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柔,何故默然无声?”林夏花以手轻摇于舒欣柔眼前,试图唤回其神思。
愣怔片刻,舒欣柔终归清明。
“汝当真欲吾……嘤嘤嘤乎?”舒欣柔艰难咽下一口灵液。
“然也!非汝曾言,温夕同门偏爱娇俏佳人乎?”林夏花点头笑道。
“吾……吾必竭力而为!”
舒欣柔揉按额间,似有难言之痛。
嘤嘤嘤,此为何意?
卖萌,扮可爱也!
昔日,此乃吾之所长!
然自接管父辈基业,担女宗主之责,
此态渐隐,不复昔日……
非谓娇俏不可取,
实乃宗主之位,需藏真我于深。
身为宗门领袖,威信不可失!
转念一想,
今日吾非女宗主,
与温夕、林夏花同列,
仅一修真学府弟子耳。
吾惧何来?
况昔年追求温夕之时,
卖萌撒娇,未尝少矣!
午后课时至,舒欣柔归于温夕侧席。
三堂课毕,复加双时自修。
舒欣柔托腮凝视,目光偶落温夕。
彼似较记忆中更为俊朗。
忆及初识,乃高三上学期之篮球盛会。
吾如幼猫匿于人群,观其与他班修士竞技。
温夕于众人中脱颖而出,引人注目。
赛后,彼班矿泉水乏,吾急购灵露相赠。
自此,二人结缘……
忽而,温夕起身,静视于她。
“咦?温夕同门,有何需助否?”
舒欣柔恍然回神。
温夕此举,或欲主动亲近?
“自然有事相求,汝若不起,吾如何归舍?”
温夕指其座。
“……”
舒欣柔方悟。
原来已至课毕!
“咳咳,温夕同门,课后可愿往练功场一试身手?”
舒欣柔暗示之。
“练功?”
舒欣柔一语,勾起温夕回忆。
彼时每日课毕,篮球不离手。
然重生之后,心态迥异……
“或稍作练习,而后归舍。”
温夕如是言,以免舒欣柔生疑。
篮球,于二者关系微妙。
舒欣柔记,因球结缘。
温夕自是铭记……
“然此与汝何干?”
温夕冷言问之。
“若练功,吾可在旁为你鼓劲!”
舒欣柔笑靥如花,拇指食指交叠于胸前:“如此,比心也!”
噗!
若非温夕意志坚定,几近失笑。
虽皆为十七岁之龄,
然二人皆历重生!
一位企业中冷若寒冰之女宗主,
今言观球,又比心?
荒诞至极!
然……
亦有一丝熟悉之感。
盖因舒欣柔昔年,常以此态示之。
“抱歉,吾不解汝意。”
温夕瞥其手势,径自离去。
“欣柔,又搞何花样?”
温夕离室瞬间,林夏花凑近,指其胸前手势。
“此又何意?”
“无他,吾……吾又败矣!”
舒欣柔欲哭无泪。
本卖萌顺遂,
奈何比心……
仙元纪元1010年,比心之说,岂有人知?
失算,未能融入此时代!
温夕离去,召其挚友江凡共赴练功场。
江凡取球时,喋喋不休:“陈兄,终知练功之乐?学期伊始,屡邀不至,吾还以为汝已被吾挫败至放弃!何故今日兴起?”
“前时琐事缠身。”
温夕随意答之,嘴角微扬,“汝确定,能胜吾?”
“忘却开学前之单挑乎?十球尚输吾三!”江凡炫耀。
“今日再战如何?”温夕笑。
“来便来,汝先攻,勿言吾欺汝!”
至练功场,江凡掷球予温夕。
未待言尽,温夕立于三分界外,一投……
“哎呀!”
江凡揉目,“好运至此?仅凭蒙三分尔!敢正面突破乎?”
斗牛之规,攻方运球前,守者不得越三分线。
“无妨。”
温夕拾球。
此次,江凡紧锁温夕手中球影。
然而……
哐!
待江凡回神,温夕已上篮得分。
“哎,汝作弊乎?如此迅捷!”
江凡瞠目。
“仅汝分心尔。”温夕淡言。
“分心?不然,吾盯之甚紧,然汝又……吾真分心乎?”
“再试。”
此次,温夕未动其速。
速若闪电,非人所能理解。
是以……
以力破之!
哐……
球再入篮。
江凡摆手连连,“不玩不玩,陈兄狡猾!近日不练,实则暗中修行!看似清瘦,力道却胜吾多矣!”
“确然,吾近来勤修不辍。”
温夕浅笑,以此解其体魄增强之由。
然心中明了,
其体质,乃重生前修为圆满所致!
谈及此事,温夕不禁思量,
同为重生,舒欣柔是否亦有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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