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四合院:无法无天刘光天 > 第三十五章 阎埠贵欲辞掉三大爷之职
    “光天,走,跟哥回家,去哥家里喝酒。”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说完看也不看阎埠贵,仿佛阎埠贵不存在一般,这就是真小人性情。

    阎埠贵的脸都绿了,阎埠贵明白,以后他们家的日子绝对不好过,说不定以后还要夹起尾巴做人了。

    刘光天的话是当着四合院一群老娘们的面说的,易中海他们是不敢以此威胁阎埠贵,但四合院那群禽兽可是什么都能干的出来。

    阎埠贵本身就胆小,越想越害怕,不一会就自己被自己吓得浑身直打哆嗦。

    阎埠贵再也不敢在门口待着,一溜烟地跑回了家里,惊魂未定地坐在椅子上,浑身冷汗直冒。

    “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被吓成这样了?”三大妈见状连忙递给阎埠贵一块毛巾,让他擦擦冷汗,然后又倒了一杯热水递给阎埠贵。

    阎埠贵颤颤巍巍地接过热水,哆哆嗦嗦地说道:“完喽,完喽,以后再也不能在院里沾小便宜喽,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老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三大妈不解地问道。

    阎埠贵平静了片刻,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阎,事情真有刘光天那小王八蛋说的那么严重吗?”三大妈惊恐地问道。

    “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只不过,这种事情最怕闹,如果有人铁了心地往上闹,就像刘光天说的,是升旗的地方上吊,让上面人来查;或者赶上不好的时候,都是要命的。”阎埠贵颤抖着说道。

    “啊?那以后我们别说沾别人家便宜了,别人家还不得把我们给欺负死啊。”三大妈一听也慌了。

    “不会!不会!起码易中海和贾家不敢欺负我们。”阎埠贵沉声说道。

    经过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阎埠贵也开始冷静了下来,开始仔细这件事。

    “为什么这么说?”三大妈一愣,不解地问道。

    三大妈最怕的不是易中海,阎家和易家没有利益关系,也没有权力纠纷,三大妈怕的是贾张氏。

    贾张氏是无理搅三分的主儿,如果贾张氏悟透这件事,以贾张氏的德行,她会以此为把柄,肆无忌惮地欺负阎家。

    贾张氏贪得无厌,毫不底线。最终的结果不是贾张氏把阎家欺负死,就是阎家破釜沉舟一战,弄死贾张氏。

    “因为贾家屁股底下也不干净,她们干的那些破事比咱们严重多了,他们敢拿这事拿捏咱们,咱们就可以掀桌子!”

    “易中海和傻柱那里也是同样的道理,他们不敢把咱们逼急了,也不敢欺负我们。”阎埠贵说道。

    “那就没事了,贾张氏、傻柱、易中海还有聋老太太他们是一伙的,既然他们不敢欺负咱们,那还能有什么事?”

    “咱们也没有过份得罪四合院的人,像贾张氏那种人,四合院里的人都能忍受得了,更何况我们,以后我们做事低调一些就行了。”三大妈说道。

    “现在的问题是许大茂、刘光天已经和易中海、傻柱以及贾家水火不容,许大茂势必会拿这事来威胁我们,逼迫我们站队,我们只能站队许大茂,到时就会跟老易他们对上。”阎埠贵说道。

    “咱们可不能跟老易对着干啊,许大茂给人的感觉太不靠谱了。”三大妈随即说道。

    “确实,许大茂很不靠谱。说实话,我是既不想跟老易他们对上,也不想跟许大茂他们对上。许大茂不可怕,可怕的是刘光天。”

    “刘光天这小子太邪性,动不动就去升旗的地方上吊,这谁能受得了,刘光天是典型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老易他们屁股底下又不干净,但老易老奸巨滑,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他们谁输谁赢,就看各自的手段了。”

    “既然两边咱们谁也得罪不起,那咱们就不得罪。我决定辞掉三大爷的职位,我做这个三大爷,本身就是想利用这个职位的便利给家里弄点好处。”

    “现在,既然不能利用这个职位为家里谋好处,反而还会有危险,索性还不如不干了,坐山观虎斗。”

    “不干了,真不能干了!相比于沾点小便宜,自家的身家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不能因小失大!”

    “明天我就去街道,辞掉这个三大爷之位,谁爱当谁当。”阎埠贵隐隐感觉到了危险,当机立断地说道。

    三位大爷虽然在街道办的眼里啥也不是,但是,在四合院众禽兽眼中多少也勉强算是官,再加上易中海这十几年来滋滋不断强化三位大爷的权势,这使得人们都想当四合院的大爷。

    三大妈觉得阎埠贵不干这三大爷怪可惜的,三大妈也有虚荣之心,顶着三大妈之名,多少点高人一等的意味。

    阎埠贵是三大爷,阎埠贵的老伴就会被称为三大妈;阎埠贵不是三大爷,阎埠贵的老伴就会被称为阎吴氏,或者吴大妈。

    “唉,不干就不干吧,以后这院子就让老易他们和许大茂他们折腾吧。”三大妈想了想后说道,还是谨慎的思维占了上风。

    正在这时,阎解成三兄弟匆匆闯了进来。

    “爸,以后我和于莉的伙食费只交十块钱啊,你要管我们饱。”阎解成浑不在意地说道。

    “阎解成,你是想反天啊,一个月二十块钱伙食费不能少,还有我抚养你长大的钱……”阎埠贵噼里啪啦地说了起来。

    阎埠贵既然算计不了别人,那只能算计自家人了,不让他算计,比杀了他还难受。

    “爸,这不是商量,这是通知。如果你还这么剥靴我们,就别怪我们把这事闹大。”阎解成洋洋得意地威胁道。

    “对,是该这样了,爸,妈,以后每個月我的伙食费也只交五块钱,这是按照最低标准来的,你可不能虐待我们,你敢虐待我们,我们就把这事闹大。”阎解放同样洋洋得意地威胁道。

    “你……你……”阎埠贵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外面发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爸,你也不想我把你做的那些事情捅到校长办公室吧?嘿嘿……”阎解成怪笑道。

    “畜生,伱们这个畜生啊!你忘了是谁把你养大的了,是我和你妈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的。”阎埠贵怒声说道。

    “爸,咱们谈生意归谈生意,你别谈感事啊。我是畜生,那您是什么?再说,咱们四合院都挂上禽满四合院的牌匾了,满院禽兽,大哥别说二哥。”

    “从出生到现在,我欠你多少钱您不是已经算清楚并加上利息了吗?”

    “我现在是在打零工了,但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负少年穷,说不定哪天我翻身发达了,到时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放心,我欠你的钱会还的。”阎解成不紧不慢地说道。

    “俺也一样!”阎解放跟着说道。

    “滚!都给我滚!你们这两个没良心的白眼狼。”阎埠贵恶狠狠地吼道。

    如果不是心疼茶缸子,阎埠贵恨不得用茶缸子砸死这俩不孝顺的玩意。

    正在这时,一行人以六根为首闯了进来。

    “三大爷,咱们四合院大门上的牌匾怎么回事啊?是谁这么欺辱我们啊?”六根怒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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