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来到方桌前,闹闹哄哄的众人,自觉安静下来。
“来,说说吧,因为什么吵架,有什么诉求?”
贾张氏爬起来,开始叫嚣。
“罗玉英不孝顺我,还要打我大孙子。”
何大清拔高声音,“然后呢,你想怎样?让东旭和她离婚么?”
贾张氏一怔,离婚,那可不行,好不容易娶回家,离了谁干活?
眼见贾张氏不说话,何大清一拍桌子,呵斥一声。
“吵吵闹闹,嚷嚷着要开会,什么也不说,算怎么回事?大家伙闲得没事,专门听你骂街么?”
贾张氏支支吾吾好半天,突然三角眼一瞪。
“她以后不能打我大孙子,家里的活也不能让我干。”
话音刚落,傻柱咧着嘴就是一句,“说的好像你干过活似的。”
贾张氏一蹦三尺高,“傻柱,大人说话,有你插嘴的份么?”
何大清又拍了下桌子,“还开不开会,不开就散。”
贾张氏急道:“开,必须开。”
何大清冷哼一声,又看向罗玉英。
“贾家媳妇,你也说说吧,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
罗玉英弯腰抱起小葫芦,款款上前。
“棒梗不想去学校,我在管教,我婆婆不乐意,就吵起来了。”
小棒梗噌的钻出来,“坏女人,奶奶说,你是坏人,不让我玩,非要我去上学……”
话未说完,贾张氏连忙上前,捂住小棒梗的嘴。
“别听孩子瞎胡说。”
在场没人是傻子,此时此刻,哪里不知道怎么回事。
何大清眼皮一耷拉,没有说话。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林翠兰皱眉道:“让孩子上学也有问题?”
旁边,冯红霞也附和一声,“就是么,贾张氏明显在胡搅蛮缠。”
……
刘海中环视一圈,觉得该自己出马了,当即站起身。
“咳咳咳,贾张氏,我得说你两句,口口声声说疼孙子,难道你不知道让小棒梗上学是好事么?”
贾张氏猛的转头,抬手一指。
“刘海中,你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你说话么?”
刘海中眼珠一瞪,“你……你……你简直……简直……”
阎埠贵听得着急死,忙不迭补充道:“简直不可理喻。”
贾张氏立马掉转枪头,“阎老抠,你给老娘闭嘴。”
刘大妈,阎大妈不乐意了,当即下场。
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一院子人在观战,谁也不认怂。
“贾张氏,你天天去公厕偷吃么?”
“贾张氏,你特么是刺猬么,得谁扎谁?”
“退,退,退。”
……
足足五分钟,何大清看过瘾了,拍了拍桌子。
“都住嘴吧。东旭,你说吧,小棒梗还要不要上学?”
“当然要。”贾东旭毫不迟疑,“不上学怎么成?”
何大清转向贾张氏,声音极冷。
“听见没有,东旭作为一家之主,说让小棒梗上学,你再阻挠,就给老子滚回村去吧。”
说完,还不解气,又补了几句。
“贾东旭,你好歹是个男人,两个女人都降不住,算特么什么东西?瞧瞧小棒梗,让惯成什么了?对自己亲妈就这副态度?你再不管,你家就彻底完了,耗子尾汁吧。”
贾东旭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口。
贾张氏倒是不服,“何大清,你凭什么让老娘回村去?”
何大清脱口喝道:“凭你的户口不在院里。”
小棒梗逮着空,钻出贾张氏怀里,脆生骂道:“何大清,你个老不羞,不要脸,多大岁数了,还娶小媳妇……”
何大清啪的一声,拍在桌面。
“贾东旭,贾张氏,这就是你们管教的孩子么?”
原本还举棋不定的贾东旭,心里头那个气啊,大儿子真特么废了,直接一脚踹过去。
噗通一声,小棒梗摔了个狗啃泥,紧接着放声大哭。
贾张氏急忙去扶,“大孙子,哎呦喂,我的大孙子……东旭,你要死啊!”
贾东旭歇斯底里,大声喊道:“老子特么受够了!以后,你再敢惯着棒梗,你就回村去。棒梗再敢胡闹,看我打不死……”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张口就想骂。
还没来得及张口,贾东旭阴沉着脸,冷声道:“你骂一个试试!”
卧槽!
卧了个槽!
大片,妥妥的大片!
窝囊废贾东旭的雄起么?
林致远看得目瞪口呆,一圈人无不震惊不已。
“大家都散了吧,以后我家的事,由我处理,不会再给大家添麻烦。”
贾东旭说完,看着贾张氏和棒梗,呵斥道:“都给我回家。”
大会结束,众人议论不止。
易中海快傻了,宝贝徒弟一向孝顺,今个怎么了,失心疯么?
小跨院。
林致远几人,坐在石桌,话题围绕着贾东旭。
秦淮茹不解,蹙眉问道:“二婶,致远哥,贾东旭这是怎么了?”
林致远也不懂啊,“谁知道呢,好端端,突然来这么一出,雄起么?”
吴霞想了想,不确定道:“也许之前压力太大,今个又被打击吧。别说他,咱们谁看不出来,继续下去,小棒梗彻底完了……”
10月4号,毛熊往天上送了个灯笼。
一时之间,惊呆众人。
窜天猴能往天上飞,就能横着打,妥妥的彰显武力。
紧接着,漂亮国宣布,择日也放他一个。
科技竞赛,愈演愈烈。
小赫一时风头无两,觉得自己吊翻天了。
第一次露出獠牙,用开玩笑的方式,对兔子代表团提出:为了阵营,也为了兔子好,不如在兔子家建立共管舰队和长波电台。
代表团其余人,都以为小赫真的在开玩笑。
只有旅长,立马想起林致远的话。
咱们拿他当兄弟,万一他想咱们当儿子呢?
一连数天,旅长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
回到家里,迫不及待找到大家长,把这一想法说了出来。
大家长连抽半盒烟,放出狠话。
“中华民族好不容易挺起腰杆,想让再弯下去,做他的春秋大梦。”
后面聊了什么,不得而知。
林致远只知道,从10月份开始,再去旅长家,哪怕他在家,也没时间聊天打趣。
克浓更是好久没见到一面。
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充斥着华夏大地。
气温一日比一日低,比往年更甚。
12月20号。
林致远坐在办公室,喝茶看书。
“咣当”一声,房门被人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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