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用所有人信。”司伯青说道。
林希音看看司伯青,又看看司伯夷,“可你觉得现场的有几个人会信,”说道此处林希音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她和叶语笙除外。”
她指的自然是简一。
简一一开始的确是有所怀疑的,但后来不知怎么的,被叶语笙说着说着就带过去了,还真信了几分,因此林希音拿她举例自己倒也不好辩驳什么,毕竟情况还真是如此。
“其实信不信不重要,最关键是看能不能把人找来。”司伯夷开口道。
“人?什么人?”林希音看着司伯夷,她就说这两人突然开口说什么开枪的人是司必勇其中必定有诈,“你们是要找谁。”
司伯青看了司伯夷一眼,打算把两人刚刚在走廊那里考虑的都说出来,见司伯夷没有反对,于是司伯青开口说道,“慧谷。”
平淡简单的两个字人名,却让林希音安静了下来。
咋一听到慧谷的名字简一心里就是一惊,怎么也想不到这事儿也会和慧谷扯上关系,她和司伯青之前就打算从慧谷处下手,只是当中碰上司伯青二伯司必勇的葬礼,两人才来的司家祖宅,没想到兜兜转转,事情竟然以这么不可思议的方式合并到了一处。
对于“慧谷”林希音自然也是知道的,毕竟那会儿她还和简一一起在自己的身体里待着呢,虽然自己当时被困在玉石里,但是该听该看的她自然一点也没漏下。
只是她也不由地奇怪,“你之前不是说找这内鬼是因为什么毒品性的茶叶危害太大所以必须铲除嘛,怎么现在又和什么慧谷这种神棍扯上关系了?”
“这事说来话长。”司伯青不是很把话再说一遍,累啊。
“你可以慢慢说,就是不知道里面瞎转悠抓僵尸的两位会不会闯出什么祸来了。”林希音双手抱胸一副我时间很多,绝对有闲情逸致陪你瞎扯的架势。
司伯青叹了口气,“就是你刚刚在生闷气的时候,我们讨论了一下。”
“我生闷气的时候?那错过这么多还怪我喽?”林希音忍不住反驳道。
“还想不想听了?”司伯青倒是和很懂得怎么拿捏林希音,这么一手,林希音默默的又生闷气了,感觉在气势上又输了司伯青一头,奈何自己又的确想知道原委,于是只能不说话不反驳,等司伯青继续。
“其实这事儿也不复杂,司必勇在研究将茶叶毒品化,这事儿你已经知道了,”林希音点头,司伯青继续说道,“这种研究说白了其实是茶叶的一种基因变异,于此同时司必勇还在研究另一种变异,人的基因变异,当然这是比较科学性的表述,说通俗点,他还在研究人长生不老的可能性。”
“长生不老?”林希音与简一同频的对望一眼,“这人有病吧,以为自己是秦始皇呢,什么年代了还搞这套,要不要给他买个炉子炼丹。”林希音不无嘲讽的说道,丝毫没有死者为大的自觉。
“苏酥是不是死了?”司伯青突然问道。
“是啊。”林希音下意识的回答。
“那你是谁?”司伯青反问。
“我是林希音啊。”林希音刚回答完就知道司伯青在说什么了,“行,懂了,但你别说我和她是司必勇他们给研究出来的试验品啊,我接受不了!”
“那倒不至于,我只是打个比方,司必勇的手再长也伸不到林家来。”
“可你别说,这个比喻说的我汗毛都倒立了!”林希音摸了摸自己的双臂,简一也是一脸的愁容。
他们对两人的状况做过多种假设,重生、转世,借尸还魂、现在又来个长生不老,好像都能扯上点关系,但是又都模糊不清,边界不明,各种说法称呼也很是混乱,让人搞不明白,越想越糊涂,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想到那种说法就说哪种,唯一确定的就是什么都不确定。
“所以,你二伯的这个关于长生不老的研究,慧谷也参与在里面?”简一问道。
司伯青点头,“不确定参与的程度,但是和他脱不了关系。”
简一沉默了,因为她不免又想到了自己的小茉莉。
慧谷,算是间接害的小茉莉尸骨未寒的罪人之一,“所以你们绕了这么个圈子,让人怀疑是僵尸作怪,是为了让慧谷过来?”
“僵尸……”司伯青无奈的说道,这个他是真的没想到,一开始他最多也只是想搞点闹鬼怪的传言,谁知道叶语笙直接给上升到僵尸这个具体的物种,还分析的头头是道,让他反驳质疑都觉得是自己不识相,“还真不是我想的,那是叶小姐提的。”
“不过由她这么闹一闹也好,不到天亮,传言应该就会流出去。”司伯夷说道。
“所以,人越多口越杂,这事儿过后可以让温伯考虑裁减人员了。”司伯青在一旁建议道。
“难,家大业大的,人多也是必要的排场、门面。”司伯夷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德行。”林希音在一旁不屑的说道,什么排场门面,她们家就不搞这一套,说的好像她没钱是小门小户似的,她林希音好歹也是林氏集团的千金,家里也就一二三四个佣人,再加上司机……好像住的别墅是有点大,有些事比如打扫吧,做饭吧,出门吧,还真缺不了人,总不能全都自己动手呀。
好吧,林希音默默的不说话,脸疼,把自己家也给鄙视进去了。
“好了,你还是先回去躺着吧,之后还有场戏要演。”司伯青把大致的前因后果都和林希音和简一说清楚了,便催促着司伯夷回去休息。
“那叶语笙怎么办,就这么不管了吗?”简一想到叶语笙就这么闯到后院去了,那里还住着司必谨这个大家长呢,不由的担心道。
“放心,有温伯在,司家的保镖也不会让她真的靠近司必谨的,估计最后也就是些小打小闹,更何况,还有司伯棋在一旁看着呢。”司伯青在一旁宽慰道,“而且,我们也需要她弄出些动静来,不然怎么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呢?”
“可我们为什么要这么迂回,直接说闹鬼,把人请来不行吗?”简一问道。
“直接去请怕是会打草惊蛇,抓鬼降妖这事儿虽然听着不靠谱,但是认真起来,这里面学问讲究大着呢,而且这后山就有道观,我们不请近的道士来驱鬼反倒去请远的和尚来念经,自然会让人心生警觉,而且我们还想知道这幕后之人还有谁参与其中,所以慧谷要请,但不能我们请。”司伯青把这其中的关系利害掰开了揉碎了给简一细细讲了一遍,简一听后不免佩服,本以为只是随意的一个举动,没想到背后却有这么多的考虑,若要是她,是绝想不到这么多的。
“可要是对方不上钩怎么办?”简一又问。
“那就要看他了。”简一顺着司伯青的眼神看向了司伯夷。
“接下来的戏,他是关键,毕竟他那边的权利放手才是真正能撬动人性贪婪的源头。”司伯青笑着说。
虽然简一还是听得不是很明白,但是却明确了,接下去的重头戏在司伯夷那儿。
司伯夷这会儿自然的开始摆起了谱,朝林希音招了招手,就跟招小猫似的。
林希音没好气的问,“干嘛!”
“不是你说的,内心有愧,要照顾我的吗?”司伯夷扯着嘴角,脸色虚弱,有点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只是他一米八七的身高即使看着柔弱却还是让人觉得他应该还能再坚持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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