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着呢,都好着呢。”
傻柱扛起她们的包袱,指了指站台外面说道:“秦姐咱们先回家吧,到家里再慢慢聊。”
秦淮茹点了点头,随口问道:“傻柱你怎么来的?”
“骑自行车来的,我特意从三大爷那里借来的,陈岩那小子忒抠门,新买的自行车宝贝的不得了,一点也不松口。”
“嗯?陈岩买自行车了?”秦淮茹有些意外的问道。
傻柱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一旁的贾张氏抢了先。
“傻柱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一辆自行车,咱们三个怎么回去啊?”
要是两个大人一个小孩,三大爷的自行车倒是能勉强凑合凑合。
可他们三个大人,再加上那么多的行李,一辆自行车根本就载不动。
傻柱见状笑着说道:“别急呀,咱们一趟一趟的来。”
说完,便不等贾张氏开口,对秦淮茹说道:“秦姐咱们快走吧,待会我还得再来一趟。”
秦淮茹对此没什么意见,直接跟着傻柱下了站台。
贾张氏见状,直接开启了骂骂咧咧。
坐了这么久的火车,她感觉自己都快散架了,也想早点回去睡觉。
可傻柱明显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带着秦淮茹跑了。
虽然回去的时候多了一个人和很多行李,但傻柱的速度却不慢,直接站起来蹬了。
三大爷这辆上了岁数的自行车犹如深夜中的公路闪电,一路疾驰的回到了四合院。
一个漂亮的甩尾,自行车稳稳的停了下来。
将行李啥的着急忙慌的送到屋里,傻柱便迫不及待地拉着秦淮茹去做饭了。
经过一阵躺坐跪侧趴,傻柱屁颠颠的去厨房下面条了。
为了招待秦淮茹,傻柱晚上特意做的手擀面,劲道的很。
秦淮茹吃饱喝足,一下便回家睡觉了。
傻柱也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美事,就在他想着想着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
贾张氏还在火车站呢!
我揍,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于是他又翻身下床,蹬上自行车朝着火车站赶去。
翌日清晨。
四合院里渐渐热闹了起来。
今天是轧钢厂最后一天上班,下班后便迎来了五天的年假。
傻柱虽然昨天睡得比较晚,但还是精神抖擞的起了床。
人逢喜事精神爽,或许就是这个意思吧。
“傻叔好!”
就在傻柱洗脸刷牙的时候,小当领着妹妹跑到院子里玩,看到傻柱还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哎,你俩小家伙起的挺早呀。”
“来来来,给你们一毛钱,买鞭炮玩去吧。”说着,傻柱便从兜里摸出来一毛钱。
“谢谢傻叔!”
小当开心的接过钱,然后拎着槐花跑了出去。
临近过年,胡同里有好几个小孩买了鞭炮,这可把小当给羡慕坏了。
看着小当蹦蹦跳跳的背影,傻柱露出了老父亲般的笑容。
等他和秦淮茹扯了证,这俩妮子以后得改后喊爹了。
院里的大人们出门上班后,小当和槐花便拿出了买来的小鞭炮,给院里的其他孩子好一顿的炫耀。
“啪!”
“啪!”
小鞭炮在院里接连响起,孩子们玩的不亦乐乎。
“吵死了,滚出去玩!”
还在家里补觉的贾张氏被鞭炮声吵的心烦意乱,鞋都没穿,便跑到门口骂了起来。
小当和槐花深知自家奶奶什么脾气,吓得一溜烟的跑出了院子,打算去胡同里玩。
“俩赔钱货哪来的钱?该不会是从家里偷的吧?”
贾张氏疑惑的嘀咕了一声,连忙去查看藏在草席下面的私房钱,确定一分没少后,这才松了口气,躺回床上继续呼呼大睡。
虽然挨了骂,但丝毫没影响小当和槐花的好心情。
她们在胡同里炸炸雪团,炸炸小水窝,玩的还是很开心。
但玩着玩着,小当发现胡同里多了两个生面孔的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带着帽子,留着络腮胡,另外一个男人瘦瘦的,可嘴角处有一道明显的刀疤。
这两人原本是想踩踩点,看看棒梗说的是不是真的。
没想到刚来到这里,便遇到了两个在胡同里玩鞭炮的丫头片子。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惊喜。
这俩小娃娃不错,年龄合适。
“来来来,小姑娘,叔叔我这里有糖。”
络腮胡大汉尽量挤出一个亲和的笑容,摊开手掌,里面躺着两颗大白兔奶糖。
大白兔奶糖!!!
看到这俩糖的时候,小当和槐花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这可是大白兔奶糖,她们听其他小孩子说,往水里丢大白兔奶糖,水可以变成奶。
他们家过年的时候也会买糖,但都是硬硬的糖果,远远没办法和大白兔相比。
更何况家里的那些糖,大部分都进了棒梗的肚子,小当和槐花能吃上几个就算不错了。
这还是秦淮茹瞒着贾张氏偷偷塞给她们的。
“我我们不吃糖。”
小当虽然被馋的不得了,但好歹也是个九岁多的孩子了,知道陌生人给的东西不可以随便吃。
尤其是面前的这两位,就差把我不是好人写在脸上了。
络腮胡大汉见状也不生气,直接将两颗奶糖丢到了小当的脚下。
“吃就行,叔叔不是坏人。”
“就是就是,我们俩都是好人。”
这不说还好,说了之后小当更害怕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大白兔奶糖,还在纠结要不要捡的时候,一旁的槐花已经开始行动了。
“槐花,别”
话还没说完,小当眼前一黑,感觉有个条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
“你们是谁,放开我,快放开我”
“玛德,给劳资闭嘴!”刀疤男低声呵斥了一声,手里的毛巾捂得更严实了。
挣扎了没几下,小当和槐花便没了声音,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快,快走!”
刀疤男抱着小当快步走到了小推车旁,一把掀开了盖在上面的篷布,把小当塞了进去。
“嗯???什么动静?”
正在前院晒东西的三大爷阎埠贵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了什么,好奇的迈出大门往胡同里瞅了一眼。
他是学校的老师,前几天就已经放假了,属于院里最悠闲的一批人了。
“我去!”
只是看了一眼,阎埠贵又连忙把脖子缩了回来。
“拐子???胡同里那俩人是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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