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沙发坐下。
楚晨双臂枕在扶手,右手自然垂下,很有节奏地轻拍着大腿。
“小林,天已转凉,注意保暖。”
林致远顺口接道:“感谢楚主任关心,您也是。”
说完,瞥见楚晨似笑非笑,不禁一愣。
难道有深意?
楚晨啊,你变了!
以前让叫你晨哥,后来改叫楚主任。
现在又不学好,跟着老狐狸董修齐装深沉。
楚晨哈哈一笑,赞许道:“不错,有进步。”
进步个屁!
不就是提醒风声紧,让洁身自好么!
有话不能好好说?
真是服了你个老六!
跟一群喜欢打哑谜的人待久了,林致远表示心好累。
“楚主任,我懂。”
“懂就好,言归正传。”
说着,楚晨坐起身,双手交叉,“小林啊,我可听说,之前你给李主任出了不少好主意。现在呢,有件比较棘手的事,你也给支支招。”
林致远一听,连连摆手,面露惶恐。
“嗐,您可甭听人瞎白话,我就是跑跑腿打打杂。”
说完,补充道:“不过,您放心,我要是有主意,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楚晨微微点头,接着道:“我姐姐在习艺所工作,有将近三十人达标,准备放入社会,都是适龄女子,你有什么好主意么?”
“这……”
林致远满脸愕然,好半天都没回过神。
见状,楚晨笑呵呵挥了挥手。
“你回去好好想想,回头我带你去见我姐,算是我私人拜托你。”
离开楚晨办公室,林致远相当无语。
说到底,一群苦命人。
办法呢,倒也有,无非就是组织几场相亲会。
关键是,为了以后考虑,女方真实情况,肯定不能如实相告。
那么,对前来的男人来说,是不是不公平?
林致远微微摇头,返回办公室,看红书稳心神。
下班,回家。
刚进门,林致远就被林曼玉拽出去,来到旁边天井。
林致远皱眉问道:“小玉,怎么了?”
林曼玉气鼓鼓道:“大哥,有人偷咱家白菜。”
上个月白菜下来,林致远特意吩咐,王爱民和秦淮武跑了好几天,在西耳房囤了大几百斤。
林致远也偷偷往空间储存不少,再加上空间有产出,根本不缺几棵白菜。
关键是,一到冬天,没有细菜,就剩白菜、萝卜和土豆。其中,又以白菜为主,可谓是过冬当家菜。
面子上必须重视。
故作严肃,问道:“你确定?”
林曼玉狠狠点头,“当然,咱家白菜都是有数的,每次我去拿菜,都会特意做标记。今天我去拿,发现少了两棵。”
盗圣没出生,而且也不可能出生,那不用说,八成是盗圣他奶。
这个贾张氏啊,怎么隔三差五就要整点幺蛾子,刷存在感呢?
林致远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不用管,我来处理。”
“嗯,我谁也没说,就等你回来呢。”
二人回到屋内,秦淮茹打趣道:“你们兄妹俩说什么悄悄话呢?”
林致远耸了耸肩,随意道:“嗐,小玉说,她想吃白菜肉渣饺子。”
闻听此言,林曼玉狠狠跺了跺脚,“大哥——我哪有?”
秦淮茹却信以为真,莞尔一笑,“那明天就吃。”
林致远一挑眉,“小玉,那你明天吃不吃?”
“吃!”林曼玉嘟着嘴,狠狠瞪了林致远一眼。
林致远哈哈大笑几声,转而出了门。
“爱民,你干啥呢,快去做饭。”
“致远哥,马上。”
可不是林致远偷懒。
前段时间,林翠兰住了一周,走的时候给下的懿旨。
站在门口台阶上,林致远点了根烟,暗暗琢磨如何处理白菜的事。
瞥见阎埠贵出门,林致远心中一动,计上心来。
“阎老师,我家丢了不少白菜,你家没丢吧?”
阎埠贵顿时一瞪眼,“不能吧?”
说着,就匆匆往地窖走。
林致远先行一步,下了地窖,收了两颗白菜。
一回头,对刚下来的阎埠贵道:“阎老师,你快看看,没丢吧?”
别说少了两颗白菜,就是少两片白菜叶,阎埠贵都能分辨清楚。
当即一拍大腿,“哎呦喂,少了整整两颗白菜。”
“你家也少了啊!”林致远故作震惊,“我还以为就我家少了呢,也不知道中院少没少,我去看看!”
林致远迈步就走,阎埠贵愣了两秒,也跟了上去。
到了中院,林致远故技重施,又向地窖走去。
阎埠贵站在院中,就喊了一嗓子,“都出来看看,院里遭贼了。”
地窖内,林致远也不管谁家的,所有的白菜堆,都收走两颗。
做完之后,贾张氏、易中海,阎埠贵,就下来了。
小小的地窖,更显拥挤。
林致远又一伸手,“来来来,大家都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丢?”
说完,就往上走。
地窖内,传来贾张氏的叫骂声。
“哪个挨千刀的啊,偷我们家的白菜……”
林致远冷哼一声,又去后院再来一遍。
这下好了,全院每家都丢了白菜。
叫骂、吵闹、争论、探讨,乱成一锅粥。
不是喜欢开会么?
四合院开会历史,就从今晚开始吧!
暗暗嘀咕一声,林致远大声提议:“中院宽敞,咱们都到中院集合,开个会吧!”
阎埠贵第一个响应,“好,这件事必须有个章程,不行就去军管办报案。”
傻柱撇撇嘴,“阎老师,你可拉倒吧,一家丢两颗白菜,军管办才懒得搭理呢。”
刘海中一手叉腰,一手一挥,“报案再说,就依致远的意思,先到中院开会吧!”
……
不稍片刻,齐聚中院。
一圈妙手游廊站满了人,交头接耳,还是各说各的。
几个年纪大的老爷们儿,站在中间。
易中海拍了拍手,抬高声音。
“安静,咱们院家家户户都丢了白菜。这事虽然不大,不过,也不能不管不顾,今天丢两颗,明天丢两颗,这冬还过不过?”
刘海中见缝插针,连忙开口,“不错,大家都想想,有没有可疑人员来院里?”
阎埠贵叹了口气,“每家都丢两颗,这是也太蹊跷了吧!”
许富贵摸着下巴,皱眉道:“确实,我感觉更像是院里人的手笔。”
眼见又开始吵闹起来,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致远,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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