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的路上,沈忧国就特意嘱咐过许诗。
等到了水晶鞋迪厅,真要看到了她最无法忍受的一幕时,就算是咬碎后槽牙,也一定得忍住!
因为——
卢新国正要想方设法的,逼着许诗签定一个亿的抵押合同呢。
如果许诗在迪厅内闹起来,被卢新国抓住机会,用各种手段逼着她签字的可能性,很大。
关键是他和秦晃是背着许宴,陪着许诗来这边的,就是单纯的让她混在人群内,看看孟佳丽她们几个,也好心里踏实点。
如果。
在许宴不知情的情况下,许诗真要是失去理智,被卢新国抓住机会,签定一个亿的抵押合同的话;那么许宴,就会很被动!
对于沈忧国的嘱咐,许诗是满口的答应。
可是——
当许诗混在人群内,看到某少左拥右抱着她的亲人后,就破防了。
幸好沈忧国及时阻拦她,许诗才没跑去19号卡座。
沈忧国本以为,许诗总算保持了理智,心中松了口气后没多久,意外就再次发生了。
今晚一掷千金,包下19号卡座的王少,在卢新国亲自过来对他耳语一番后,欣然点头后,客客气气的让出了卡座。
然后。
许诗就“惊恐”的看到,被他们许家当作亲人,宠爱呵护了足足18年的许哲!
在刘春夜的陪伴下,慢条斯理的走到了19号卡座;刚一坐下,就把孟佳丽搂在了怀里,淫笑着上下其手时,还让许词和许曲姐妹俩人,去小舞台上起舞。
别的男人,当众羞辱孟佳丽,许诗也许还能忍。
可这个人——
是亲爱的小哲啊!
许诗再也无法控制,尖叫怒骂着小畜牲,就要扑过去。
对此。
卢新国早就做出了安排,大手一挥。
鸡哥、牙签等人立即冲上去,要把她给拽走。
沈忧国见状——
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今晚,真不该带着诗诗来迪厅啊。”
可就算他再怎么后悔,再怎么害怕,却依旧像个男人那样,张开双手把两个女孩子护在背后,色厉内荏的大吼着。
就像一头毛发,全都竖起的野猫!
有毛用?
鸡哥等人根本不在乎他,依旧大力推搡着他,嚷着要把闹事者带走。
满眼尽是羞辱的许诗,彻底的失去理智,哭着叫着的要冲向卡座,掐死许哲那个小畜牲。
许哲对此——
看都不看一眼!
人家只是满脸阴柔俊美的笑,把玩着怀里的女人,催着小舞台上的那两个女人,赶紧给他跳舞。
无论是孟佳丽,还是许词许曲,都是满眼的泪花,却不敢反抗。
不但不敢反抗,反而得强颜欢笑。
因为如果不这样,她们就会被拖走,就像前几天死活不肯营业那样,遭到毒打!
“畜牲,许哲!你这个畜牲!你绝对不得好死!你们一家人,全都会下地狱的。”
哭叫着的许诗,终于趁沈忧国被鸡哥差点推倒的机会,从他身边钻过,也用力推搡着要去卡座那边。
“亲爱的妈妈,你看到了没有?”
许哲终于抬起头,看了眼哭叫的许诗,才对怀里的女人说:“现在,大姐就像疯了那样的骂我。你快点骂她,让她马上给我赔礼道歉。”
“哲少——”
孟佳丽抬头颤声敢说出这两个字,皮剧痛!
“老婊子,你敢不听我的话?”
许哲嘴巴凑在了孟佳丽的耳边,阴笑:“信不信今晚,我就给你找至少八个老头子?”
孟佳丽的心肝剧颤,慌忙看着许诗,大叫:“许诗!你为什么骂哲少啊?快点给他赔礼道歉!快点。”
好像发疯的雌虎那样,竟然真冲到卡座前的许诗闻言,一呆。
接着尖声叫道:“妈!他的畜牲面目一览无余,都当众羞辱你了!你,你怎么还像以前那样啊?我给这个小畜牲道歉?我呸。”
许哲微笑着,轻轻拍了下孟佳丽:“老婊子,看你的表现了。表现的好了,明晚让你休班。”
噌!
孟佳丽立即站起来,冲到许诗的面前,一个耳光就抽在了她的脸上。
许诗被打懵了。
“快,给哲少道歉。”
孟佳丽抓住她的头发,把许诗拖到了许哲的面前,逼着她给他道歉。
许诗大脑一片空白,却本能的挣扎。
许哲云淡风轻的样子,看着许诗,又对台上的两个舞娘打了个手势。
这几天实在是被打怕了的许家姐妹俩,连忙踩着细高跟跑下舞台,一起抓住了许诗,算是给她“做思想工作”,让她给许哲道歉。
这一幕,是许哲最喜欢看到的。
头发被孟佳丽三人抓住,按住脑袋被迫给许哲道歉的许诗,清醒了。
听着沈忧国愤怒的吼声。
看看逼着她道歉的几个亲人,许诗心灰意冷。
木然的说:“松开我,我自己会给他道歉。”
孟佳丽三人松开了她。
披头散发的许诗,直起腰板看着许哲,弯腰:“哲少,对不起。”
“大姐,您这是干什么呢?”
许哲假惺惺的笑道:“其实,我还是喜欢你骂我小畜牲。而不是尊称我为哲少。”
“小畜牲,你不会有好死的。”
许诗从善如流的说完,转身就要走。
许哲的脸色一变!
就站在他身边的刘春夜,立即会意。
她噌地一个箭步,冲到了许诗的身边,抓住了她的手腕,冷笑:“骂了哲少!还没签抵押合同,就想走?”
许诗本能的挣扎——
哪儿能挣的开?
旁观的卢新国呵呵一笑,挥手:“卢新,拿合同来请许女士签字画押。”
混在人群的卢新答应了一声,走了过来。
挣扎的许诗,终于后悔了。
后悔不该不听沈忧国的建议,非得“搞事情”把自己陷在了这儿。
她绝望的看向了沈忧国——
沈忧国早就被鸡哥等人,推搡到了远处。
别看许诗又哭又闹,沈忧国暴跳如雷的,可现场就他俩在闹,其他人都很安静。
甚至连音乐都停了,无数人强势围观。
“孟佳丽,你们几个过来。”
许哲就像是唤狗那样的,对许家三美勾了勾手指头。
她们连忙走过来,主动依偎在了他的身边,端起酒杯“娇笑”着,恭请哲少用酒。
“老婊子,知道吗?”
许哲把玩着孟佳丽,说:“你的亲儿子,其实就在现场。可惜啊,他始终不敢露面。”
他的话音未落——
就听许宴的声音,从人群中冷冷地传来:“刘春夜,我数一二三,松开许诗。要不然,你今晚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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