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那块石碑上的符文在哪儿见过了!”景歆激动地抓着舒裕的手,笑着说:“就是我们幼时学习兵法的那本书上!《古阵全册》你忘了吗?”
舒裕自然的握住她的手,从脑海中仔细的寻找着。
蓦然眼眸咻的睁大,眼中尽是欣喜。
景歆一看他个表情,就知道他想起来了,也翘起了嘴角。
“歆儿,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啊!”宋涟漪急声询问,道:“快说予我们听听啊。”
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现在是秀恩爱的时候吗?
“你说还是我说?”舒裕勾唇,看向景歆的眼神充满了宠溺。
他什么眼神啊,怎么能这么直白呢?
景歆抿唇笑,娇羞地低下头,说:“你说。”
他未婚妻,怎么撒个娇也能这么可爱呢?好想把她狠狠抱在怀里。
“好,我说。”舒裕喉咙微动,牵着她的手紧了紧,嗓音又柔又哑。
其余三人:“……”
好吧,一点都不把他们现在的情况当回事。
“那本古阵全册讲述的是各种上古阵法,幼时我的父亲外出意外寻到,我们俩都很喜欢。”
“父亲就给了我们,并让我们每日研读,好好钻研,争取牢记在脑海中。”
说起父亲,舒裕的情绪顿时变得低落悲伤起来。
见状,景歆靠他近一些,另一只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予他勇气和安慰。
动作轻柔,却狠狠地暖进了舒裕冰冷的心里。
舒裕回以微笑,并对她摇摇头示意自己无事,刚想继续接着说,景歆拉了拉他的手,抢先开了口。
“可是后来,我们短暂分开后,他见我喜欢至极,就把那本阵法书给了我,让我带回了家。”
“而我…自小就不能习武,虽然将其全部记在了脑海中,但是一直没有进行实践,已经快忘记了。”
景舒两家是世交,自太爷爷那辈起就是了。本来是两家老一辈的打算给他们的孙子那辈定下婚约,结果生下来是两个儿子,这个百年婚约也就延续到下一辈,他们的曾孙,也就是她和舒裕。
她和舒裕的母亲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关系好到不行。可景母之前中了毒,舒裕已经出生了,她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后来,景母在解毒期间的关键时刻怀上了身孕,景沉恳求她暂时不要这个孩子。
景母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应该生下这个孩子,可是身为母亲的她怎么忍心打掉自己的骨肉。她坚持要生下这个孩子,景沉也拿她没办法。
十月怀胎,生下一女,取名歆儿,意在心心相印。他们景舒两家自小亲近,她一出生就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叫舒裕,幼时也与舒裕见过面,一起玩闹过。
只是后来,舒家避世,两家也就断了联系,那本阵法书也是那时带回景家的。
舒裕明明自己也很喜欢那本阵法书,可也毫不犹豫的给了她,她幼时不谙世事,却把那一幕记了很久很久。
也把年少的少年,爱笑的小哥哥……记了很久很久!
“原来是这样。”听完她的叙述后,宋涟漪也解了自己的疑惑。
她原本还在觉得奇怪,按照歆儿的性格不可能对谁一见钟情才对。
可她和那日在诸天楼看舒裕陌生探寻的眼神不似有假,原来是多年不见的故人,还是有着父母之命未婚夫妻。
这样一解释,也就不奇怪了。
依她看来,舒裕看歆儿的眼神很单纯,纯纯是满满的爱和柔情。
这样干净清澈不掺杂任何浑浊的眸子,还真的很少见。
可不知为何,舒裕在听景歆说自己不能习武时是极度失落的。
难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难言之隐?
“好了,不提这个了。”景歆轻呼一口气,故作轻松一笑,说:“据我所知这个铃铛响阵,就如同舒裕所说,铃铛只是乐曲的前缀,
石碑上的符文就是阵法篆文,大概意思就是在启示我们阵眼所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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