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只好抱着她蹭了又蹭。
宁稚闭目养神,说:“你最近很反常。”
“怎么?”
“连续一礼拜,天天都要。你快四十了,不是二十四好吗?悠着点儿。”
萧让笑着躺回自己的位置,手臂横在脑后:“你不是说,之前咱们一周两三次,低于平均水平么?”
宁稚睁眼看他:“我并不肯定是否低于平均水平,所以才问你来着。”
“那我现在可以告诉你,”萧让憋笑,“咱们之前那样,是正常水平。最近这样,是高于平均水平。”
宁稚重新闭眼:“每天这样,遭不住。”
萧让抱紧了她,吻她的唇角,将她揽到自己怀里:“所以不用去在乎别人怎么评价,我们自己觉得好就行。”
“知道啦。”宁稚翻身抱住他,吻了他一下。
俩人相拥而眠。
翌日,萧让开车,载林淑婉夫妇和宁稚回老家发喜糖。
由于宁稚反对,他们没到赵家发喜糖,只给林家亲戚,林淑婉夫妇的朋友、同学,以及宁稚自己的同学发糖。
宁稚这是打算彻底不和赵家人来往,所以结婚也不让他们知道。
回去的路上,林淑婉交代道:“26号,男方家上门提亲,你记得把那天的假请下来。”
“好。”
为免萧家人奔波,他们决定提亲那日,就在杨礼文和林淑婉家中,就不特地回老家了,等出嫁前一日,才回老家。
俩家父母都是好说话的人,婚礼的筹备一直顺顺利利的。
宁稚感觉还不错。
送完喜糖回家,发现晏蓉已经把俩人的礼服送来了,就挂在衣帽间的衣架上。
萧让试穿西服。
宁稚上手摸了摸料子,啧啧道:“这贵的东西就是好啊。看着挺轻薄光泽的料子,没想到是羊绒。”
萧让说:“流水线做出来的,就那样吧。没时间出国一趟,不然真得定制的。”
“我觉得还不错呀。”宁稚绕着他转了一个圈圈,打量着他全身上下,“挺板正的不是?”
萧让对着镜子系配套的领结:“凑合吧。”
宁稚把自己的红色长裙拿下来换上:“大牌就是好,跟没穿一样,但是又能感觉到那种软fufu、暖fufu。”
萧让笑:“你要喜欢,以后也上这家买。”
宁稚噘嘴,对着镜子比划腰带:“我还是觉得贵了点。这是你妈买的,我就欣然接受了。如果要自己花几万块买一条裙子,我可舍不得。”
“以后都让她买不就得了。”萧让把西服脱下来重新挂回去,“以后你看中的,把图片发我,我发给她,她会买的。”
“真的吗?”
“真的。”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不用客气。”
宁稚开开心心地把裙子换下来,要洗澡了,她懒得重新穿家居服,直接穿内衣裤在家里走动。
萧让原本站在岛台边喝水,看到她就这么走出来,差点被水呛到。
时间很快来到提亲的日子。
宁稚和萧让起了个大早,先把宁稚送到杨礼文家,萧让再赶着回萧家老宅。
一进门,就见晏蓉呼喝家里的阿姨:“东西可都得拿好了,这都是送给亲家和新娘子的礼物,万一摔了,不吉利的!”
萧让忙上去帮忙。
从刘姐手里接过一个红色的小皮箱,问:“这是什么?”
刘姐笑道:“给新娘子的聘金。”
萧让要打开看看是什么,被刘姐给制止:“哎这可不能打开!”
萧让问:“装的什么?”
“一会儿到新娘子那边,这个箱子就会打开的。”
“好吧。”
萧让把皮箱拿到车上,又陆陆续续搬了十几个红色的礼品袋。
他瞄了一眼,有些是补品,有些是喜糖,有些是衣服,还有几袋子的现金。
都是晏蓉去张罗的。
整个婚礼,都是晏蓉在张罗。
晏蓉擅长这些,萧让不担心她没张罗好,乐得轻松。
红通通的袋子装满了两辆车的后备箱,晏蓉朝里头喊道:“准备走啦!”
立刻从前厅涌出几位萧让许久没见过面的七大姑八大姨。
都是今天要一起去帮忙提亲的。
萧让知道杨礼文和林淑婉都喜静,生怕人去多了不好,把晏蓉拉到一边,说:“杨教授那儿地方不大,别带这么多人了吧?”
晏蓉白他一眼:“要六个人才吉利,你不懂!赶紧开车去!”
萧让心想,也就他们一家三口,再加三位亲戚。
罢了。
萧让和萧晖各开一辆车,浩浩荡荡地朝师大方向开去。
萧让载晏蓉和三位亲戚。
亲戚问晏蓉:“这新娘子,哪儿的人啊?”
晏蓉笑道:“父母在北京很多年了,也算是新北京人了。”
“那这婚礼,还得回老家办不?”
“不用不用,都凑一起办了,省得折腾。孩子们工作忙,就不折腾了。”
亲戚点点头:“这倒是。这样也清静。现在的年轻人一切都从简。也就剩下咱们这些老人才记得礼数。等咱们都死了,他们啥也不懂咯!”
晏蓉气道:“可不是么?这次的婚礼,全都是我和亲家母操持。俩孩子和我家那口子是一点都不管!”
“以后你孙子结婚,还得你操持!”
提到孙子,晏蓉笑开了花:“如果我还活着,我倒是愿意操持。”
有亲戚问:“这次婚礼,你公公那些部下、领导,都会过来吧?”
晏蓉尴尬道:“谁知道呢。请柬我公公自己写,自己发,咱也不知道他请的都是谁啊。”
其实她知道,但不想过早让亲戚打听了去,怕有不怀好意的人搞破坏。
萧让看她一眼,没说什么,看回前路。
很快到了杨礼文家。
宁稚穿一件红色毛衣,长发全部绑到脑后,看上去又干净又喜庆。
林淑婉穿一身浅咖色的毛呢套裙,衬得人气色很好,显年轻。
杨礼文穿白衬衫和深色开襟羊绒衫,儒雅亲切。
他们将萧家人和亲戚都请进家中。
萧晖和杨礼文重重握手,感慨道:“杨教授,盼了大半年不止,终于盼来孩子们的婚礼!我是真高兴呐!”
晏蓉和林淑婉去张罗提亲礼的放置。
萧让牵着宁稚的手,亲了她脸颊一下。
女儿得到良配,林淑婉看在眼里,眼眶微红。
当初赵学峰和她离婚,她最担心的不是个人的晚年幸福,而是单亲家庭对宁稚的影响。
这种担忧一直压在她心底好多年,直到今年春节,两家父母见面,见萧家满意宁稚,她才稍稍放下心。
如今终于迎来宁稚和萧让的婚礼,她终于可以完全放心了。
亲戚小声问晏蓉:“你们这亲家年轻呐!新娘子小让儿好多岁吧?”
晏蓉笑道:“也就十岁。”
亲戚也笑道:“新娘子年轻,好生养!”
晏蓉看向宁稚纤细的眼神和饱满的臀部,眼里都是满意。
众人围着沙发入座,林淑婉和宁稚给每人送上一碗甜汤。
晏蓉把红箱子拿到茶几中央,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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