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秦淮茹答应了这个最有性价比的施救方法。
见秦淮茹点头,易中海直接大手一挥,让她把家里的尿桶提了出来。
只是,桶有了,可新鲜的药去哪里搞?
想到这,易中海又看向了提出这个方法的陈岩。
陈岩自然看懂了易中海的意思,转身朝着院里人喊道:“众人拾柴火焰高,大家都来搭把手,未满十六岁的请自动站出来。”
“女孩不要,只要男孩的!”陈岩又补充了一句。
哈??
此话一出,易中海直接就懵了。
秦淮茹也看傻眼了,陈岩这是要取最新鲜的药啊!
虽然听起来让人很不舒服,但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站在院里的众人愣了几秒,便把家里不满十六岁的小男孩推了出来。
“棒梗!棒梗今年也没十六!”许大茂扯着嗓子喊道,只恨自己年龄没有达标,不然他肯定拉泡大的!
“我我刚刚挨了揍,现在没感觉!”
棒梗怎么说也十四岁了,这种当众撒尿的事情他觉得很是羞耻。
虽然这是在救他的奶奶,但这也太难为情了。
尤其是那么多人看着,他紧张的尿不出来。
“快点,这可是你亲奶奶,棒梗你磨叽啥呢!”
许大茂大声呵斥,语气中带着不甘和愤怒!
说完,他便转头看向陈岩,开口问道:“陈岩,我也想出份力,你看成不成?”
“许大茂,你给我滚蛋!”还没等陈岩开口,一旁的傻柱便抓住许大茂邦邦两拳:“你都多大了,能不能要点脸,我让你出力,让你出力!”
邦邦记下,许大茂蔫了,再也不敢提帮忙的事情了。
见院里的这些男娃娃们都不太好意思,易中海对院里的妇女们挥了挥手:“妇女们先暂时回避,等取完药再出来。”
没了妇女们的注视,院里的这几个小男孩明显轻松了很多,纷纷为救人贡献出自己的力量。
“我拉不出来,尿一壶行不行?”
“我我刚刚尿过了,先回家灌点水!”
“那个,一大爷,我这几天拉的有点硬,贾家奶奶别噎着了。”
易中海:“”
瞧瞧这孩子懂事,救人还不忘担心病人的服药情况。
五六分钟后,这下孩子们都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纷纷提着裤子在旁边看热闹。
贾家的尿桶里收集了好几斤的催吐药物。
只是液体有点多,看起来有些水鸟巴汤的。
不过这样也行,液体多更有利于贾张氏的服用!
“接下来怎么办?”傻柱开口问道。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了陈岩,等待着下一步的治疗指示。
“药准备好了,下一步当然是帮贾张氏服用,来来来,找人把贾张氏的嘴掰开。”陈岩指挥着傻柱他们干活,一边干一边提醒道:“那个,秦淮茹你捏好贾张氏的鼻子!”
“傻柱你掰好她的嘴,小心别被咬到。”
“灌药的事情就交给一大爷你了,哎哎哎,不是拿桶灌,你这样会呛死她的,快去找个瓢或者勺子,一点点的往下顺!”
听完陈岩的安排,三人强忍着胃里的翻涌,一点点的靠近了贾张氏。
傻柱看着还没来得及洗脸的贾张氏,犹豫着不敢上前。
这也太恶心了,而且待会易中海灌的时候如果手一滑,那不就浇到自己手上了。
正犹豫着呢,傻柱看到一旁的秦淮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淦!
自己不上手,难道让秦姐来吗?
于是傻柱咬着牙,一把拽住了贾张氏的头发,把她的头摆正。
另一只手往贾张氏的下巴一掰!
一旁的易中海已经准备就绪,从桶里舀出满满一瓢,照着贾张氏的嘴里灌去。
虽然中院此时站满了人,都都很默契的没有说话。
整个四合院除了能听到呼啸的北风,剩下的便是贾张氏狂饮的声音。
“呕~~”
也不知灌了多少瓢,贾张氏终于爆发了。
从一开始的小喷泉,最后演变成了大呲花。
“快,继续,再吐几次就好了!”陈岩见贾张氏的大呲花消失,立马开口提醒。
一次呕吐并不能把胃里的脏东西吐干净,得反复几次才能彻底。
因屎尿中毒,又因屎尿得救。
贾张氏这波操作也算得上是原汤化原食了吧?
一连反复了好几次,贾张氏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陈岩,应该好了吧?”易中海大声喊道。
他现在身上脚下,全都是贾张氏的呕吐物,恶心的要死,只想着处理完快点回家换身衣服,去澡堂泡个澡。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再灌一次温水吐一下就行了!”陈岩热心的提醒道。
其实不灌温水也行,但谁让陈岩心善呢。
秦淮茹闻言 ,便把家里的暖水壶拿了出来,掺了点凉水兑了兑,交给易中海来灌服。
此时的贾张氏经历了屎坑蝶泳,暴风营救,现场救援,已经非常的萎靡不振了。
但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却格外的精神,他们觉得今天这件事强化了院里人的凝聚力。
过程虽然坎坷,但最终的结果还是好的。
谁说四合院里没有感情?
今天这场拯救贾张氏的行动,直接向别人展示了邻里之间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团结!
这事就算传出去,那别人也得对他们这些邻居们竖起大拇指。
毕竟,这种事太恶心了,一般人还真下不去手帮忙。
人心齐,泰山移,众志成城可破万难,老祖宗诚不欺人。
虽然现在的天气冷飕飕的,但人的心里确实暖洋洋的。
除去这些臭乎乎的味道,今天的场面足以载入四合院的史册。
“好了,贾张氏现在的情况应该已经稳定了,下面让秦淮茹帮贾张氏清洗一下。”
“麻烦各位再搭把手,借一借家里的热水,顺便再借几个扫帚,让傻柱把地上的东西清理一下。”
没办法,贾张氏的体格子太大了,靠秦淮茹烧的那点热水根本不够,而且贾张氏在里面泡的有点久,得好好洗洗才行。
“额非得用热水吗,一个煤球只能烧几壶热水,每一壶不都是钱嘛。”三大爷阎埠贵有些不情愿的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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