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许宴和季雅四目相对后,齐刷刷的一愣,异口同声的叫道。
这还真是故人相见啊。
莫名其妙的,许宴看到季雅后,竟然有了那么一点点的亲切感。
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喊自己爸爸、关键是出手特大方的美妇呢?
至于俩人上次刚见面时发生的那点矛盾,早就被肚量大的许宴,给抛之脑后了。
看到是许宴后,季雅惊讶过后,心中也松了口气。
踩着开车时特意换上的小布鞋,带着一股子香风,走到了许宴的面前,习惯性的伸出了小手:“你就住在这儿吗?”
“不是,我来这边办点事。”
许宴摇头,握着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也问:“你怎么来青山了?什么时候来的?心急火燎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他随口问出一连串的问题,刚要松开手。
却猛地察觉出季雅的小手中,传来一股子阴凉刺骨的寒气,就像钢针那样顺着许宴的血脉,轻轻刺在了他的心脏上。
心脏顿时微微刺痛!
“季雅在暗算我?”
许宴这个念头浮上脑海时,本能的右手用力时,就感觉稍稍刺痛了下的心脏,恢复了正常。
就像心脏的微微刺痛,就是一种错觉那样。
但季雅通过握手的动作,小手向他输入的寒气,却没有消失。
关键是很清晰。
就像一条超微型的冰河,从季雅的小手中,向他不住输送寒意。
不过。
这种刺骨寒意却没再让许宴的心脏刺痛,他好像握着个冰块,也能轻松忍受。
可是——
许宴下意识的低头,看向了季雅的右手。
他想搞清楚季雅的手中,究竟有什么东西。
却没注意到,季雅早就因他情不自禁的用力握手,感到手疼后要缩回手,却缩不回。
她的双眸一凝,眼里浮上了厌恶的羞怒,冷声问:“许宴,你什么意思?”
只想搞清楚季雅的手里,究竟有什么玩意的许宴随口反问:“我哪儿有什么意思?”
“那你为什么,握着我的手不松开?”
季雅低声呵斥中,再次猛地挣扎了下,缩回了手。
随着她缩回手,许宴好像握着一个冰块的感觉,也随即消失。
嗯?
看她满脸厌恶的羞怒,肯定是以为我在握手时,吃她的豆腐。
也就是说,她并不知道她的手里,能向外传递森寒气息?
这是怎么回事?
我出现了幻觉?
许宴抬头看着双眸厌恶的季雅,心思电转间,再次伸手握住了季雅的手。
“你干什么!?”
季雅脸色剧变,呵斥许宴时的声音,已经破音。
她慌忙挣扎着缩回右手时,左手对着许宴的右脸,就抽了过来。
许宴再次握住她的右手时,就再一次清晰感受到,那股子很细却很明显的刺骨寒意,迅速顺着自己的脉络涌来,让他的心脏再次微微刺痛了下,随即消失。
啪。
许宴左手抬起,一把捉住了季雅抽过来的左手。
马上!
他就从季雅的左手中,也清晰感受到了那股子细细寒意,顺着他的左手涌入。
季雅可不知道,许宴是验证那种刺骨寒意,是不是错觉。
只是在双手都被许宴抓住后,心中惊恐的想:“这个小流氓,对我产生了非分之想!他要在无人的地下车库内,把我给办了?”
别看这个女人未婚先孕,心思歹毒,更是拿出所有的本事来讨好周星云。
但她,却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从一而终的思想,根深蒂固。
现在许宴却肆意非礼她,不但让她惊惶愤怒,厌恶更是徒增强烈的杀心!
“松开!你这个小流氓。”
季雅惶恐的尖叫着,抬脚狠狠踢向许宴的胯下。
不等她的小布鞋踢到自己,许宴已经及时松开她的手,迅速后退。
季雅也慌忙后退。
她抬手捂着心口,眸光阴森:“许宴,你别以为你拿住了我的短处,就以为能对我为所欲为!就你这种土鳖货,连给老娘舔腚的资格都没有!你真要惹急了我,我他妈的和你同归于尽。”
许宴——
他只是想搞清楚,季雅的双手内,怎么能给他传输森刺骨寒意好吧?
不过他也确定,季雅并不知道她能对人传输寒意,从而显得自己的行为,确实唐突了些。
“呸,傻逼。”
季雅冲许宴吐了口口水,又骂了句,转身快步回到车前,开门上车。
很快。
她启动车子后退,连打方向盘,一脚油门踩下,几乎擦着许宴向车库出口那边驶去。
“这事搞的?真是有些奇怪。”
许宴抬手挠了挠后脑勺,走到车后看了眼撞痕,不是太显眼。
就算显眼,那又怎么样?
在地下车库内追尾他的季雅,已经走了。
“她的手里,怎么能向外传递寒意呢?”
许宴满脸的不解,也没把季雅误会他是个流氓的事,当回事。
更没把自己的爱车,被季雅追尾就放在心上。
最多也就是——
打开绿泡泡,找到季雅的号,直接发送语音:“撞了老子的车,不给赔偿吗?没有十万块,这事没完。”
刚发送完消息,陈老师来电了。
声音很低:“小老公,起来了没有?最好是中午之前赶到,老婆帮你办理入学手续后,傍晚再带你去见合作伙伴。”
“起来了。”
许宴说:“我正在地下停车场,准备上路。”
“那行,路上注意安全,你老婆在正门等你。”
陈御真说完,结束了通话。
她是天大的新员工,职务是大一的外语助教,今年会和其他同事一起,负责迎接各路新生。
尽管。
许宴已经习惯了,和陈御真老婆老公的相称。
但许宴每次在她自称“你老婆”时,还是有种说不出的骄傲。
“哎,你说这美女老师,怎么就被我掳获了呢?”
许宴惬意的叹了口气时,手机却叮当一声响。
绿泡泡里的乖女儿,转账十万块!
转账页面上,还带有两个字:“傻逼。”
许宴——
看在这十万块的份上,他只是回了个“贱人”后,就愉快的收账,启动了车子。
“虽说这个贱人误会了我,也不尊敬我。但她出手却很阔绰,值得老子继续和她交往下去。”
许宴嘴里叨逼叨着,驱车缓缓驶出了停车场的出口,右拐后就看到一辆小白车,就停在路边。
许宴一眼就看到了季雅——
季雅正秀眉紧皱着,右手捂着心口,脸上带有些许的痛苦,左手里拿着一个小药瓶。
忽而!
许宴冲她吹了个口哨,又冲她伸出右手,竖起中指狠狠戳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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