雷。
大秦将在被匈奴侵略之地,成立杀胡军,天下有志之士,皆可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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