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此废物般的司必盛竟然还妄想着逃离,真是对他司必勇的莫大讽刺。
于是带着报复的心理,司必勇缓缓蹲了下来,终于他与司必盛的视线在同一个水平线上,而不是他俯视着司必盛了。
但是从司必勇口里说出的却是残忍的宣告,“四弟啊,你已经在这里面了,你的钱我收了,我的钱你也赚了,走,你认为可能吗?啊?”
司必盛清楚的感受到司必勇说的那是疑问句,也不是反问句,而是嘲笑,是的,这是司必勇对他赤裸裸的嘲笑。
同样的仇恨也在此刻在司必盛的心底蔓延。
曾经他们应该是最亲密无间的血脉兄弟,可从这一刻起,他们各怀鬼胎。
窝囊的司必盛回到家后把自己关进了书房,谁也不见。在此之前,他还下达了一条命令,家里的人不准再收他二哥也就是司必勇的任何东西,即刻执行。
而司必盛的清静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他的妻子在一番大肆shoppg后满意的回家就听到了司必盛这个留下的莫名其妙的规定,满意变成了极其的不满意。
她甚至等不及司必盛从书房出来,而是穿着来不及脱下的高跟鞋,踩着“蹬蹬”的高昂步调踏过铺设了柔软波斯羊毛地毯的楼梯,径直来到了司必盛的书房门前。
虽然购物消耗了司必盛太太的大部分精力,但她拍打房门的书还是十分的有力,木门随着她的手掌击打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也预示着司太太此刻的心情十分的不高兴。屋里的佣人明显感受到了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味于是早早的就避开了全都在缩在一楼没活找活干,没有人敢在此时去二楼打扰主人们的交流。
“司必盛,司必盛,你出来!”司太太敲了半天门,司必盛没有给她丝毫的反应,原本不满五分的不满现在已经升到了十二分,因此拍打房门的声音变得更大了起来,原本的手掌击打,变成了握紧的拳头,一声又一声,“咚、咚、咚”。
“滚!”终于司必盛给了反应,却是简单粗暴的一个滚字!
“滚,你竟敢让我滚,好啊,司必盛,当初娶我的时候宝宝亲爱的,把我哄得团团转,现在不开心了,就一个滚字,”司太太听到司必盛的滚字,十二分的不满瞬间炸成了百分百,她开始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司必盛,你有种给我滚出来!”
司太太踏着她的极细的的足足有五公分的高跟鞋急走到了楼梯口,朝着一楼看似忙碌的佣人大喊,“人呢,死哪儿去了,给我把二楼书房的钥匙拿过来!”
佣人们的动作因为司太太的这一声吼齐刷刷的停住了,最后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人有任何的动作。
“傻站着干嘛,花钱请你们来当老爷的吗,1分钟内钥匙不给我送过来,你们通通给我滚蛋,都别干了!”司太太对着佣人们大吼,丝毫没有一点平日里女主人的风度。
所以永远不要去招惹一个处在暴怒中的女人,如果实在避不开,那么她想要什么都尽可能的满足她,这是最好的忠告。
于是刚刚还呆站着的佣人瞬间动了起来,1分钟也就是60秒,上个楼梯就要花去10秒,找钥匙还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好在钥匙很快就被找到取出,最后还是一个跑得快的女佣几步踏上楼梯来到司太太的面前,将钥匙毕恭毕敬的递到司太太的面前,时间正好58秒,没有超时。
所有的佣人都松了一口气。
司太太看到钥匙并没有拿,反而是盛气凌人的瞥了女佣一眼,“愣在那儿干嘛,开门啊,难道要我自己去开?”司太太伸出她花了上万保养的纤纤玉手,就连她的指甲都是精心养护的。原本今天她还做了新的美甲,心情还挺好,看着上面嫣红的颜色,原本舒爽的心情因为司必盛此刻也阴云密布。
司太太朝自己做好的美甲轻轻吹了口气,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女佣立刻低着头,弓着腰,来到了书房的门口。
司必盛就在里面,他回来时下了命令说要静静,谁也不能打扰。
这一点女佣很清楚,于是她对着钥匙孔,朝一旁的司太太看去。
可司太太却忙着吹她那精美的指甲,没有赏给她一眼。
女佣简直是欲哭无泪了,可以想见开门是死,可是不开门也是死,怎么做?想着站在旁边的司太太,女佣知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今天是逃不过被解雇的命运了,算了,死就死吧。
钥匙最后顺利插入了钥匙孔中。
随着钥匙的扭动,咔哒一声,门缓缓的被打开了。
“老爷……”女佣打开门刚开口,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巨大的力道朝她砸来,她直接被砸懵撞倒在了一旁,血,跟着就下来了,可是女佣完全顾不上擦,或者说她不敢擦,她立刻调整姿势蜷缩的跪在地上,迎接司必盛的怒火。
后来女佣才看清那是一个弥勒佛的陶瓷茶盅摆件,制作的还是个有名的大师,当初老爷是花了大价钱把它买来的,之后一直就放在他书房的书桌上。
此刻这个茶宠就掉在女佣的脚边,上面还沾了女佣额头上的鲜血。
茶宠本身就是遇热水变色的,此刻上面沾了鲜血,颜色倒是没变,只是好好的弥勒佛脚趾上沾了血应该算是毁了吧,老爷想必不会在要了,毕竟,谁会把一个带血的茶宠放在自己的书桌上当摆件呢。好可惜,好几十万呢。
女佣跪在地上,淡淡的想,明明现在她应该担心自己小命,却还有这个闲情逸致担心这个茶宠的命运。仔细想想,这个茶宠还要好几十万呢,比她值钱多了,真是何其的讽刺。
“司必盛,你这是干嘛呢,又是锁门,又是砸人的,你要是有什么不满,直接说,能过过,不能过就离!”看到司必盛砸人,司太太自然也气急,倒不是在乎女佣的伤,而是她让女佣开的门,此刻女佣被砸,司必盛砸的哪儿是女佣啊,那是砸她的脸面了!
“离、离、离!好啊,你也想逃是吧,那就离!户口本,结婚证拿着,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司必盛此刻正在气头上,到哪儿他都在装孙子,现在到家还在要装吗!nnd,他司必盛不伺候了,于是火上加火,司必盛腾地站了起来,翻着抽屉就要找证件,大有拿了东西就要立刻办了的架势。
原本还是盛气凌人的司太太看到司必盛来真的态度立刻软了下来,脸上也展露出笑颜如花的表情,本就是二十多的年龄,如花似玉的容颜。她的声音也不再尖锐,而是变得甜甜的,像裹了层蜜似的,“干什么呢,人家和你开玩笑呢!”说着司太太笑着俏皮的拍了一下司必盛的肩膀,带着三分的娇嗔七分的风情。
“不是你要离婚吗?”司必盛没好气的看着司太太问她,但到底没有再继续翻抽屉找结婚证了。
“还不是你先吓我嘛,还不允许我发发脾气嘛!”司太太立刻顺着杆子往下爬。
司必盛才在位子上坐下司太太便立刻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一伸便搂住了司必盛的脖子,以一种极其娇俏的姿势坐在了司必盛的怀里,撒娇的说道,“我一回来听说你谁都不见,直接进了书房,还以为你是在这儿藏了哪只小狐狸精进来,我也是急了,才想着要进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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