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岩和傻柱说话的时候,墙后头的秦淮茹已经把刚刚的谈话都听进去了。
傻柱还没办酒席,这是她秦淮茹最后的机会了。
如今的傻柱在丰登楼当二厨,每月工资七十多!
这收入可比在轧钢厂的时候高多了。
如果自己还能把傻柱追回来,那以后岂不是吃香的喝辣的?
反正他们俩后天才办酒席,还有机会。
可一想到傻柱的那个媳妇,秦淮茹就觉得有点无从下手。
这女的是真敢动手打人呀!
而且据他所知,这个叫小娟的也是在丰登楼里上班。
所以秦淮茹觉得,这个小娟才是第三者,她趁着自己和傻柱闹矛盾的时候趁虚而入!
“必须把他们俩的事情搅和黄了,傻柱不能跟这个女人结婚!”
秦淮茹暗暗地攥了攥拳头,眼神也变得凶厉了起来。
寻思了一会,秦淮茹感觉自己一个人似乎办不到这些,想了想便去找易中海了。
目前易中海虽然和傻柱闹掰了,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关系却好着呢。
有了这层关系,说不定可以从中运作一下。
如果易中海能说动聋老太太,这一切都还有转机。
既然要算计傻柱,她秦淮茹就不能露面,这样会引起聋老太太和傻柱的反感。
“咚咚咚~”
“咚咚咚~”
秦淮茹小声的扣了扣房门。
“是?”
屋里传来易中海的声音。
“一大爷,是我。”秦淮茹小声说了一声。
很快,房门打开,秦淮茹看到了有些精神不振的易中海。
“淮茹呀,你怎么来了?”易中海心情有些低落,八成也是因为傻柱的事情。
秦淮茹见易中海这副模样,心里不由得一喜,她连忙走进屋里,把房门关好后才开口说道:“一大爷你是不是也在想傻柱的事情?”
易中海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秦淮茹便继续说道:“后天傻柱就要办酒席了,不在咱们院里办,要去什么丰登楼,一大爷,这要是让傻柱办完酒席,可就真完了呀,你昨个也瞧见了,那小娟就是个泼妇,动不动就打人,肯定是个不好相处的人。”
听到傻柱要办酒席了,易中海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
可旋即便叹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
傻柱能把人领回四合院,肯定是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办酒席也在易中海的预料之中。
“唉,咱们能有什么办法?傻柱已经被那女人迷了心窍,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易中海无奈的摇了摇头。
然后示意秦淮茹坐下聊,顺便给她倒了杯水。
秦淮茹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咱们说的话,傻柱可能不听,但老太太的话傻柱肯定会听,傻柱这人孝顺,重感情,要不你去找老太太聊一聊?说不定有用呢。”
此话一出,易中海喝水的动作突然一停。
是啊!
自己怎么没想到老太太呀!
傻柱虽然和自己闹掰了,但没和老太太闹掰呀,只要能说动老太太,这一切都还有转机。
想到这,易中海身上的萎靡一扫而空,整个人都来精神了。
在屋里洗菜的一大妈也连忙走了出来,来听听他们俩人的计划。
一大妈这些年一直在照顾聋老太太,所以觉得秦淮茹说的这个方法还真行。
原以为傻柱这条线已经废了,现在看来还是有转机的。
见易中海两口子都来了兴趣,秦淮茹继续补充道:“其实咱们和傻柱之间,只有那小娟一个障碍,这泼妇只要一直给傻柱念叨咱们的不好,咱们和傻柱的关系就一直缓和不了,所以一定不能让傻柱办这个酒席。”
易中海想了想,认可的点了点头。
从小娟拿擀面杖揍秦淮茹的时候,易中海可都看在了眼里。
傻柱有这样的媳妇,百分百不会给他们俩养老。
想到这,易中海忍不住问道:“这女人什么来历?怎么跟傻柱勾搭上的?”
“那女的也在丰登楼里面上班,估计是看见傻柱能赚钱,还是个老光棍,所以才趁我和傻柱闹矛盾的时候趁虚而入。”说到这个,秦淮茹就气的牙痒痒。
她认为小娟就是小三,一个破坏她和傻柱关系的小三。
但一旁的一大妈却皱了皱眉。
这哪来的趁虚而入呀?
不是你勾引许大茂的事情被傻柱发现,傻柱才气的换了份工作吗?
你要是不搞那些破事,傻柱怎么可能去丰登楼上班。
不去丰登楼上班,怎么可能认识小娟,怎么可能突然去保州找何大清?
这种种事情在一大妈看来,那都是秦淮茹自己作的。
但此时她们属于同一阵营,一大妈将这些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易中海闻言则点了点头,缓了好半天才开口说道:“丰登楼我听说过,在咱们四九城算是挺高档的饭店,可傻柱是怎么进去的?”
别说易中海不明白了,秦淮茹也同样不明白。
这样的大酒楼,说去就去了?
虽说傻柱做饭的手艺还不错,但突然从轧钢厂食堂跳到大饭店当厨师,这也太不正常了。
见他们三个都想不明白,易中海索性也不想了。
他对一大妈说道:“你今天多煮俩鸡蛋,我待会给老太太送过去。”
“得好好找老太太聊聊了,能阻止傻柱结婚的,也只有她了。”
另一边,傻柱刚从后院回来,便瞧见了从前院过来的三大爷。
“哎,三大爷早呀!”傻柱很是热情地打了个声招呼。
阎埠贵一瞧傻柱心情很不错,便笑呵呵的问道:“傻柱呀,你这媳妇也领来了,什么时候办酒席呀,打算弄几桌呀?”
“这事你得跟三大爷提前说一声,三大爷帮你写个单子。”
因为阎埠贵是老账房了,对红白喜事办酒席这事了如指掌。
办几桌酒席,买多少东西,阎埠贵都是手拿把掐。
傻柱闻言笑了笑,对阎埠贵说道:“三大爷,这次就不劳烦您忙活了,我结婚不在院里办酒席。”
哈??
不在院里办酒席?
阎埠贵一听心就凉了半截。
这不是用不着他操办了嘛!
那他还怎么多抓点花生瓜子糖回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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