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嗷呜嗷呜地跳过去就要抢子虚道长手里的符纸。
子虚道长:风头都让你抢了,拿我当摆设吗?我自己没长手不会扔吗?
他手里的符纸还没等扔出去,眼前一闪,一个红面长髯,头戴冕旒,双手捧笏,身穿黑袍的老头冒了出来。
而且还是被师父薅着胡子冒出来的。
子虚道长:救兵来了,他这金子不用往出扔了。
他迅速把符纸又揣回了怀里。
大黄嗷呜嗷呜了两声,表示对子虚道长的不满。
少年被突然冒出来的黑袍老头吓了一跳。
他也似乎明白了,妹妹刚才应该是去搬救兵去了,不过求人咋还揪着人家胡子。
这也太嚣张了吧。
阎王弯着腰,满脸堆笑,“焉宝,焉宝,有话好好说,莫发火。”
“哼,我好好说,你自己看看,你这阎王是咋当的?”
小焉宝一用力,阎王的胡子被薅下去了好几根。
阎王:下巴疼,心更疼,他最在乎的胡子呦!
可是他敢怒不敢言,不,怒他都不敢。
他揉了揉下巴,站直身体,抬眼看到对面那个身穿玄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不看则已,一看不由斯哈了一声。
“怎么?你认识他?”小焉宝问道。
“不,不,我不认识他,可是我认得他手中的旗子,五色令旗。”
难怪鬼门会打开,跑出来这么多的鬼。
“你是什么人?怎么有我们西方和北方鬼王的令旗?”阎王问道。
柳龙辰:糟了,这阎王怎么来了?
难道那小奶娃刚刚去请阎王了?
这小奶娃到底是什么来路,怎么阎王很是怕她的样子。
阎王把手中的笏一挥,“说,你是怎么得到鬼王令旗的?”
柳龙辰: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出卖西、北两个鬼王的。
他是把两个鬼王灌醉了,偷了他们的令旗,他若是说了,那这好不容易打通的关系不就废了吗。
阎王把眼睛一瞪,不论说与不说,这鬼王令旗他是必须得收回来。
其实他更希望柳龙辰不说,真要是说出来他的两个鬼王和人勾结,那他可就有失职之罪。
旁边的这位怎么能饶得了他。
头疼!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手镯一样的东西抛了出去,那镯子在半空中发出万道光芒,头顶上的黑云被金光迅速驱散开。
不但如此,柳龙辰手里的一黑一白两面旗子被金光吸到了镯子里。
柳龙辰追着想抢回去,被阎王一笏给打倒在地。
这笏打鬼魂飞魄散,打人魂魄离体,打有修为的人,修为尽失。
所以柳龙辰被阎王这一笏打回了解放前。
他趴在地上,口吐鲜血。
阎王举起笏想结果了柳龙辰的性命,既然没说就永远别说了。
两个鬼王的事,他回去关起门来自己解决。
“阎王,你别想杀人灭口,这分明是你们地府和阳间的人勾结打开的鬼门。”小焉宝制止道。
阎王的笏就停在了半空中没敢往下落。
“焉宝,你可冤枉死我了,我就想给你出出气,怎么能说我杀人灭口呢?”阎王一脸委屈道。
少年:这宝贝妹妹可真聪明,连这都看出来了。
柳龙辰:好死不如赖活着,死道友,不死贫道,怪不得我了。
“我说,可是你不能杀我,你虽然是阎王可是你没权利杀我,你杀我那是越界,杀人灭口,包庇你的手下。”
阎王手里的笏举了又举,牙齿咬得咯嘣嘣响,你这是在给我上眼药!
我现在不弄死你,回到地府我把你生死簿上的阳寿都划掉,我看你死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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