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夏晓珊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是十六七岁的少女,不愿意在重要节点上打马虎眼,立即反问:“书记,大桥项目我刚刚跟你谈的,唐董可是三个月前就跟您商定了新区项目,您说这话,我不太理解。”
“我是说,看到你从地洞里出来时,我就下定决心,新区项目要由你们贞元集团来做,而且新区项目的负责人,必须是你。”
与官场老油条比,她还是嫩了些。
夏晓珊大为惊讶,被雷得眼睛大睁,嘴巴大张。她以为自己能身居副总,除了能力出众以外,还有当唐蓉川替身的功劳。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里面还有常乐的身影。
不行,我得打破砂锅问到底。
“您,不是,常乐书记,您跟唐蓉川说过要我当负责人的事?”
常乐哈哈大笑:“晓珊,你当领导的时间太短了。你的手下还没有几个懂事的。哈哈,这种事还需要大领导亲自去说?如果底下人连这点觉悟都没有,还要他们干什么?总之,小康这事办的很好,对了,还有筹委会主任曲楠楠,她也出过力的。”
“可是,您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仅凭一眼,您就做出了决定,这可是几千亿的大项目啊。”
“为什么?你想听实话吗?”
“当然!”
“我有一位初恋女友,你跟她长得很像…”
夏晓珊心说:老男人的老把戏,特么的,牙齿掉光光的老把戏,你也好意思拿出来讲?算了,算了,为了这个项目,我忍了。权当是真的。
就听常乐继续说:“我俩是青梅竹马,当年一同被分配到煤矿。有一天,煤矿瓦斯爆炸,死了不少人。她去救人,遇上了矿洞二次坍塌。当时的情形,与我见你那一天的情形非常像。她救出十几个人后,再会去救人时,矿洞开始坍塌。我就那样拉着她的手,要把她拉出来。一块巨石落下来,砸穿了她的安全帽,砸烂了她的头颅。她……头破血流,一句遗言也没有,死在我的怀里。”
常乐忽然哽咽起来:“晓珊,如果你的初恋死在你的怀里,你就知道那一天为什么我搂着你不肯放手的缘故了。拉你的手的那一刻,我彷佛看到的就是她。”
“常书记,您喝口茶?”
常乐喝了两口水,继续说:“从那天开始,我就想你肯定是上天赐给我的,来慰藉我几十年对她的相思之苦。从那以后,我就特别留意你。我发现你比她更漂亮,更优秀。我坚信你是上天派来的,我要尽一切可能,帮助你实现你的所有愿望。”
常乐好像是累了,他原本挺直的腰杆,塌下去。
他两只手扶着床沿儿,笑着说:“新区项目是这样,大桥项目也是这样,只要你想干,我就支持你。”
“书记,我不知道说什么,更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腰酸了,先扶我躺下吧,晓珊。”
夏晓珊又整理了一下枕头,一手搂着常乐的脖子,一手扶着他的腰,让常乐躺下。常乐两手一圈,紧紧抱着晓珊的后背,把晓珊连拉带按,紧紧抱在自己身上。
夏晓珊站立不稳,伏在常乐身上,挣扎着想起来。她的腰肢下,有特别的东西,斜斜撑顶着。夏晓珊被它的热气熏蒸,浑身发软,竟然站不起来。
常乐在她的耳边吹气:“晓珊,晓珊,我喜欢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他两手飞快地拉开夏晓珊连衣裙的拉链,就像剥荔枝皮一般,把夏晓珊剥了个精光。
夏晓珊低声惊叫:“常乐住手,注意你的腰,别伤着。”
常乐低笑:“现在,我的腰好着呢,来吧,我的小宝贝。”
这一夜,常乐与夏晓珊如鱼得水,极尽欢乐。令夏晓珊意外的是,老常乐,看上去五十多岁的年纪了,居然能驰骋一夜,不知疲累。他大喊着“晓珊、晓珊”,不知疲倦的低头犁地耕耘,一点也不怕声音传到走廊上去,被人听到。
直到早上四点半多,常乐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夏晓珊躺在他的身边,望着窗外晨曦的微光,却是难以成眠。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躺在这张床上!或许,她真的被常乐讲得打动了;或许,她真的需要津阳新区项目;或许,她真的需要常乐手中的权力。
常乐太累了,他的鼾声如雷,吵得夏晓珊睡意全无。
她想起床,到外间透透气。她刚掀开毯子,常乐一翻身,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胸前。他的嘴里还嘟囔着。嘟囔几句,手指又捏又揉的,过了几分钟,常乐的鼾声又打响了。
夏晓珊躺了一会儿,轻轻拿开常乐的手,悄声下了床。
她去了一趟卫生间,借着黎明的晨曦,坐到梳妆台上开始梳头发。梳妆台上的护肤用品很多,有男用的,更多的是女用的。都是十分昂贵的护肤品。看这些打开的护肤品,夏晓珊心想这里应该经常有女的来住,不知是他的老婆,还是他的情人!
护肤品后面立着一个药盒。夏晓珊拿护肤品时,碰倒了药盒。
她怕吵醒常乐,赶紧拿起盒子。
盒子上都是英文,密密麻麻的。夏晓珊看着盒面上的药片形状跟常乐吃的一样,就留意看了看。屋里光线比较暗,她用手机的屏幕光照着看。
啊!这不是什么止疼片,这是威尔钢。街边的药店橱窗里几乎都是它的海报,妥妥地助勃药。啊啊!这个老流氓常乐,老谋深算,步步设计,我好像是着了他的道。
夏晓珊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恼怒。她丢下威尔刚,瞥了一眼常乐,摸索着穿好衣服,没穿鞋,赤着脚走出了内室,来到外面的办公室。
她在室内转了两圈,然后站在窗台前,拨开遮光帘,望着楼外。
省委大院里,已经有来上班的了。甬道上,不时有忙碌的身影,快步走过。夏晓珊很感慨:都说当官好,那得看当什么官。这些年轻的身影,看上去,比去企业里上班还辛苦。原来为人民服务也这么累啊!
夏晓珊把遮光帘拉开,让晨光透过薄薄的纱帘,照进屋里。她很不客气,大马金刀,往常乐的办公位上一坐,两手扶在桌面上,体会当封疆大吏的威风劲。对面的墙上有一张大大的世界地图,还是那种三弟立体地图。
背靠着满墙的书卷,审阅着硕大的地图,一种君临天下、挥斥方遒的豪情,渐渐从夏晓珊的臀下升起来。
位置决定眼界。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这感觉,贼拉拉的爽!
夏晓珊往椅背一靠,把双脚架在桌面上,眯起眼睛,身体开始一摇一晃,脸上露出微笑来。她暗暗想到:封疆大吏是这么长情的人呀。对他的初恋念念不忘。嘿,什么长情,都是鬼话。还不是我这么有魅力,只是在人群中的一眼,就让常乐难以忘情。
当当——房门响了两声,有人在敲门!
不好,有人来了,不能让他们看到我和常乐在一起。夏晓珊下意识地收回了双腿,想从椅子下来。可是,那仅仅是一瞬间的反应。她的动作做了一半,就停下来。她转念一想:我为什么要躲?我偏不躲,最好是整个大院里有头有脸的人,都看到常乐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哈哈哈哈,常乐不害怕,我更不怕!
门外的人笃定常乐就在屋里,继续敲门。
边敲边问:“常书记,常书记,是我。”
声音娇柔动听,听声音,来人是位女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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