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虽然没了,但好歹面子也挽回了一些。
自己的这番言论,倒显得是为了傻柱好。
反正信和钱都在,一封也没少,一分钱也没丢,自己还是那个堂堂正正的一大爷!
傻柱抬头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低头继续检查着每一个信封。
易中海的话,他现在是一句话都不相信。
什么忠厚老实,什么不敢动,全都是胡扯。
真当自己看不出,这些信封是后粘上去的?
院里人见状,也不由得嘀咕了起来。
一个月一封信,那一年就是十二封信。
十七年,那就是一百多封信。
这零零散散的加起来,怕是得有一千多块钱了。
这一千多块钱,放在谁家那都是一笔巨款,要说易中海一点也不心动,他们自然是不信的。
再结合刚刚易中海的装傻充愣,院里人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却已经把易中海当成表里不一的人了。
之前那么多年树立起的正派形象,也在此时轰然倒塌。
他易中海连傻柱都算计,对院里的其他人还能有好?
见傻柱不吭声,易中海努力挤出一个微笑,继续对傻柱洗脑:“那个,傻柱你爹虽然不靠谱,为了个寡妇把你们俩丢下,但他走之前还是让我照顾你们兄妹俩。”
“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的长辈,既然是长辈,那你以后有什么事情,还能来找我,咱们好像之前那样”
“哎哎哎,易中海你可闭嘴吧。”
傻柱检查完信封,系上布兜递给何雨水,然后不耐烦的说道:“你不提寡妇还好,一提这个我就来气。”
易中海讪讪一笑:“那咱们不提寡妇,不提寡妇,晦气。”
哈?
此话一出,贾张氏和秦淮茹不乐意了。
你易中海什么意思?
瞧不起寡妇?
寡妇吃你家大米了?
但傻柱却摆了摆手,开口说道:“既然你提寡妇了,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哦?什么事?”见傻柱还愿意跟他讲事情,易中海心里一松。
但松了没几秒呢,傻柱的话就让他笑不出来。
“我这趟去保州,先是找到了白寡妇,这白寡妇把当年的事情都抖了出来,易中海你猜猜白寡妇都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易中海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该死的白寡妇,管不住自己的棉裤,难道也管不住自己的嘴?
真要是把当年的事情抖露出来,那可就尴尬了。
见易中海有些心虚,傻柱轻蔑一笑。
何大清跑路的罪魁祸首有两个,一个是勾引何大清的白寡妇,另一个就是帮白寡妇勾引何大清的易中海。
这俩人狼狈为奸,为了坑走何大清,也算是下了一番功夫。
整走何大清之后,易中海又装好人来照顾他们兄妹。
表面照顾,其实都是算计。
要不是这个老东西,自己可能早就结婚生娃了。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该死的易中海,看我怎么整治你。
“呵,白寡妇说,她家里的那个白胖儿子,是你易中海的种!”
“你当初不检点,和从保州来的白寡妇厮混在了一起,玩弄了人家两个月,把白寡妇的肚子搞大了!”
“你担心自己搞破鞋被抓去游街,吓得连夜想出了一个主意,把喜欢寡妇的何大清介绍给了白寡妇,那白寡妇见何大清比你高,比你壮,比你有劲,当时便答应了下来,勾搭着何大清去了保州。”
“又能摆脱白寡妇这个麻烦,又能让人白给你养儿子,又能保住自己的名声,一箭三雕,易中海你好算计呀!”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傻柱今天就是要让易中海身败名裂,反正在场的众人又不知道什么情况。
还不是自己说什么,他们信什么嘛!
什么玩意?
易中海听了傻柱的话,直接麻了。
要不是当年白寡妇没瞧上他,没和他深入交流,易中海还真就信了。
当年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白寡妇说自己要回旅社了。
还把他气了个够呛,大骂白寡妇不守江湖规矩。
可现在傻柱却说白寡妇给自己生了个儿子?
这怎么可能!
拿什么生的,拿机床上的钻头生的吗?
无论是傻柱在胡扯,还是白寡妇在撒谎,这都是往他易中海身上泼粪呀!
可关键,院里的人似乎都相信了。
看自己的眼神也都变得古怪了起来。
见状,易中海连忙冲傻柱喊道:“傻柱,话可不能乱说,我连白寡妇的一个手指头都没碰,上哪生儿子去?”
先不管谁在撒谎,这个事他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承认,就真的完了。
“哎呦,易中海你敢种不敢当呀,白寡妇她一个妇道人家,能拿自己的清白逗我?”
“如果不是你把白寡妇的肚子搞大,为什么要安排何大清和白寡妇认识?为什么要帮他去保州?还不是为了给你养儿子。”
“唉,这可怜的何大清呀,还傻乎乎的以为那孩子是他的,真是个冤大头。”傻柱摇头说道,似乎真的在为何大清感到惋惜。
“不可能,绝不可能,我当初帮白寡妇,是”
突然,易中海发现自己情急之下嘴瓢了,竟直接承认了帮过白寡妇。
傻柱见状,指着易中海喊道:“听到了,大家伙都听到了没,这老东西自己承认了,他当初帮过白寡妇!”
“别告诉我你帮白寡妇是出于同情,这四九城里可怜的人海了去了,你为什么偏偏帮一个寡妇?要我说,你就是馋白寡妇身子!”
傻柱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也不管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多大的帽子也往易中海脑袋上扣。
只要能给他整点麻烦,傻柱心里就开心。
也算是报了这么多年的算计之仇。
院里的吃瓜群众也纷纷的点了点头,觉得傻柱说的是真的。
毕竟易中海和一大妈这些年都没孩子,易中海为了不绝后,找白寡妇睡觉也说得通。
这样一来,白寡妇怀孕,忽悠何大清顶包,也都说得通了。
想到这,院里人看易中海的眼神又变了。
刚刚还是古怪,现在直接变成憎恶了。
“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堂堂正正的一大爷,居然也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许大茂第一个跳了出来,指责易中海不干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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