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欣柔道友,你……尊母她如何言说?”
林夏花见舒欣柔挂断传音符,不由心生好奇。
“她说……温夕师兄指导我尚可?”
舒欣柔抬首,恍若初醒。
“咦?你的《灵文》修为大进乎?”林夏花一脸疑惑。
舒欣柔轻轻摇头,无奈言道:“据师尊传信,我仅得了九十三枚灵纹……”
“九十三枚?与我《算术真解》之造诣相差无几?”林夏花诧异。
此等成绩,在修真界实属平平。
林夏花与舒欣柔,修为各异。
舒欣柔于《灵文》之道稍逊,而林夏花则反之,于《算术》一途颇为吃力……
“正是!然……吾亦不解,为何尊母如此言……”
舒欣柔轻蹙秀眉,沉思片刻。
思绪千回,终不得其解……
直至暮时,最后一课,《灵文》之时。
蒋淑丽携批阅完毕的《灵文》试炼卷步入大殿。
温夕再以一百四十九枚灵纹之绩,超凡脱俗,更胜往昔。
然同门早已对此习以为常。
温夕之《灵文》,仅视师者于文论上扣其一分或二,其余题目,纵有心减其功勋,亦难寻瑕疵。
“诸位道友,皆应向温夕师兄看齐,试炼结束之日,仍有一题不确,特来求教于我。故,欲登仙途,必当勤勉好问,心无旁骛!”
蒋淑丽赞许温夕之际,亦不忘借此机缘,训导全堂。
此时,舒欣柔精神一振,全神贯注!
“尤以舒欣柔道友为甚!虽师尊观你进步,然粗心大意,不可取也!”
蒋淑丽微露不悦,“此次仅得九十三枚灵纹,较之上月试炼,退步明显!然……师尊亦能体谅。”
“咦?”
舒欣柔愕然。
为何,师尊与家慈之言,如出一辙。
皆因粗心?
且自身修为下滑,她们竟未严词苛责?
随后,蒋淑丽自卷宗中取出舒欣柔之试炼卷与草稿。
“你是否将试炼卷与草稿错置?若将草稿之答转录于卷,此次试炼,你可得一百三十枚灵纹!”
蒋淑丽语带无奈。
舒欣柔闻言,目瞪口呆。
草稿之答?
然而……
她并未动用草稿!
且闻温夕言,草稿之上,乃书其名……
等等!
念及此,舒欣柔悄然斜睨温夕。
莫非……
他亦将草稿之名,误书为我?
如此一来,师尊便不觉她修为不济。
只道是粗心,未将草稿之答移至试炼卷!
原来如此……
舒欣柔恍然大悟。
原是温夕早为她铺设后路!
即便修为未达预期,
师尊亦只会归咎于她的疏忽,而不深责。
向家慈禀报时,亦言其非因愚钝,而是粗心所致!
这一切……
皆出自温夕精心布局?
整堂课,皆在讲解试炼内容。
舒欣柔心不在焉,未能专心聆听。
因她心中所思,唯有温夕。
原来,他亦愿寒假与我共度!
定是如此!
否则,何以助我作弊一次后,
又为我寻得如此妙策?
哼,你非木讷,实则伪装!
舒欣柔暗自思量。
直男岂会如此助女子?
此刻,舒欣柔愈发坚信。
温夕必是对我心生情愫!
否则,何以至此!
课毕,舒欣柔侧身,笑靥如花,望向温夕。
“温夕师兄,我发现你越来越似一位合格的道侣了!”
“何意?”
温夕淡然一瞥。
“你再次助我矣!”
舒欣柔举起案上草稿,“勿言此草稿非你之物!”
“确是我之物。”温夕坦然承认。
“如此……你仍旧乐于与我相伴,对吧?我知,谁人能拒小美女于身旁呢!”
舒欣柔喜形于色。
“美女?何处?”温夕问。
“此处!你眼前!”
舒欣柔以指自点。
似在急切言道:看我,看我!
温夕淡然:“抱歉,吾无所见。”
舒欣柔:“……”
继而,温夕翻阅经卷,取舒欣柔之参考典籍,于数页折角。
“此为,你本周《灵文》修炼之任务。”
“温夕师兄,又赐我繁重功课?”舒欣柔苦笑。
“月试可侥幸过关,期末与升仙试呢?”温夕反问。
“那……好吧!念你如此尽力助我,我亦当奋力!”
舒欣柔深吸一口气。
久矣,未曾如此勤勉于修行!
黄昏,放学之时。
“温夕师兄,明日务必前来,我将至府上寻你!”
舒欣柔临行,不忘叮嘱。
“不必。”温夕摇头。
“咦?明明约定好了!”舒欣柔委屈相望。
温夕淡淡言道:“吾之意,明日吾至你府,毕竟夜行多有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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