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院里的人都不愿意离席,许大茂晕晕乎乎的站了起来,跑去中院看热闹。
站在门口听了一会,许大茂便明白怎么回事了。
原来是贾张氏让秦淮茹去想办法救棒梗。
秦淮茹也想救人,可这事得想办法找关系,看能不能替棒梗说说情,所以让贾张氏先别急,她去托傻柱找找关系。
傻柱好歹也是个厨子,接触的人也多。
但贾张氏却认为秦淮茹是故意拖时间,甚至以上吊为威胁,逼秦淮茹去派出所。
秦淮茹一听也不乐意了,随口说了句爱死不死。
好家伙,这下可把贾张氏给惹毛了,两人在家里干了一仗。
最终是贾张氏惨胜,秦淮茹被迫去派出所求情了。
许大茂一听就乐了,他最乐意看到的就是傻柱和贾家倒霉了,于是连忙跑后院把这事嚷嚷了出来。
众人听完,集体沉默了。
贾张氏真是作的没边了,棒梗都进去了,她还有心思和秦淮茹干仗。
不怕秦淮茹闹分家,把贾张氏赶回乡下嘛?
另一边的秦淮茹和傻柱一道出了四合院,便直奔派出所而去。
情况和预想的一样,无论怎么求情,这事也不可能网开一面。
甚至最后秦淮茹都跪下磕头了,也没什么作用。
最终得到的通知,棒梗被判了一年,因为未满十八岁,被送进了少管所。
一年之后送回北大荒继续改造。
得知这个消息,秦淮茹感觉天都塌了。
她不怕棒梗被送去北大荒改造,最怕的便是进了少管所。
这要是在里面关上一年,先不说人出来后会不会傻掉,这么大的污点将会伴随棒梗一生。
以后别说找工作了,连找媳妇都难。
想到这,秦淮茹便抱着傻柱大哭了起来。
“我可怜的棒梗哎,这要是被关上一年,以后可怎么活呀,去哪找工作都不会要他的。”
“傻柱,姐该怎么办,姐该怎么办呀?”
看着在自己怀里嚎啕大哭的秦淮茹,傻柱心里百感交集。
棒梗怎么说也是他看着长大的,现在被抓进去了,傻柱心里也不太好受。
可换个角度,棒梗进去了,秦淮茹是不是就可以跟他扯证了?
大号废了,练小号不就得了?
反正他和秦淮茹的年龄才三十多岁,生个孩子还是没问题的。
想到这,傻柱不禁抿了抿嘴唇,伸手抹去秦淮茹脸上的眼泪,轻声安慰道:“秦姐别哭了,棒梗已经这样了,你就算把自己哭瞎,棒梗也出不来。”
“咱们呢,日子得往前看”
棒梗这边。
因为人贩子都已经全部交代,再加上那些被拐儿童们的指认,棒梗的流程走的很快,现在已经被拉去剃光头了。
把脑袋上的头发推光,棒梗领到了自己的新衣服。
被少管所的管教拎着去了号房,打开四号房的门,把棒梗推了进去。
从被逮捕,到关进少管所,这一切来的都太快,导致棒梗现在还是懵逼的状态。
脑袋虽然懵,但心里却很清楚,他完了。
进了这里,以后就有了案底,以后就算从北大荒下乡回来,傻柱也不可能帮他找到工作。
就在他干愣愣的发懵的时候,四号房里的十几个半大小子乌泱泱的围了上来。
这些,都将是日夜陪伴棒梗的舍友们!
不,准确点说,是狱友们!
见那么多人把自己围住,棒梗下下意识的双手抱头蹲了下来。
见他动作如此熟练,这些半大小子直接哄堂大笑。
“这小子,怕是经常来号里吧?”
“笑死了,这还是第一个刚进来就蹲下求饶的。”
“看着是个怂蛋,应该是偷东西进来的吧?”
“应该是,这卵货没什么胆子,也就能干点偷鸡摸狗的勾当。”
为首的一个胖墩不禁拍了拍棒梗的脑袋,笑呵呵的说道:“哎呀,瞧你那怂样,我们以后都是一间屋子里的朋友了,你怕什么!”
听到胖墩这么说,棒梗稍稍松了口气。
经历了农场里面的欺负,人贩子的拐卖,黑煤窑里的干苦力,棒梗被欺负的都有经验了。
每到一个地方,就必有人欺负他!
而眼前的胖墩,说话没那么凶狠,应该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我我怕你们打我。”棒梗怯生生的说道。
胖墩闻言哈哈大笑了几声,好奇的问道:“你胆子这么小,是犯啥事进来的,给大家伙说来听听。”
此话一出,棒梗的表情便僵住了。
怎么进来的?
这事能说吗?
说了,怕是得挨打吧?
见棒梗又不吱声了,有个急性子的狱友问道:“以后都是一个号里的兄弟了,有啥不好意思说的。”
“就是,咱们一起蹲过牢,出去后就是兄弟了。”
“支支吾吾的,你该不是耍流氓进来的吧?”
一听有人怀疑他是耍流氓进来的,棒梗立马就慌了。
这年头,流氓人人喊打,就算进了少管所,那也是人憎狗嫌存在。
于是棒梗解释道:“我没犯啥事,我是被冤枉的!”
“咦~~”
棒梗此话一出,这些半大小子纷纷露出鄙视的眼神。
“你都进号子了,还喊冤呢?”
“欺负哥几个不懂事啊,我看你就是耍流氓进来的。”
“就是,不是耍流氓,有什么不敢说的,我偷钱进来的,我都敢说。”
“这小子一看就很猥琐,肯定是在撒谎。”
牢房里十几个狱友没一个相信棒梗说的。
可棒梗也是嘴硬,无论他们怎么问,都咬死了说自己是被人冤枉的,他才是受害者。
而这些个狱友,都进少管所了,各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一眼便看出棒梗是在撒谎。
少管所里的日子是枯燥无味的,棒梗这般遮掩,反而让他们更加的来了兴趣。
都是十几岁的孩子,如果只是打架偷东西,有什么不好意思讲的?
就比如刚刚那个胖墩,就是因为打架进来的,他不仅不觉得丢人,反而以此为荣,整天把一打三挂在嘴边。
见棒梗始终不肯开口,胖墩直接拉开铁门上的小窗,朝外面喊了起来。
“刘管教,这小子犯啥事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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