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二看着眼前这几大箱子财宝被清点。
一时间是十分的舍不得。
吴用好似看出阮小二的心思开口道:“小二兄弟,这些金银算的了什么?日后少的了荣华富贵?”
闻言,阮小二一脸的肉疼道:
“这可是我们冒着被杀头的风险劫来的啊!我岂能不心疼!”
吴用笑着摇摇头不再说什么。
一旁的晁盖也是满脸不在乎,手中正在把玩着一把宝刀。
宝刀上有梁山工厂的钢印。
显然就是那日让晁盖都赞不绝口的宝刀。
忽然,晁盖好似想到什么,叫停正在清点的几人。
阮小二欢喜道:“晁哥哥莫不想要留下一些?我看也是该这般,寨主又不知道具体明细!”
闻言,晁盖瞪了阮小二一眼。
对吴用道:“我等能够活命,全靠宋押司秘密告知,如今我等安定,不能忘了押司大恩,不然岂不是让他人耻笑?
留下些金银,再写一封书信,派人交与押司!”
闻言,几人都是点头,没有说什么。
确实他们能够活命全靠宋江营救告信。
吴用问道:“要不要将押司也拉上山?”
闻言,晁盖叹口气道:“不必强求,宋江兄弟是有官职在身,不不似我们这般亡命之徒!和他说一声便可。”
闻言,吴用也是点点头,确实宋江和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虽然他也很想宋江上山。
……
几日之后。
郓城县。
宋江办完公事,起身便打算离开,这时一旁一眉清目秀,齿白唇红看上去有些浪荡的年轻男子起身满脸笑容道:
“宋押司这是要回家吗?”
闻言,宋江也是客气道:
“先去酒馆吃些酒再回家,有家里那个婆娘终极不痛快!”
闻言,年轻男子看一眼宋江黝黑有些发胖的脸打趣道:
“押司真是不知福啊!我小张三若是有这般妾室,那还会在外面待着?”
闻言宋江不知其意,只以为他是打趣便笑道:
“说笑了,在下先告辞了!”
说完宋江便朝着屋外走去。
看着宋江离去背影,张文远眼神微变,露出一个邪笑。
……酒馆之中,宋江喝着酒。
心中却是十分杂乱。
“晁盖哥哥竟然入了那土匪窝子!
前几日又听知县老爷说,那梁山贼寇们虏山下百姓上山!
疑似要造反!这还了的!
还有他们给我送来黄金五十两,这钱收了我岂不是同党了?
不行!想办法将黄金还回去。
日后定不可和他们联系万一污了我清白之身!”
这般想着宋江随手丢下一锭银子,看大小远超酒钱。
不一会,宋江走到住处,上楼推开房门。
一进门便看见一名美人坐在床边。
女子花容袅娜,玉质娉婷,秀发乌黑,一抹酥胸露出半边雪白。
裹的小脚,金莲窄窄,双脚都可以放进寻常吃饭碗中。
湘裙微露,富有美感的雪白大腿露出一些。
尤其是那双勾人眸子,好似深潭落水一般波光粼粼。
年纪也不过十八九岁。
女子正是阎婆惜。
阎婆惜见宋江回来,眼神变了几番。
与往常冷漠不同今日却是主动迎上。
满脸媚笑。
宋江看着眼前婆娘心中疑惑。
“往日她对我不是这般啊?”
“黑三你回来了?快坐下歇息。”
说着便是将宋江扶下。
宋江心中疑惑。
这是宋江忽然看到已经被动过的柜子。
忽然好似想到什么,眼神猛的变得愤怒,随后是恐慌。
转头望向阎婆惜小心道:
“婆娘你可见我柜中放的招文袋?”
阎婆惜闻言,眼神变换,但依旧笑道:“奴家没有见过,你莫不是放到其他地方?”
看着妇人躲闪的目光,宋江心中已然有了猜测。
眼神恐慌道:“你快将那招文袋还我!莫误了我大事!”
阎婆惜见宋江撕破脸,也不再装,眼神之中满是讥讽道:
“平日以为你黑三床上不行,没想到竟有谋逆的大胆!”
闻言,宋江如同五雷轰顶般,身子甚至有些颤抖,本就黑的脸此时竟然有些苍白。
艰难咽口唾沫道:
“你胡说!我宋江乃是公职!何来谋反之说!”
闻言,阎婆惜道:
“我虽不认识全部的字,却也认识一些,总之你黑三和那梁山贼寇有交流,那便是谋反!”
闻言,宋江松口气,“这贱人,还好没有猜出那梁山如今疑似造反!”
“如何你才肯将那书信交给我?”
宋江黑着本来就黑的脸说,此时宋江心中依旧恐慌。
哪怕书信之中没有明确说让宋江入伙。
但是如今梁山疑似造反,和其扯上关系,他便说不清了!
闻言,阎婆惜眼神之中满是得意道:
“想要书信就好好伺候老娘,兴许那天老娘高兴了便将这信还与你!至于这黄金我就收了!
你若是不从,我便将知道的全部说出去!
”
说完阎婆惜脱掉三寸金莲上的绣花鞋。
露出裹着小脚的脚嚣张道:
“还不快去打水给老娘洗脚?!”
闻言,宋江眼中满是怒色,奇耻大辱!
但是思量片刻宋江还是乖乖去打水来,给阎婆惜洗起脚来。
大丈夫能忍常人不能所忍之忍!
宋江心中暗道,现在只要不要和梁山贼寇扯上关系就行。
这是阎婆惜忽然莞尔一笑猛的将自己的满是洗脚水三寸金莲踩到宋江脸上。
宋江豁然起身,满脸怒色,但终究没有说什么,摔门离开。
阎婆惜看着离开的宋江冷笑道:
“三郎连吃都吃得,你倒是嫌我恶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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