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这是正当防卫?
不过也对。
我们可都是亲眼看到,这个贵妇要抓花这个家伙的脸时,他才及时动手的。
冲过来的两个帽子叔叔,看到许宴高举双手表示自己绝不会“防卫过当”后,稍稍有些懵。
“把这个小畜牲,抓起来!”
“把我枪毙!让他把牢底坐穿。”
“我的小哲啊——”
肚子上挨了重重一脚的孟佳丽,几乎要疯,却不敢再对许宴动粗。
只因她算是看出来了,许宴可不管她是谁的亲妈!
她敢对他动粗,许哲就真敢正当防卫。
孟佳丽只能歇斯底里的尖叫着,连滚带爬的爬到了许哲面前,抱住了他,冲跑过来的许词的大叫:“快,快叫救护车!快!快给你爸打电话。”
看到许哲满脸是血,死狗般的样子后,许词也吓坏了。
也顾不上腮帮子疼了,连忙拿出了手机,呼叫救护车。
许宴冷眼旁观——
“小伙子,跟我们走一趟吧。”
既然许宴的态度很端正,帽子叔叔也没为难他,只是抓住了他的胳膊。
都快把人给打死了,肯定得走一趟啊。
许宴点头,冲抱着许哲嚎哭的孟佳丽,无声冷笑了下,再次握了下手中的打火机,顺从的被帽子叔叔押上了车子。
市场上有一款电子产品——
既能用来点烟,也能用来录音!
早在答应许哲的约见后,许宴就买了这样一款产品。
这是因为他觉得,许哲可能会和他说一些“很有意思”的事。
一切,正如他所料。
要不然,许宴怎么敢在许哲绝不会动手时,就把他打伤呢?
毕竟现实生活,可不是当街把人打成重伤,也不会有帽子叔叔出现的无脑小说。
现实生活中,必须得懂法,守法。
依法办事!
不过。
许宴在被带进所里后,却没打算马上拿出这个录音打火机,来为自己找打人的借口。
他要利用这件事,来“检验”下许家人的反应。
如果许家对他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亲情——
看在原主的份上,许宴也会给予一点点的回报。
如果许家绝情——
许宴会让他们,明白什么才叫震惊,什么才叫彻底的懵逼!
阴人嘛——
呵呵,谁他娘的不会?
原主是个脑子有问题的,但现在的许宴,则是个江湖老鸟。
又是一个黄昏。
广场派出所的所长办公室内。
砰!
许得山狠狠的抬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他的眼珠子通红,对所长张大民吼道:“张所!我以一个父亲、一个每年为青山做出突出贡献纳税人的双重身份!强烈的,没有任何犹豫的!请求警方从严、从重的严惩许宴。”
张所——
现在已经知道了,许宴才是许得山的亲儿子。
而被许宴打进医院的许哲,只是许得山的养子。
要不是亲眼所见,就算打破张所的脑袋,他都不会相信许得山会在亲儿子,打伤养子后,竟然是这样的反应。
咳。
张所干咳一声:“许总,我知道您是咱们青山的优秀企业家。可再怎么说,许宴都您的亲儿子啊。说句不该说的,我建议在您的两个儿子发生矛盾后,最好是你们关上大门,自己处理。”
呵呵。
许得山冷笑了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跟他一起来的许曲,就声音尖锐的说:“张所,许宴早就不是我们许家的人了。喏,你请看。”
有备而来的许曲,从小包里拿出了一张东西,重重拍在了桌子上。
张所拿起来一看——
是许宴索要五百万,签字画押的那份断绝亲子关系书。
“许宴对我们来说,就是让我们恶心的陌生人。”
许曲冷冷地说:“今天,他不但打了我妈,打了我二姐。更是把我弟弟,成了重伤!他,必须得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哟。
有了这张断绝书后,我们警方要想调解双方矛盾的希望,不大了。
张所有些头疼时,门开了。
是最后一个得到消息,才急匆匆赶来的许诗。
她正要进门,就听到许得山咆哮着拍桌子的声音了。
然后又听到许曲,拿出断绝书要求张所,从严从重来处罚许宴的要求。
这才连忙推门进来,走到许得山的面前:“爸,您先冷静下。再怎么说,许宴也是您唯一的亲儿子!许哲,只是您的一个养子。”
她的话音未落——
啪!
左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个耳光。
是许得山。
他愤怒的咆哮:“许诗!你的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怎么总是给那个小畜牲,讲话?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不但打了你妈,打了词词!更是把小哲给打成了重伤!可你!你简直是,太让我失望了!以后,如果你还说这样的话,那就也给我滚出许家。”
脑袋被抽到一边的许诗,嘴角有鲜血慢慢渗了出来。
由此可见,许得山这一巴掌,抽的有多么狠。
许诗却感觉不到,太多的疼痛。
只是心中接连惨笑,觉得自己就该抽。
许曲看着大姐的眼里,也没有任何的心疼。
只有愤怒!
她就搞不懂了——
以往那么精明的大姐,最近怎么好像吃错了药那样,处处维护那个贱骨头呢?
“许先生!”
真没想到许得山会动手打人的张所,愕然片刻,随即皱眉说道:“我能理解您当前的心情,但请您保持冷静。即便这位女士,是您的女儿。但在所内,您也不能当着我们警务人员打人。”
哼。
许得山看着血水,从大女儿的下巴上流下来后,也有些心疼。
可想到她维护许宴的那番话后,怒火却又马上往上撞!
冲她冷哼了一声后,许得山才抱歉的样子,对张所强笑了下:“张所,我刚才实在压不住怒火。”
哎。
张所刚要再说什么,门外就传来了纷沓的脚步声。
门开了。
满脸泪痕的孟佳丽,和左脸肿胀的许词,一起快步走了进来。
“张所,这是我妻子和老二女儿。”
看到她们后,许得山先给张所介绍了句,才皱眉问孟佳丽:“你们怎么也来了?怎么不在医院,看护着小哲?”
“小哲正在做鼻梁校正的手术。我让刘嫂(保姆)在那边帮忙看着。我来,是担心你会对那个小畜牲,网开一面。”
孟佳丽声音嘶哑,解释了一句。
她随即对张所说:“警察同志,看看能不能把那个小畜牲,判个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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