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哥几个通过蘑菇屋出圈以后,第一次一起登上瓷国收视率最高的综艺之一。
在确定好嘉宾之后,节目组就提前将节目的脚本流程发到了嘉宾手中。
这也是余玉回到瓷国后接触的第一个棚综,上次录瓷国的棚综还是在07年比赛期间,再之后他只以ery的身份上过欧美的节目。
时隔这么久,余玉对瓷国目前的综艺还是挺好奇——平常他可不是个喜欢刷剧或追综艺的人——从李牧手里接过脚本后他就迫不及待地看了看。
这次他们“再就业男团”作为挑战者,挑战“好六团”的主持地位,通过三场比拼决出胜负,如果他们胜利的话就可以代替“好六团”主持一期《你好,星期六》,失败的话他们就得穿上当年比赛的衣服。
当然打擂挑战什么的只是噱头,节目组只是通过这种竞技的方式让更多的人了解“再就业男团”,然后卖一波情怀搞搞回忆杀,所以他们的挑战必定失败从而穿上当年的衣服。
对于失败这个设定,余玉心里门清,一切都是为了节目效果,这本来也不是什么竞技类节目,于是他又继续往下看。
开场唱一首“代表作”,嗯余玉名字下的代表作只有当年比赛期间的作品,节目组编导挑了三首让他自己选,挺合理挺人性化的。
第一个比拼项目是默契考验,他们几人进入封闭的单间,在彼此不可见也不能互相提示的情况下,回答指向性提问,如果有且只有一人推开门帘站出来就代表答对一题,否则即失败。
那必定会存在很刁钻或者非唯一答案的题目,就看节目组怎么整活了。
第二个比拼要求他们根据歌手名唱出同一首歌词……要命,这些年余玉的瓷国歌单除了几位兄弟的就没别人了,现在恶补大概率没用,他还是躺平在其他人嘴里找歌词吧微笑jpg。
第三个轮到了演唱环节,“再就业男团”和“好六团”共同演唱三首歌,然后由节目组找来的“大众评审”投票。
不出意外的话前两个比赛会打平,然后他们在第三场赛点以一票之差输掉比赛,从而穿上当年的演出服演唱《我最闪亮》。
而第三轮比拼中的歌曲也早就选好了,苏星首发,陈憷生和路虎合唱,最后余玉、章远和王悦心唱跳……
唱跳?!!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我还挺期待悦心和鱼鱼唱跳女团舞的哈哈哈哈!」苏星发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声。
「到底是什么给了他们一种我会跳舞的错觉我改还不行吗啊啊啊啊!」王悦心抓狂地连发好几个尖叫的表情包。
「所以我决定暂时改名一段时间。」余玉反手改了自己的群昵称。
当然这是他们为了节目录制重新拉的一个没有王峥亮的临时群,虽说是亲兄弟,该做的保密措施还是得做做样子的,绝对不是为了躲避某人这段时间的烂梗偷袭。
「让我看看你改成了什么?」由于群里都是好友都改了备注,群昵称只会显示备注名,所以章远拍了拍余玉的头像看看他改成了啥。
“bird”拍了拍“咸鱼(裂哥版)”的缺德木鱼,功德-1。
「?你把我功德还回来!」远远恶鸟咆哮。
苏星看到了拍一拍也笑了:「哈哈哈哈鱼鱼我跟你说裂哥这个名号是要收版权费的。」
「那我再换一个。」
「咸鱼(侠盗裂哥版) ?你是会取名的。」苏星无语jpg。
众所周知,王悦心从业十五年来,就不是一个唱跳歌手,当年比赛时团队表演跳舞也是四肢僵硬群魔乱舞。
而余玉,他能蹦,也能跳,但跳舞,老实说如果当年混在队伍后方划水比划两下也算跳舞的话,那他也能跳起来。比赛之后,兄弟们就再也没见过他跳舞,记忆中他也压根不会跳舞。
实不相瞒,余玉自己记忆中他也不会跳舞,他只会跟着节奏瞎窜踩点蹦跶,要说正儿八经跳起来,那就不行了。
ery的歌迷都知道,q神可以变身dj当场改出一版炸裂的蹦迪神曲,也能在唱摇滚的时候踹飞麦架跑去和吉他手贝斯手鼓手互动,偶尔跟伴舞比划两下也行,但大多时候,他跟唱跳歌手是沾不上一点边的。
戴着个头罩也没法唱跳。
至于余玉自己,他倒是学过一些交谊舞,但那些对四肢要求并不高,跟女团舞什么的那就更是风马牛不相及。
‘想不到啊,当初歌迷打死都求不来q神完整唱跳一首歌,瓷国一个综艺随随便便就做到了。’就连奥利弗也连夜发来贺电,‘而且一跳不得了,直接是女团舞,这要是传出去,你q神都得在热搜上轮播好几天。’
“鉴于近期我得沉浸式练舞,新专辑继续延期,解封时间待定,有缘再见。”余玉骂骂咧咧地将坐等好戏的奥利弗拉黑删除屏蔽一条龙。
节目的彩排定于录制的前一天,彩排上班当天大楼外还有少数粉丝蹲等,不过他们大多数蹲的是“好六团”成员之一的檀建茨,只有极少数一两位看到了余玉会出声打招呼。
余玉向他们挥了挥手,走进大楼。水果台的大楼和录影棚对他以及其他几位哥哥来说,都比较熟了,十五年前他们不知道进出这块地多少次,哪怕里面的格局再怎么变,大体的方位都不会变。
这里是他们曾经留下珍贵回忆的地方,无论是愉快的还是不愉快的。
余玉来到化妆间时,王悦心和路虎已经到了。
他们六人共用一间化妆间,今天只是彩排并不需要带多么精致的妆,而他们目前也不是什么大咖需要随时关注自己在镜头前的状态,所以化妆间对于他们来说更像是休息室。
路虎还在和王悦心闲聊着十五年前发生在这栋大楼里的事,见余玉推门而入,他立刻说:“诶,鱼鱼,你来的正好,我们正在回忆当时我们的化妆间,我记得就是这一层,那个最大的那一间,后面几进几开始你们甚至还有独立的化妆间了。”
“不是这一层吧,而且独立化妆间什么的,反正我在的时候还没有。”王悦心说,“你那时候有了吗?”
余玉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又摇了摇头:“应该没有吧,那种估计是前三强的待遇,或者前二,前二的两位在城堡里都整的和和睦睦像是在过二人世界度蜜月,估计节目组都看不下去想让他们来点火花,特地给他们单独的化妆间将两人隔开。”
“说的也是,当时他们俩哪像是对手分明是队友,两个反矫达人,关系又铁。”回忆起当时,路虎也笑了。
“到底是同一个赛区的嘛,你们还记不记得当初有一阵子我们都看不惯苏星那臭屁德性,都不想和他说话,也就憷生护着他,哦,还有你,鱼鱼,你这个卧底,你明明是星城赛区的,还到处窜。”王悦心捶了捶余玉的胸口,故作埋怨算账。
余玉眨了眨眼:“都是兄弟嘛,你要我怎么办?你要我切掉左手或者剁掉右手,我都会痛啊。”
“哈哈哈哈哈哈!”王悦心和路虎直接笑瘫在沙发上。
余玉这句话出自当年年少不懂事的王悦心扔票弃权的名场面,面对同赛区二选一晋级场面,他当时完全无法选择将自己那一票投给谁。
他也没法确定自己如果投出了这一票,会不会变成决出他们胜负的最关键的一票,还是孩子的他根本无法立刻决定自己战友在比赛中的未来,所以他直接扔票弃权。
当然现在看来王悦心当初的决定幼稚而冲动,却也真实而率真。也正是这一扔票行为,直接扔进了苏星心里,哪怕当时王悦心叛逆看他不爽,他也依然打从心底欣赏这个有个性的孩子。
“你们聊啥呢整层楼都是你们的笑声。”苏星这时候刚好推门而入,见房间里三人笑得如同进了猴子山,一脸懵逼地站在门口,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走进来——
突然有些羞耻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在聊当时糊糊淘汰的时候你哭晕在憷生怀里。”余玉带着笑意再一次贴脸开大。
“?你少诽谤,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他?王悦心被淘汰?我求之不得,怎么可能因为他淘汰而哭!你们谁淘汰我都不可能哭!”苏星连忙否认并指控余玉造谣。
“啊allen你当时哭了?”王悦心疑惑,他怎么不记得这事,“我只记得当时颢明哭得可惨了。”
“那可不,你和颢明两人心无旁骛抱头痛哭,当然不记得第一个冲下来抱着你哭的某人到底是谁。要不说咱生哥内核稳呢,一手捞着allen一手抱着颢明两边安慰,我看他可怜,最后把allen挂我身上了。”
余玉说的有鼻子有眼,让完全没有经历现场的路虎都有了画面感:“不是吧,真的吗?这么惨烈?哇,allen!”
“不,我没有,不是我,你记错了!”苏星依旧死鸭子嘴硬,坚决不承认自己做过这么丢脸的事情。
“可能有些细节我也忘了,但水果台上有当年比赛的视频可以考古,刚好帮我回忆了一下当年。”
“……鱼少,你要是最近比较闲呢就做做歌,唱唱曲,找个风景区更新一下你的视频,不要总是回忆往昔活在过去。”见没法嘴硬糊弄,苏星苦口婆心的话里全是怨气。
王悦心可没想到当年他那般看不惯的苏星其实早就对他如此真情实感了,他还以为当年他们只是在城堡里共同生活之后关系才缓和变成朋友,而比赛结束后才逐渐成为兄弟,顿时有些感动地伸出双手朝他扑过去:“allen!”
苏星见他冲过来也自然伸出手去接,两个人抱了抱。
“这次我肯定会记得。”
“行行行你说啥就是啥,但你最好只记得这次就行,以前的该忘还是忘了算了。”苏星嘴上嫌弃,手却拍了拍他的后背。
“那肯定不行,我今晚回去就用小鱼的全屏会员放大电视上看你怎么哭。”
苏星二话不说迅速推开王悦心,指着他对余玉控诉:“鱼鱼你看你干的好事!”
“哈哈哈哈算我一个我也要去考古!”
路虎在一旁举手激情发言,见章远来了,立马朝他招手。
刚刚进来的章远只听到考古一词,但不妨碍他吃瓜:“考什么古?有什么好东西是我错过的?”
“鱼鱼在说从我们当年比赛视频里发现的allen黑历史呢。”路虎解释着。
“黑历史?那这玩意苏星可多了,你们要考古什么我这也有资源。”说起苏星黑历史章远立马来劲,甚至开始给他们安利。
苏星戴上了痛苦面具:“我为什么要和你们这一群喜欢互相伤害的人上节目,黑历史你们有一个算一个也不少吧,就连憷生都有一堆,建议你们去翻翻他的,你看看他到现在还不来,作为冠军非得要压台吗?”
“?”
推门就听见苏星在蛐蛐自己的陈憷生一脸疑惑地站在原地。
苏星在看到陈憷生的一瞬间当场卡壳石化,与之对应的是再一次笑得出现返祖现象的好兄弟们,以及看热闹不嫌事大立马告状的余玉——
“生哥,allen刚才趁你不在说你坏话说你耍大牌摆冠军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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