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周后下手。记住,是一周后。”
一辆往青山国际机场的方向,疾驰的车子里,老者格外强调,要一周后再切割许宴。
因为一周后——
咱那个躲过牢狱之灾的大孙子,才会勉强出院回许家,接管得山集团。
等咱大孙子回家后,许得山才会唱着歌儿的去流浪,许家四个女人才会去某夜场内花枝招展。
唯有到了那时候,被许家人视为唯一“翻点”希望的许宴,却惨遭切割!
许家才会真切品尝到什么叫做,真正的悔恨和绝望,痛苦。
心疼咱大孙子被切割的老者,才能睡个高质量的养生觉。
电话那边的苏姓娘们——
却在沉默了半晌后,淡淡地说:“不行。”
呵呵。
老者并没有因苏姓娘们的拒绝,就感到丝毫的意外。
一切尽在他的意料中!
他轻笑了下,问:“怎么,你要利用那个小子,来刺激燕京那边的人?”
苏姓娘们也没因老者,问出这个问题,就有什么奇怪的。
只是干脆地说:“是。”
老者收敛了笑容:“你,越来越不乖了。当初,我真该把你留在身边,自己享用了。”
咯咯!
苏姓娘们忽然娇笑:“你信不信,就凭我不甘平凡的野心!以及老天爷,赐予我的美貌!把你们的男人,老少通吃?”
老者的眉头,猛地哆嗦了下。
苏姓娘们,绝不是在威胁他。
而是在阐述一个她和老者,都很清楚的事实。
这也是二十年前,老者犹豫再三,才决定暗中布局把苏姓娘们,推到秦渣男怀里的唯一原因。
苏姓娘们有多美,野心就有多么的大。
要想这种女人乖乖的听话,唯有爱情!!
秦渣男做到了。
老者也通过她,从代表着燕京秦家的秦渣男手中,得到了想要的好处。
“你不做这件事,我可以让别人来做。”
老者眨眼,从多年前的回忆中挣了出来。
咯咯。
苏姓娘们再次娇笑。
随即慢悠悠地问:“你知道那个渣男孽种,长什么样子?这些年来,她在境外杀了多少人?当前又潜伏在哪儿?如果她想暗杀你的话,几率会有多大?”
老者的双眼痛苦,骤然猛缩。
养虎为患!!
他想到了这个成语。
却想不到苏姓娘们和渣男的女儿,长什么样子,杀了多少人等等事。
“不要碰许宴。那是我看上的人。无论是谁,敢割了他或者毁了他那张小白脸。就算搞不死你!周家也势必会有至少三个核心子弟,死于非命!记住,这话是我说的。”
苏姓娘们淡淡地说完,通话结束。
老者——
握着手机的手背上,有青筋崩起。
有鸡毛的用?
苏姓娘们已经从20年前的那个、被他踩在脚下也只会曲意奉承的玩物,变成了一只可反噬他的老虎。
从十五年前开始——
苏姓娘们就开始为今天,悄悄的布局!
老者根本不知道她的女儿,长什么样子,又是在哪儿。
这个局,苏姓娘们已经布完。
放眼全球,她那个神秘的女儿,都堪称是超一流的职业杀手。
却也变成了悬挂在老者脑袋上方的,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
老者敢动许宴——
那把剑,百分百会收割至少三名的周家核心!
这也彻底的破坏了,老者围绕着许哲设定的计划。
他得对咱大孙子食言了——
“该死的贱人。”
老者暗中怒骂了句时,手机嗡嗡地震动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老者的脸色大变。
连忙抬头低声喝道:“车子,贴边。”
司机立即减缓车速,迅速把车子贴边。
车子刚停下,老者就开门下车,走到了路边一棵树下。
弯腰。
接电话。
语气恭敬:“这么晚了。您老还给我亲自打电话,是不是有了忧国的下落?”
忧国姓沈。
全名沈忧国。
男,现年23岁。
是给老者打电话的这个人,四十九岁时才和43岁的妻子,生下来的唯一男丁。
那绝对是顶在脑袋上怕摔着,夹在嘎吱窝下怕憋着。
要有多么的宠,就有多么的宠。
毕竟这个“您老”和妻子刚结婚的23年内,一口气生了六个女儿后,才算把沈忧国给生出来。
可这个家伙,却是个不安分的主。
让他去当官啊,经商啊或者研究学问,他都表示没兴趣。
就想当个影视歌的三栖明星,也就是能让千年沈家蒙羞的戏子。
沈老爹肯定不愿意啊。
结果呢?
沈忧国这个傻逼,一怒之下离家出走,说是去香江寻梦。
寻你妈——
迄今为止已经两年多,始终杳无音信!
其实包括沈老爹在内的所有人,都知道沈忧国已经死了。
但必须得死要见尸!
于是乎——
这两年来,沈家以及所有被沈家打过招呼的人,都在掘地三尺的,搜寻他的尸体下落。
“没有。”
沈老爹醉醺醺的说:“就是看今晚花好月圆,悲凉徒增,只想潸然泪下。随便拨了个号,竟然是小周你的。小周,来陪我喝一杯吧。”
不等“小周”说什么,通话嘟的结束。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小周按说该在魔都,沈老爹却“随机”点了小周,让他连夜去燕郊喝酒。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换谁是小周,都会觉得沈老爹这是在扯淡。
可是小周,却满眼的狂热!
冲站在车前的老管家周福,大声吼道:“改道去燕郊!用最快的速度。”
滴滴——
车子轻打了下喇叭,通知前后护卫的两辆车后,迅速调转了车头。
以最快的速度,向北风驰电掣。
天亮了。
光着膀子打沙袋的许宴,结束了他的晨练。
随着啪嗒啪嗒的急促脚步声,踩着小拖鞋的许诗,快步走过来,接住了许宴脱下的背心。
许诗满脸的殷切,对许宴说:“你快去洗个澡。早饭我已经做好了,你先尝尝口味怎么样。如果不合胃口的话,我再改进。”
她自己愿意给许宴洗衣做饭,那是她的事。
反正许宴不会因此,多给她一分钱的工钱。
人家晃晃就聪明多了——
同样踩着小拖鞋,晃着来歪歪扭扭的马尾,穿着卡通睡裙,打着哈欠的走出卧室后;直接无视汗流浃背的许宴,只是嗅了下小鼻子,确定今早的早餐香气,还算勉强合她的胃口后,才去了客厅内的“公用卫生间”。
洗澡、解手和吃饭。
这是秦晃“唯三”能去老板客厅内的机会。
蹲在马桶上——
还没睡醒的秦晃,眯着眼看着自己的脚丫。
暗骂:“妈的,臭娘们哪根筋出错了?要不然昨晚怎么能给小爷,下达必须得确保许宴安全的任务呢?那小爷我,岂不是成为了他的免费保镖?相比起给他当保镖,小爷更喜欢割了他之后,喊他一声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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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阿姨可不是吃素的!
某个小流氓,老娘罩定了!
求礼物,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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