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肾不走心,女主的男人全洁
架空金三角,不与现实挂钩
避雷:女主每个世界都是复制体,系统干预调整容貌,也可以改变她的受伤程度以及疼痛度,所以知道这点的女主会利用身体达成目的(女主最擅长物尽其用)
男人都是踏板
无雌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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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体投放成功】
系统传送的记忆填满脑海,言清恍惚许久才费力睁眼。
她身上软绵无力明显被下了药,侧靠在冰凉的铁栏杆,半掀眼皮打量所处环境。
借着微弱光线,依稀能分辨出自己被关在被红绸遮住的巨大鸟笼里。
身下是厚厚的绒毛毯,笼子栏杆处缠绕着蔷薇花藤。
言清动了动腿,整个鸟笼也跟着一阵晃荡。
这意味着笼子连带她正被悬在空中。
她的心揪了揪,秀眉紧紧蹙起,抓住栏杆的手收拢连带将缠缚的藤蔓一并握在掌心。
尖刺扎进肉里,掌心渗出鲜血,疼痛刺激着身体似乎让她找回了些气力。
脑海梳理着系统连同她所要代替的原主的记忆,一并传来的剧情,她很快找到了自己所处的节点。
故事已然到了尾声,恶毒女配被卖到金三角,等待她的将是被凌虐致死的下场。
原剧情里,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原主言清,与男主闫恒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且定有婚约。
闫恒为救她不惜亲自上演美男计,勾引这么多年来与原主心脏唯一配型成功的女主白素雪。
只为让白素雪心甘情愿献出心脏。
在这无三观的虐文中,男女主上演着虐身虐心虐肺、她逃她飞他插翅来追的狗血戏码。
女主得知男主接近自己的真相时已经怀了他的孩子,爱到无可救药无法自拔的她选择成全男主,主动找到原主家人表示愿意捐出心脏。
落到男主耳里,就成了言家人逼迫女主送死。
女主恰在这时候意外流产,于是邪魅·酷帅·霸道总裁男主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分分钟让言家天凉王破。
等到两人误会说开,原主父母已经一个跳楼一个殉情,只留她孤苦伶仃一个人。
男主愧疚得胃病都犯了,想起和原主青梅竹马的情意,又冷落起女主,倾尽全力替原主找到合适心源。
于是病恹恹的原主又成了两人py中的一环。
在她出院的那天,善良的女主前来下跪道歉,得知家破人亡真相的她终于黑化。
可惜势单力薄的她,想尽一切办法,也只能为男女主大过天的爱情添砖添瓦。
最后被男主强硬送到国外。
而她沦落金三角,被当成玩物虐待而死的结局,在书中被一笔带过。
言清捋完原主记忆和系统输送的剧情,一向淡定的她眉头皱得能夹死几只苍蝇。
像闫恒和白素雪这种爱得不管别人死活的,她并不是第一次见。
闫恒像极了她第二任丈夫的亲弟,为了救小娇妻不顾全城人性命。
她想,在自己的本源世界里,或许她也是原主这样的恶毒女配。
不同的是,她获得了最终的胜利。
小叔子和他爱人,被她反围剿一并射杀在了城门口。
是她开的枪。
枪法还是身为少帅的第二任丈夫亲手指导。
言清本是某个民国位面的土着,她那身为妓女的娘,求爷爷告奶奶将她送去杂耍班子,才改了她留在花楼里卖身的命。
她走南闯北杂耍卖艺,班子解散后,当过乞丐,自卖到梨园唱过戏,也到歌舞厅当过陪酒女。
后来她一女嫁三夫,三个丈夫都死在她前头,她也成了世人眼里克夫的黑寡妇。
但这些流言不妨碍她有钱有权有势的日子。
八十九岁寿终正寝之际,她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个自称系统的东西。
由时空之神创造的系统,从三千世界中挑选宿主,穿梭位面完成女配逆袭任务,以此解决由她们而生的恶怨危机。
言清答应与系统合作,但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她可以继承原主的记忆和身份,却不愿意夺舍他人。
系统小八答应进入位面时为她创造复制体。
言清低头打量了下自己的身体,纯黑色的花苞半袖短裙,轻薄的烟灰色丝袜裹缠她笔直修长的腿。
纯欲中透着几分妖娆,如同不谙世事的公主。
但现在的她显然不是公主,更像一件精美包装的货品。
而货品,不需要人权。
也没有尊严。
她整个人被囚于一方之地,笼子外蒙着层红布,透出些许光亮,铁笼上缠绕的蔷薇泛着清甜的香气。
言清下意识屏住呼吸,她不能保证幽幽的香气里是否挥散有药物成分。
捻了捻被刺扎破的指腹,上面渗出的血迹已经凝固。
随着下方一阵骚动,失重感传来,被送上拍卖台的她已然没有思考的余地。
小心剥落蔷薇藤蔓上一根稍硬些的尖刺,迅速卷进大腿处的丝袜边沿,而后并拢双腿蜷缩在笼子一角。
别说她手边没有合适的武器,就算有,以这身暴露的装束也无法隐藏。
全身上下一件金属饰物都没有,这根花刺已经是她所能寻到的唯一利器。
有人曾跟她说过,再小的物什,也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出大作用。
想起某个老男人说这话时不正经的样子,她紧绷的身体略微放松了些。
那是她第一任丈夫。
纵横海市的盐帮帮主。
也是教她暗杀之术的导师。
精美鸟笼上覆盖的红布被拉开时,言清也如待价而沽的商品被展示在众人面前。
流光溢彩的水晶灯耀眼灼目,她环抱双腿躲在笼子一隅,闭了闭目又缓缓睁开,低头垂眸不敢去看厅中虎视眈眈的众人。
娇小的东方美人微微瑟缩着身子,巴掌大的小脸在笼子装点的蔷薇衬托下,愈发显得白皙可人。
俏生生的眉眼,半遮半掩的曼妙身姿,无一不惹人垂涎。
她就像一只误入人类领土的小鹿,惶恐不安的等待着救赎。
作为第一件拍品,她如主办方所想那般,给这场拍卖会带来了一个小高潮。
主持人说的是缅语,原主没有系统的学过,言清自然也没有掌握这项语言。
她听不懂,却猜得到那无非是一些天花乱坠的夸赞话。
就像商店的推销员,极力让客户知道她的优点,从而产生购买的欲望。
负责帮助展示商品的侍者靠近时,来自原主记忆里的屈辱感让她呼吸微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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