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被井壶打得发懵,张仲询是乾医阁的阁主,是永清府最好的大夫,在岚国也是很有名的存在,他没说错啊!
知府夫人也过来说道:“井壶,你不是也疯了吧,管家说的没错,张仲询就是永清府最好的大夫了。”
“哎呀,不能请他,请谁都行,姐夫就是被乾医阁的人给吓疯的。”
“什么?”
“老天爷啊,我就说让你们少造点孽,你们就是不听,现在怎么样,报应来了吧?”知府夫人捶胸顿足道。
管家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永清府真没有比张仲询医术更好的郎中了。
“还不快去,傻站着干什么,难道这永清府除了他张仲询会诊病,就没有别的郎中了吗?”井壶没好气道。
管家:郎中肯定是有,医术不错的也有,可是能请来的,肯用心给知府诊病的怕是没有。
知府这么多年仗势欺人,多少人那都是表面上屈服,实际心里早就恨透了。
他摇了摇头,走了,能请来谁算谁吧。
结果管家把永清府跑了个遍,一个郎中都没请来,要不说脑袋迷糊起不来床,要不说手断了诊不了脉,要不就连门都叫不开。
最后管家没办法在药铺抓了个小学徒给拽去了府衙。
井壶:你咋不直接抓个兔子来算了。
“废物,废物,这真是墙倒众人推了,永清府请不来郎中,那就去别的地方请。”井壶吼道。
他一定要把姐夫的疯病治好,到时候他要姐夫把永清府所有的郎中都关进大牢。
管家只好让下人准备马车,去别的州府去请郎中。
可是这一来一回可就得些时日了。
乾医阁的管事兴冲冲跑了进来,“阁主,小盟主,分舵主,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永清府的郎中没有一个肯去给知府看诊的,他们家的管家去别的州府请郎中去了。”
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屋里的人还挺高兴的,可是乐着乐着,张仲询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小盟主,这要是他们请来别的州府的郎中,方知府的病治好了,他不更得变本加厉的迫害所有人。”
小焉宝呵呵一乐,是时候用用这医药盟盟主的权利了。
“给岚国的医药盟所有的成员传信下去,凡是想在医药界混的,都不许给方知府治病,否则开除医药盟。”
医药盟传递消息有他们自己的一个特殊渠道,小焉宝交代徒弟去办了。
至于那些游方郎中,小焉儿根本就不担心,他本来也不怕方知府的病治好了。
不让医药盟的人给方知府诊病,就是想为难为难他们,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方知府的病治不治好不重要,重要的是把他从知府的这个位子上赶下去,还得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这就得等她义诊完,回去跟哥哥说一声了。
惩治贪官的事还得由哥哥出手。
不知道自己的那个未见面的爹到底是个多大的官,能让那些当官的对哥哥都见而生畏。
可是小焉宝他们不知道的是,管家刚刚驱车离开府衙,就有一个戴着斗笠的人走进了府衙。
毛遂自荐要给方知府治病。
井壶:这个时候能来府衙的人,要么是乾医阁派来加害姐夫的,要么就是与乾医阁有仇的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帮我们?这永清府可是没有你这一号郎中。”井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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