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御真察觉出许宴的声音不对劲后,立即想到了许哲说过的那些。
就是许宴的爱好!
所以她才意识的,询问许宴的身体,昨晚是不是透支了?
“我的身体在昨晚透支了?她这话问的,很容易让人误会啊。不过她说的也没错,对这具虚弱的身体来说,不算强的健身运动,确实有些透支。”
许宴想到这儿后,笑:“谢谢陈老师的关心,健身时确实有些透支,有些感冒。不过这没什么,我还年轻,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健身?
你管那样叫健身?
陈御真愣了下,秀眉皱起。
不过陈御真也知道,这个话题最好的点到为止。
再说下去的话,还真有可能会引起许宴的逆反心理。
嗯。
她嗯了声,顺势岔开了话题:“马上就要开学了。该准备的东西,你都准备好了吗?比如笔记本电脑。”
她刚说到这儿,就被许宴打断:“谢谢陈老师的关心,但我不会去上大学的。”
啊?
陈御真怀疑自己听错了,赶紧问:“你说什么?”
许宴回答:“我说,我不会去上大学的。”
“你不去上大学?”
陈御真这次听清楚了,满脸的愕然:“许宴,你不会在和我开玩笑吧?”
“没有。”
许宴摇了摇头:“我在很认真的说。”
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后,陈御真急了。
厉声训斥:“许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不然,怎么能放弃上大学的机会呢?”
这话说的!
许宴不爱听了。
就算陈老师在原主的高中三年内,给予了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可也不能因他放弃上大学,就骂他脑子进水了啊。
许宴皱眉,语气变冷:“陈老师,我的脑子并没有进水。放弃上大学的机会,是我认真考虑过,才做出的决断。”
陈御真——
忽然想到了许哲给她打电话时,说过的那些话了。
连忙语气柔和的问:“许宴,你放弃上大学,是不是因为家庭原因?”
当然不是。
别说许家对老子那样了,就算把老子当祖宗供着,我也不会把大好青春,都浪费在校园内。
许宴暗中哔哔,嘴上却顺势说:“嗯。陈老师,您也听许哲说过,我在许家的情况了。我当前已经被许家,逐出了家门。没有了收入来源,我得找工作赚钱填饱肚子,哪儿还有精力去上大学?”
陈御真脱口说:“我养你啊。”
啥?
你养我?
许宴的腮帮子哆嗦了下。
陈御真却没意识到,她脱口说出的这句话,会让人产生误会。
只是说:“不就是四年大学的学杂费、吃穿用度的消费吗?你所有的消费,我全包了。保证你吃得饱,穿得好。你只管安心学习,最好是能读研。如果不想读研,想参加工作的话,老师帮你找一个,最合适你的工作。”
额地个乖乖。
蓝星上的老师,都对学生这样的好吗?
搞的老子都真想去上学了——
许宴满脸的惊讶,讪笑了声,问:“陈老师,您能告诉我,您为什么对我这样好吗?”
哎。
陈御真轻轻叹了口气,觉得是时候,回答许宴的这个问题了。
毕竟在过去的三年高中生涯中,许宴也几次问过她。
不过她担心许宴知道答案后,再和她相处时的心态会改变,影响到学习,才始终没有告诉他。
“许宴,你还记得几年前的那个夏天。你曾经在那场大雨后,从河里救上来的那个女人吗?”
陈御真用了十几分钟,把当年她落水绝望、许宴舍身救她的事,简单讲述了一遍。
原来如此!
我就说呢,陈老师怎么会像个妈那样的照顾原主,更是在听老子不去上学后,急得骂我脑子有病。
但这是原主结下的善缘,和老子无关。
许宴恍然大悟,说:“陈老师,谢谢您能告诉我答案。更感谢,您要资助我上大学的好心。但我必须得让您失望了。因为我遭遇家庭变故后,对读书再也没有任何的兴趣。好了,陈老师,我得去健身了。咱们就此别过,江湖路远,有缘再见。”
习惯性的来了句江湖路远后,不等陈御真有什么反应,许宴就结束了通话。
电话那边——
啊?
他又要去健身?
陈御真再次皱眉。
她给许宴打这个电话,本意是昨晚等了一晚上的被加好友,却没等到他,想巧妙试探下,许宴为什么没加“柳如烟”的。
可几次话到嘴边,陈御真都无法说出来。
只能岔开话题谈他上学的事,却又惊闻许宴不上大学了的决定。
“我已经给了我新卡的号码。并决定你心理出现严重问题时,不顾自身尊严的帮你。就是希望,你能在最好的年龄段,度过四年最美的大学生活。你,怎么可能因为家庭原因,就荒废学业呢?你不来天大,那我在这儿还有什么意思?”
陈御真喃喃自语的这些——
许宴当然听不到。
他喝了杯温开水,舒展着双臂来到门口,打开了卧室门。
却吓了一跳!
因为门外,站着个戴着俩黑眼圈的御姐。
许宴的脸色,顿时一沉:“宴倾心,你这是要吓死老子,继承我的花呗吗?是谁允许你,私自来到我的地盘的?”
“小流氓——”
晏倾心迫不及待的说:“快点告诉我!你昨天哼得那两句歌儿,是不是你的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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